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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喝黃酒的,知道后勁足,但是知道底線,沒有兩三斤放不倒他。“哪多少?”“兩斤,一人一斤?!?/br>“不行,我是三步倒,喝一斤要死人的,最多一斤,你喝大半,我迷幾口?!?/br>“可以?!标愌艽饝?。“阿姨~~~吊一斤黃酒?!?/br>上菜的阿姨很快送來一個小洋鐵壺,顧曉陽異常保守的給自己倒了離碗底薄薄一層的酒,陳衍看不下去了,直接搶過給顧曉陽倒了半碗,自己則是滿滿一碗。“來,干,我半碗,你隨意?!标愌芘e碗豪爽說。顧曉陽聽出了對方潛臺詞,陳衍豪爽,他也不能不給面子,只好咽了咽口水,雙手捧碗,一副舍命陪君子的表情:“你喝一半,我也喝一半?!?/br>“爽快?!标愌苄α?,兩人碰了碗,黃湯就下肚了。顧曉陽趕緊往嘴里塞各種菜,陳衍則意猶未盡:“這酒很不錯?!?/br>當然不錯!這家店的老板賣的是原酒,不是勾兌酒。由于原酒比較烈,市面上一切出售黃酒都是按1:3或者1:5的比例勾兌的,喝一斤原酒至少等于喝了三斤一般的黃酒。陳衍并不知道這點,于是就悲劇了,在又喝下了一斤酒之后,他醉了,醉得人事不省。顧曉陽用全身的力氣努力扶著陳衍,一臉欲哭無淚,他不知道陳衍住哪,也不能去問杜申,要是讓杜申知道陳衍跟他出去吃頓飯就喝醉了,杜申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可不去陳衍家,難道去他家?他家五樓啊,沒電梯啊,弄這么個人上去會死人的……☆、014014當顧曉陽終于把陳衍搬到他家五樓的時候,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用他的話說就是那個時候誰要是給他一手刀,他肯定就嗝屁了。他家就40平米,最老式兩房一廳一廚一衛,小房間被他改成了書房,只剩一間臥室一張床,顧曉陽想起那天在杜申家過夜的情形,決定發揮下雷鋒精神,把床讓給陳衍,自己書房打地鋪。不想陳衍喝醉酒后的反應比他還奇葩,他不過就是兩眼放空盡賣萌,陳衍是喜歡抱緊東西倒頭睡。顧曉陽剛把陳衍扶到床上就中招了,陳衍雙臂一張就把顧曉陽抱懷里了,還搭上了條大腿。“……”顧曉陽傻了,這什么怪習慣?他試圖掙扎,陳衍覺察,一個手肘重擊了顧曉陽的肩胛骨。顧曉陽嚎叫,決定暫時不動,等陳衍睡著了再說。誰知陳衍的警覺性遠超出顧曉陽的想象,明明已經聽見對方輕微的鼾聲,他一動就立刻被陳衍察覺,繼續手肘重擊。顧曉陽欲哭無淚,正好酒精的作用也上來了,他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是陳衍率先醒來的,抱著顧曉陽睡了一晚,一只胳膊被壓的直發麻,他用不麻的那只手揉著太陽xue,打量著屋子,這是一間收拾得很干凈的屋子,陳設和裝修完全是上世紀80年代的風格,甚至還有一臺老式的柜式的收音機。陳衍頓時有一種重回小時候的感覺,然后發麻的手引導著他看到了屋主人。顧曉陽正以一個十分奇怪的姿勢睡在他身邊,陳衍立刻意識到這是顧曉陽的家,也回想起他昨晚喝醉了,兩斤都不到的黃酒怎么會喝醉?陳衍奇怪,推醒顧曉陽:“快醒醒?!?/br>顧曉陽渾身都是起床氣,把頭埋在枕頭里,不想理會任何人。陳衍只好把顧曉陽揪起:“昨晚給我喝的是什么酒?”“原酒……”顧曉陽勉強睜開一條縫,模模糊糊看了眼陳衍,立刻又閉上了。“什么是原酒?”“酒壇里釀出來的第一道酒,還沒勾兌過的?!鳖檿躁栒f著,頭一搭,身一倒,往陳衍懷里一靠。“說清楚點?!标愌茉鞠朐俅伟杨檿躁柧酒?,但見顧曉陽實在是困,就就這個姿勢,拍拍顧曉陽的背問。顧曉陽靠在陳衍懷里,回答:“市面上的黃酒是拿原酒按1:3或者1:5的比例勾兌過的?!?/br>“那市面上的黃酒豈不是欺瞞大眾?”“哪有的事,原酒很烈,一般人吃不消,極少數店才會直接銷售,大部分人都只吃得消勾兌過的那種?!?/br>“……”陳衍責怪,“那你昨天怎么不提醒我?”“就昨天那情形,我說了,你會放棄?”陳衍默,回想起昨晚的那些黑暗料理,認同了顧曉陽的觀點,自己當時確實不會放棄,不僅不會放棄,甚至還會多喝。陳衍有些懊悔自己昨晚的不理智。顧曉陽則嘟囔:“欸,問完了能不能把我放回床去?昨晚被你當了一夜的抱枕,我都沒好好睡?!?/br>“一夜的抱枕?”陳衍奇怪,“怎么回事?”“我哪知道啊,要問你自己,還是你壓根沒醉過,不知道自己醉了之后喜歡隨便拉過一樣東西當抱枕?!?/br>“……”陳衍挑眉,他還真沒喝這么醉過,不過他也不相信顧曉陽的話,反駁,“我怎么會這樣?”“想看證據是吧?把我放回床,自己看我的肩胛骨,是不是紅成一片了?”顧曉陽勉強睜開睡眼惺忪的眼,比了個中指,“我昨晚一動,你就用手肘暴擊我,一個晚上下來我已經傷痕累累了?!?/br>“……”陳衍想起自己的防身術老師說過,每個人都有遇到危險時的最直接反擊反應,很多人的反應都是無效的,比如大聲吼叫之類的,但陳衍的卻是有效的,他會立刻用手肘去攻擊他人的肩部。他不會……真攻擊了顧曉陽?“你還不信?”顧曉陽抗議了,“趕緊的自己看?!闭f著奮力一掙,整個人撲回床里了。陳衍只好拉下顧曉陽的襯衫看,結果白皙的背上除了肩胛骨滑出的美麗弧線外什么都沒有。他立刻黑臉了:“你誆我?”“怎么可能?你戳一下試試看!”陳衍手指一摁,顧曉陽立刻嗷嗚一聲壕了,陳衍的臉更黑了:“你碰瓷???”“我沒扯謊,我真被你襲擊了?!?/br>“切!”陳衍冷哼。顧曉陽滿腹委屈,撓著枕頭。隨著他的動作,后背的骨骼肌rou完美的動了起來,十分誘人,陳衍呼吸一窒,再次鬼使神差一般說了:“好了,別嚎了,我給你按摩總行了吧?”“行……輕點?!?/br>后背的觸感細膩光滑,和想象中的完全一樣,陳衍的呼吸再次一窒,一瞬間他、他居然有一種不想挪開手的沖動。結果顧曉陽的抗議成功讓他的沖動化為了泡沫。“我說,按摩請專業一點好不好,手擱著不動算什么?難不成你還會內力?”顧曉陽喊。陳衍挑眉,手掌使勁一摁:“猜對了,此乃我陳家不傳之秘?!?/br>“嗷?。。。?!”顧曉陽殺豬般嚎叫,太他么痛了。杜申是三天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