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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 但絕對不能被別人議論,是秦幼音耐不住寂寞另有新歡,讓顧承炎臉面掃地。 顧承炎的星星點點,比一切都重要。 秦幼音回宿舍簡單收拾,程嘉和齊晶晶去上課了,辛月還在。 辛月一見她就跳起來:“音寶兒,你最近好忙啊,張教授咋這么多事找你,別是拿你當免費勞力!” 秦幼音笑得自然,抱了抱她:“我想多學嘛,還要出趟門,教授給我安排了一個外地的短期實習?!?/br> “不是吧!”辛月哀叫,轉念又說,“不過也行,實習的醫院應該很安全,最近市里治安不好,你去了也不錯?!?/br> “……治安不好?” “對啊,哥家里的美容院——”辛月說一半驀地閉嘴,抽了自己一下,“呸,瞅我這嘴,不讓告訴你的?!?/br> 秦幼音忽然冒出冷汗,一把拽住她問:“美容院?!阿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辛月瞞不住了,不得不全盤交代。 昨天趙雪嵐有五家旗艦店面無緣無故被砸,損傷慘重,店員好幾個都住了院,幸虧她本人不在,沒有受傷,但二哈卻在店里被波及,狂咬的時候被打斷了兩條前腿。 趙雪嵐嚴禁家里人告訴顧承炎和秦幼音,生怕他們跟著cao心。 “可能做生意得罪誰了,不然沒道理啊,”辛月憂心忡忡,“我剛問過,她照看完店員,現在還在寵物醫院里陪二哈接腿?!?/br> 秦幼音跌跌撞撞沖出宿舍,一口氣趕到辛月說的寵物醫院。 她不敢離得太近,站在馬路對面張望著醫院透明的巨大玻璃窗,窮盡目光也看不到趙雪嵐的影子。 秦幼音發著抖撥通電話,趙雪嵐嗓音傳出的一刻,她啞了似的說不出來。 “閨女,二哈吃壞肚子了,我帶它看病呢?!?/br> 說著話時,趙雪嵐托著前腿纏滿繃帶的二哈從后面走出,下意識踱到窗邊坐下,一身疲憊。 秦幼音遠遠凝視她的影子,嘴唇咬到嘗出腥甜,一個人默默呆立在樹下,用沒人能聽見的聲音叫了一聲“mama”。 mama,對不起。 秦幼音離開寵物醫院的范圍,立即給王闖打電話。 王闖說:“是不是問趙雪嵐女士的美容院?她報過警了,我負責任的告訴你,是段老七手底下人做的,也許不是他授意,是為了討好他自發的報復行為,但確實跟你有關?!?/br> 她在車里冷成一團:“王叔叔,我怎么樣都沒關系,你一定要保護她!” “這個你放心,”王闖嘆氣,“已經布置了足夠警力,那群臭魚爛蝦有一個抓一個,也安排專人看護她安全了,不會再出事,她畢竟不是重點人物?!?/br> 雖然知道殘忍,但王闖還是說出事實—— “現在你知道了吧,他們連美容院都想得到,更何況是顧承炎本人?!?/br> 秦幼音僅存的一絲堅持,被趙雪嵐的身影和王闖這一句話碾壓到萬劫不復。 警察在開車往醫院走,路上陽光刺目,晃過街邊一家牌匾。 秦幼音失神扒著車窗,怔怔說:“給我一點時間行嗎?” 她走入那家店。 店主見是個貌美小姑娘,貼心找了年輕溫柔的女紋身師來接待:“老妹兒,想紋身?紋哪?圖案隨便挑?!?/br> 秦幼音在小床上躺下,解開衣扣,按著左邊心口砰砰跳動的位置,盯著屋頂輕聲說:“紋這里?!?/br> - 三號。 韓國首爾滑冰比賽場內。 姜成叉腰跟賽方工作人員交涉完,罵罵咧咧回來:“啥他媽玩意,比賽還帶臨時變動的,說是有點特殊情況,500米和1000米時間交換了?!?/br> 原本上午十點進行的500米比賽換到晚上八點。 晚上八點的1000米則提前到上午十點。 距離比賽開始就剩不到一小時更改時間,姜成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奇葩cao作。 “小炎兒?你聽見了吧?” 顧承炎獨自坐在最角落里,沒一個人敢輕易靠近他。 幾天前開始,顧承炎就成了一點即炸的暴風中心,隨便一個余光掃過來,都叫人汗毛倒豎。 但成績卻沒受影響,反而發了狂似的,刀刀狠得嚇人,連番突破自身極限,眼看著要撞破世界紀錄。 姜成說:“改了,你的晚上才比,先回去歇歇?還是去訓練館再滑兩圈?” 顧承炎沒回答,把寬大毛巾罩在頭上,臉全遮在陰影里,一言不發站起來往外走。 他哪都沒去,就在比賽場找了間無人打擾的狹小休息室,關上門一分一秒的熬。 音音知道他原定的比賽時間,他也不準備告訴她意外的臨時變更,等十點一過,她肯定會打過來。 醫院。 秦幼音步步緊跟著移動的病床,從醫院后門隱蔽處上車,病床被推上去,她坐在床角旁的窄窄座位上,跟著微晃的車身啟程。 車廂像一個長方的集裝箱。 唯有后門上方有兩個小小窗口。 秦幼音靠在角落,關掉了網絡,不敢關注任何新聞,一分一秒守著十點,撐過四十秒,五十秒,一分鐘。 比賽結束了。 小炎哥肯定是冠軍。 沒有人能比得過他,只要他在,絕對能拿到所有榮譽。 他天生就該站在最光明處。 世界杯五站冠軍,全世界總積分榜最年輕的第一人。 但那個光環,光環里熠熠耀眼的男人,他曾耗盡心血勾勒出的未來,她拼命想碰觸到的那些甜蜜美好的夢,正一絲一寸從她的世界里活生生撕離。 車每開出一點。 她的血rou靈魂,就被割裂得鮮血淋漓,碾在離開的路上。 直到距離比賽過去了足足半個小時,賽后休息,采訪,全部都該完成,確保他的狀態和形象不會受到影響,秦幼音才貼在冰涼的車壁上,撥通了爛熟于心的號碼。 半聲沒有響完,就被他接通。 車窗外景色蕭瑟,已經離開城里,在往她完全陌生的地方飛馳。 秦幼音不知道自己在哪,但她知道,她所有的情感和光陰,以后數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