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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樓主突然間變成了其他門派的弟子……血堡樓會抬不起頭吧。想到這里,陶煦微微皺起眉,一時間有些糾結。成檀見他面目表情變化便知他心中所想,他有些無奈地拉了拉對方的手袖以提醒對方自己的存在,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是不是有緣人還不一定呢,而且不朽弦跟永鳴琴可以組合的話,那很明顯我才是最有可能是有緣人身份的人選??!”說著,成檀很得瑟地甩了一下莫須有的劉海,臉上盡是“崇拜我吧夸我吧”的表情。陶煦輕聲道:“但是你已經死了,要是它感應不到你的存在怎么辦?”成檀:“……”就不能讓我再多自戀一會么!陶煦微笑道:“所以還是我機會比較大?!?/br>……有什么好得意的!成檀朝他比了一個中指。陶煦見狀忍俊不禁地揚起嘴角,繼而他像是忽的想到什么,眸光微閃,然后朝蔣赤點了點頭。蔣赤一愣,繼而回以一溫和微笑,道:“既然諸位都堅持,那我便帶你們前去一試?!?/br>于是,三人跟著他到了一座石樓。石樓構造簡潔卻氣派宏偉,石制的牌匾上刻著“失意樓”三字,觀其痕跡,竟是被利器直直劃出,深約三分,若無雄厚的內力是絕不可能有如此手筆,不由令人心中又驚訝又敬佩。蔣赤倒也知道他們心中所想,微笑著解釋道:“此乃我們眾刃谷的蒼松長老所作,若諸位對筆墨紙硯也有興趣的話,興許可以與我們蒼松長老高談闊論?!?/br>“現在的年輕人大多狂妄不羈,老夫可不太喜歡,蔣師侄此言恐怕言之過早啊?!睒莾群龅膫鱽淼统辽詈竦穆曇?。蔣赤笑了笑,行禮道:“叨擾長老了。今日晚輩帶來三位英雄豪杰前來嘗試是否能有幸成為神器的有緣人,還望長老多加擔待?!?/br>“進來吧?!睒莾葌鱽砹硗庖坏浪实穆曇?,隨著一陣熱風拂過眾人的面孔,樓門在眾人面前緩緩開啟。☆、第十八章大師你的名字叫腦補蔣赤再次行禮致謝,繼而走在前頭帶路。石樓內的擺設單調乏味,一眼望去盡是望不盡的書籍。就連空氣中都夾雜著nongnong的墨香跟受潮的腐爛味。等到他們走到第三層樓快要接近樓頂時,他們才看到三位席地而坐的白發蒼蒼的老者。一人身著青袍,名喚蒼松;一人身著黃袍,名喚枯楓;而最后一人身著赤袍,乃長老之首烈棉。三位老者望著來人,仔細打量片刻后,蒼松首先發言道:“坐在輪椅上的,你過來?!?/br>江泰聞言一急,正想開口,卻被花如初按住了手,朝他搖了搖頭。“擔心老夫害他?”見二人如此動作,蒼松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從他體內散發出來的無形威壓駭得江泰背后冒出了冷汗。“他向來護主,望前輩見諒?!被ㄈ绯豕Ь吹?,繼而順從地上前,停到了蒼松旁邊。蒼松不語,只是伸出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見狀,江泰心中又是一急,唯恐老者會傷害到男子。不過好在蒼松很快就松開了手,并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傷害男子。然而蒼松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他大吃一驚,也大失所望。“身中劇毒,雙腳俱廢,無藥可醫?!鄙n松順了順胡須,又接著道,“你來找不朽弦,是想用它來治病吧?”自己身體的情況跟內心的打算就這樣被公然說開,花如初卻依舊保持淡定的表情。他點了點頭,道:“傳說撥動不朽弦發出的樂聲能活死人rou白骨?!?/br>聞言,陶煦心下一動,轉頭望向成檀。蒼松搖了搖頭,道:“傳說是否可信還待考究,我們師兄弟三人已在此地守護不朽弦守護了三十年……卻從未見過它。若你們三人中有人是神器的有緣人,此刻不朽弦也該現身了?!?/br>聞言,花如初失望地垂下眼眸,陶煦一時間也覺得有些失落。成檀見他微皺起眉,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看來神器確實對死人沒有感應。等我有了rou身,我們再來把它給拿過來!”此時,身著赤袍的烈棉微微側耳,似是在聽什么聲音。然而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作,陶煦見成檀安慰自己,便抿了抿唇,低聲道:“我會讓你活過來的?!?/br>話音剛落,烈棉忽的朝他望了過去,開口問道:“你在跟誰說話?”陶煦面色一凜,回以警戒的眸光,成檀則被突然開口的老人給嚇到了,往后退了兩步。感受到風向變化的烈棉站起身,望著陶煦道:“年輕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如前輩所見,這里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碧侦憷渎暤?。其他人也覺得烈棉問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附和著點了點頭。烈棉面無表情地說:“看不見并不能代表沒有其他人存在?!彼⑽菏?,雙眸直直望向成檀所站著的地方,“這里還有一個人。一個死人?!?/br>……一片寂靜。成檀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萬萬沒想到渣游里竟會有這種變態級的高手存在。只是通過感應風,再加上陶煦的只言片語便能推測他的存在……他腦補能力也太強了吧!但是誤打誤撞被他猜中了呀!烈棉道:“你帶他來,是想用不朽弦復活他?”“這里并沒有其他人在,前輩莫再說笑了?!碧侦闼啦怀姓J。“不,我師伯并非戲言,我確實聽到了腳步聲?!笔Y赤皺起眉頭,收斂起臉上溫和的微笑,厲色道,“腳步虛幻無力,不像習武之人沉穩有力,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br>聞言,其他人紛紛望向陶煦,想看他能做出怎樣的一個解釋。陶煦沒有解釋,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烈棉問的那句“你在跟誰說話”坐牢了他與在場那個看不見的人相識的事實,再多的解釋在事實面前,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成檀抖了抖唇,望著陶煦隨著蒼松與枯楓的起身而冰冷起來的雙眸,擔憂地問道:“你……打得過他們?”陶煦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然而就在他手撫上腰間佩劍的那一刻,站在他對面的烈棉出手了。在陶煦擋下五個回合后,他終究還是被烈棉給制服了,就連懷中抱著的玉枕也落入對方手中。陶煦滿臉怒色地望著烈棉,nongnong的火藥味彌漫在空氣里。烈棉來回翻看了兩下玉枕,發現并無特別之處時心中疑惑更甚,“為何你如此在意它?”若不是因為護著它,本來陶煦還能與他打上十幾回合。“把它還給我?!碧侦愫蘼暤?,翻天覆地的憤怒跟恐慌幾乎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