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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全隊成員站在大廳里,環胸等倆人進來,剛一照面,他上下把顧承炎打量一番,沒好氣說:“呦,仨月不見,瘦了?” 顧承炎似笑非笑,離他們起碼五步遠,淡定答:“還湊合?!?/br> 倆人誰也不再吭聲,較勁對望,最后方路受不了,戳戳姜成:“教練,你還強撐啥啊,不是都想死小炎兒了!” 姜成嘴瓢:“誰誰誰想他——” 不等他繼續矜持,全隊一群大男生撒了歡兒,全朝顧承炎撲過去,顧承炎及時把媳婦兒護送出包圍圈,就被一堆人熱情地團團抱住。 秦幼音笑瞇瞇給他拍照。 她的小炎哥,永遠是中心焦點,而她,要拼盡全力,夠上他的光芒。 姜成最后清清嗓子過來:“耽誤夠久了,今天就開始恢復訓練,你空檔了三個月,胃病估計也沒好利索,必須趕緊調養,盡快找回比賽狀態,別忘了,你許下的,可是大滿貫和世界紀錄?!?/br> 顧承炎斬釘截鐵:“好?!?/br> “除了這些,你還要承擔輿論壓力,這段時間媒體和網友,多少罵你黑你,諷刺你實力不行的,你應該心里有數?!?/br> “我知道?!?/br> 姜成點頭:“顧承炎,離冬奧會開幕只剩兩個半月了,國家隊的榮譽,前景,奪金希望,我可全押在你身上,你能不能做得到?” 顧承炎脊背挺拔,直視他,淺淡一笑:“做得到?!?/br> - 顧承炎仍然和方路同宿舍,秦幼音被姜成妥帖安排在隊醫組,只不過隊醫組兩兩一間住滿,她暫時可以單獨享有一個小套房。 秦幼音把東西放下,拿出她整理過的那些資料,立馬要去跟隊醫組的負責人對接,想看看程前輩的腿傷情況,剛要出門,就被擠進來的高大人影罩住。 “哥,你不是去訓練嗎?” 顧承炎眼瞳里黑幽幽一片,問她:“你不是要去看我訓練嗎?” 秦幼音一時還真沒聽出他的語氣,認真表示:“不是,我得去看看程前輩?!?/br> 果然沒猜錯。 顧承炎唇角壓了壓,狹長眼眸微斂。 明知道媳婦兒是為了正事,可見到她手里那些原本專門為他做出的資料要給別人用,他心里還是酸,酸得想鬧脾氣。 他忍著,悶悶問:“那你什么時候去看我?!?/br> 秦幼音笑盈盈的,踮起腳親親他的下巴,聲音甜糯:“忙完就去,你乖乖的哦?!?/br> 顧承炎摟過她用力親一口,外頭就有隊醫組的敲門找秦幼音出去,他只得放開,跟姜成去做恢復訓練,一直持續投入地流汗四個小時后,到了晚飯時間,他家音音居然還沒來。 姜成招呼他:“一起去?有營養餐?!?/br> 顧承炎搖頭,咬了咬牙:“我去看望看望程前輩?!?/br> 他七拐八拐找到隊醫組的診室,站門口一瞧,程前輩躺在觀察床上,傷腿露在外面,秦幼音站在兩個隊醫中間,邊說話邊上手給他輕按。 程前輩仍然賤的一批,拿腔捏調叫喚:“哎呦——疼——小妹兒輕點——還有那湯,真香——” 顧承炎額角暴跳,轉眸瞄到墻角小鍋里咕嚕咕嚕燉的補湯,心口更堵得難受。 治傷就治傷,還要給別人燉湯的么! 秦幼音雖然忙,仍時刻注意著她的小鍋,看時間到了,忙沖過去關火:“我的湯——” 顧承炎抿唇,給別人燉的湯,這么上心! 程前輩夸張哀嚎:“小妹兒哎,可太香——” 他半句沒喊完,一眼瞅著了門縫里十殿閻羅似的顧承炎,嚇得一口氣差點梗住,忙捶捶胸改口:“我的弟妹哎——” 秦幼音敏感察覺不對,一扭頭,也瞄到某人,杏眼頓時燦亮:“哥,你訓練完啦!” 顧承炎低低“嗯”了聲。 秦幼音歪頭,哥哥好像…… 顧承炎放下一句“我去隔壁等你”,就轉身走了,走前還盯著她看一眼,黑瞳里水色沉沉。 秦幼音哪還能等得下去,跟兩位隊醫打了招呼,端起小鍋追著他跑出去。 隔壁屋里,顧承炎低頭坐在沙發上,一見她來了,扭頭,又拿余光刮著她。 秦幼音想笑,那么高大強悍的男人,鬧了脾氣的小孩兒似的。 她走到他身邊:“怎么啦?” 顧承炎繼續扭頭。 “不理我呀——那我可走了哦——” 顧承炎氣得一把扣住她的腰:“他腿有那么重嗎?比我當初還嚴重?!需要你花這么多時間?” 秦幼音恍然,搞半天這是大醋缸又翻了。 她乖巧往他腿上一坐,捧起他的臉:“然后呢?” “然后——你一下午都沒去看我!” “所以呢?” “所以——”顧承炎凝視她近在咫尺的臉,酸氣上涌,那點脾氣滾上來,不禁壓低了尾音,委屈巴巴說,“所以,媳婦兒不疼我?!?/br> 秦幼音一聽,心都化成水。 她連忙摟住他親親:“我想快點把他治好,才能天天在你身邊,以前的方子和資料就是你一個人的,我配合專家的建議重新改良啦,給他用新的,不搶你的?!?/br> 顧承炎氣悶地揉揉她的背:“不行,還不夠疼我?!?/br> 秦幼音要笑死,問他:“那喂你喝湯好不好?” 顧承炎不樂意:“不好,湯給別人燉的!” 秦幼音睜大眼,“亂講,是我給你燉了養胃的!哥——”她小巧的下巴搭在他肩上,拱了拱,綿綿說,“我心里想的都是你,只給你燉湯?!?/br> 炎哥的心情一秒谷底,一秒直飛三千里。 他就說吧!程前輩什么的,都是不足掛齒的渣渣! 顧承炎抱著媳婦兒起身,把她放在桌子上,從小鍋里盛了湯遞到她手里:“喂我?!?/br> 秦幼音舀起一勺送到他唇邊,他雙手撐在她兩側,搖頭:“不,夠,疼——” 她眼尾染了一點紅暈,把勺子轉而送進自己口中,不等咽下,直接仰頭覆上他的唇,舌尖探入。 顧承炎心滿意足,嘗盡她唇舌滋味,才低笑著微啞喃喃:“寶寶最疼我了?!?/br> - 嚷著要媳婦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