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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手滑,現場的哄鬧聲并沒有因此而退散。“他肯定是故意的,看他那囂張樣兒”周圍的同學也都義憤填膺,對這個結果表示不滿,但學校礙于對方國際友人的身份不好嚴肅處理,就這么敷衍過去了,宋頎在替補隊員的攙扶下去了醫務室,新的隊員頂上宋頎的位置。比賽進入尾聲,對方的挑釁行為徹底激起了德怡隊員的斗志,幾個回合下來以壓制性的比分結束比賽,盧瑟魂不守舍地看完比賽,一點沒有贏球的喜悅,滿腦子想的都是宋頎,還有,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把宋頎剛剛吃的虧報復回去。ps:真實的情況是,那場友誼賽,德怡輸得極其慘烈,所以我決定意yin一下德怡贏了。盧瑟小時候也被欺負過,打得贏的時候就打,打不過就跑,小孩子認真起來也算是刀槍無眼但都斗得光明磊落,雖然一個個打得鼻青臉腫,但打過之后還能心無芥蒂地握手言和。上初中之后盧瑟就沒和人動過手了,學習起來就要了半條小命還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去攙和同齡人炫技居多的刀光劍影,盧瑟像個小老頭一樣整天窩在書房里,要么端個高腳椅坐在自家超市柜臺后幫忙收錢,睫毛眨巴眨巴跟朵小扇子似的將傳進屋里的嬉鬧聲扇出門外。替宋頎報仇的心思一旦冒出來就跟精力充沛的地鼠一樣此起彼伏地從心里頭往外鉆,盧瑟小榔頭舉起又放下,最后還是決定從心所欲,逾一逾矩。一路和劉鵬和陳云飛從體育館返回教室,陳云飛直說比賽沒勁,贏得一點懸念都沒有,劉鵬把那個把球砸到宋頎身上的胖子罵了無數遍,“哼,一群鼠輩,敢來陰的,看得我都手癢了,特別想揍人”盧瑟一聲不吭,心里醞釀著無數不能讓人知曉的小九九。盧瑟如坐針氈地熬過了下午的四節課,心里翻來覆去把報復的手段一個一個列出來又推翻,最后盧瑟想到了一個算是比較仁慈的方法,下藥,只是瀉藥而已,混進吃的東西里,或者倒進他們的水里,神不知鬼不覺,只是怎么下手呢?盧瑟看比賽時聽身后的幾個女生說新加坡的學生在靠近生物園的仁愛樓休息,學校專門給他們騰了一間大辦公室,趁吃晚飯的時間去看看,說不定能得手,盧瑟在心里打了一個大大的勾。下課后盧瑟破天荒第一次沒有等宋頎就直接走了,剛從四樓下來的宋頎看著盧瑟健步如飛地跑向外面,心里掠過淡淡的疑惑,被人跟久了,這乍一沒有人眼巴巴地等著候著,像身后的小尾巴平白無故被人斬斷,還有點不適應。宋頎搖了搖頭,回家吃飯要緊。盧瑟先是到校門外的藥店買了一瓶見效快藥效久的的瀉藥,付了錢立馬回到學校,一路溜到生物園,裝作閑逛。仁愛樓平時沒有樓管,盧瑟也不擔心被人盤問,盧瑟裝作來生物園賞花的樣子靠近仁愛樓,腳底生風,像踩著凌波微步。新加坡訪問團的辦公室就在一樓,盧瑟打量了一眼周圍,幾乎沒有人,十米開外的沙地上倒是有個人在蕩秋千,應該沒問題。放晚學這個點,人都集中在大門和后大門,鮮少有人會到這邊來,整棟樓都悄無聲息的,估摸著是去吃飯了,盧瑟從小到大沒干過壞事,這會兒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做件了不得的事,雖然不至于慫到腿軟,但還是有點緊張。顫顫巍巍地握上辦公室的門把手,一擰,居然開了,他們怎么一點防范意識都沒有,盧瑟為他們的智商點了一根蠟,盧瑟透過門縫看了一眼,沒人,于是飛快地閃進門里,把門關上。入目一張大辦公桌靠在墻邊,另一邊擺著木質沙發,整齊的行李箱堆在墻角,上面還耷拉著幾件運動服,盧瑟一眼看到了辦公桌上排成一排的水瓶,是他們的!盧瑟回憶著比賽時那個胖子休息時仰著脖子灌水時的場景,一個橙色的大號水杯,就在辦公桌的最左邊。盧瑟故作鎮定地打開瓶蓋把藥撒了進去,還好事先把藥碾成了粉末,瓶子里還有大半瓶水,盧瑟把藥倒進去搖勻,水很快恢復成原狀,看不出一絲異樣,盧瑟把瓶子擺回原處,把藥放進褲兜里,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辦公室。像是沒人來過。留下來照看行李的新加坡隊員剛剛去了趟廁所,正從一樓右側的洗手間出來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仁愛樓向外走,來辦事的吧,新加坡球員也沒想太多。盧瑟一路狂奔到教室,教室已經零零散散地來了幾個人了,盧瑟坐在座位上喝了口水,讓心落到肚子里。還好書包里還剩了了半包餅干,盧瑟也沒其他心情吃其他的,就著水把餅干吞進肚子里,僵硬的身體才開始慢慢回暖。晚自習三節課又是做題,盧瑟在草稿紙上飛快地演算題目,才想到今天沒等宋頎就走了,算了,宋頎說不定會松一口氣,少了個跟屁蟲,嘩啦一聲,草稿紙被劃破了,盧瑟把那頁撕了扔進桌肚里繼續做題,偷偷摸出手機給宋頎發了個短信“宋頎,你的腿沒事了吧?”又在后面加了句我是盧瑟,怕宋頎不知道是誰。手機號碼是盧瑟厚著臉皮主動要的,和宋頎接觸多了幾次之后,盧瑟就了解宋頎之前幾次為難都只是一時興起,本質上宋頎是個非常好說話的人,而且,自己在喜歡的人面前永遠情難自禁,永遠貪婪成性,永遠想要更多。盧瑟美其名曰是問題目方便,其實盧瑟只是想把宋頎的號碼存到手機里,問題目這種直接接觸機會不能放過,但是手機號碼可以聊點別的,宋頎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把號碼寫給盧瑟了,盧瑟那一臉求號碼如求骨頭只差搖尾巴的可憐模樣最后讓宋頎一時妥協。但是要到號碼都快半個月了,盧瑟一次都沒試過這個號碼是不是宋頎隨手瞎寫的一串數字。盧瑟大著膽子把短信發出去,然后又開始做題,做完一道低頭瞄一眼手機,半個小時過去了,總計低頭抬頭的動作重復15次,手機一直沒有動靜,盧瑟心里很是失望,但是又在心里不停地給宋頎找借口,說不定宋頎沒帶手機呢?宋頎上課那么認真怎么會看手機,你個蠢貨。盧瑟把手機扣在桌上一扭頭一鼓作氣把卷子寫完。等到第一節課下了盧瑟才把手機翻過來,還是一片黑暗,盧瑟趴在桌上,點開殺毒軟件給手機檢測,清理,殺毒,一條龍服務完畢。這是盧瑟最近養成的一個習慣,手機亮著的時候手指總要找點事做,頁面切換來切換去,不如給手機殺殺毒,手機里的病毒能很快清理完畢,可是心里的病毒呢,最近最新發現的一款病毒叫宋頎,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擊破盧瑟的心理防線,更詭異的是盧瑟完全不想清理,病毒已經泛濫成災了,盧瑟卻希望永遠不會出現一鍵清除那個鍵。盧瑟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