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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煦黑著臉想把他的頭給重新按回去,但在看到自己的手穿透他的身體時,他的心情又重新郁悶了。成檀也很郁悶,畢竟任何人看到對方的手穿進自己的身體,都會覺得很驚悚好嗎?來了這么一出,溫情戲頓時變成了驚悚劇,再等到驚悚劇結束,此刻也沒了先前溫馨的氣氛。成檀將自己從陶煦的懷中退開,開始說自己先前沒說完的話。聽完他說的話后,陶煦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起有預謀的事情,青鳴教在針對血堡樓?”“這個我不能確定,但我能確定不朽弦不在青鳴教?!?/br>“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你為何會突然暴斃而亡?!?/br>“……我沒受傷,所以應該是中毒?!?/br>聞言,陶煦的眸光又冷了幾分,但此事孟儒已經說過他會徹查,所以他暫時不會插手。想到這里,陶煦又忽的想起什么,他望了望靈體的成檀,皺眉問道:“你死了后不應該是有另外一副身體么?現在是什么情況?”聞言,成檀身體一僵。從他的表情看來,他很不樂意回答這個問題。但在陶煦的再三催促下,他還是回答了。成檀幽怨地道:“確實是奪舍了沒錯?!?/br>“……?”“只是奪了沒奪一樣?!背商从挠牡赝虼采稀挠裾?。陶煦沉默下來,目光在玉枕與成檀之間望了幾回,最后朝他露出同情的目光。…………枕頭怎么了!枕頭也是有尊嚴的好嗎!☆、第十三章幕后真兇等到陶煦好不容易安撫下來成檀的情緒,已過半個時辰有余。他走出房間想把中毒的線索告訴孟儒,誰知走了沒幾步,轉頭卻發現身后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頓時驚得他連忙跑回房間一探究竟,唯恐又出什么差錯。但好在什么事情都沒發生,成檀好好地坐在床上,一臉“我要飛升”的表情。“怎么不走?”“……走不了?!?/br>陶煦一愣,望向他修長的雙腿。成套腦袋上的青筋凸了凸,他咬牙切齒地解釋道:“我只是不能離開玉枕超過十米而已,沒殘廢?!?/br>要是可以任意走動的話,他早在恢復清醒時立馬去找死人渣了好嗎!“你不是能主動觸碰物品么?”“那大白天一個玉枕在空中飛多嚇人??!”陶煦了然,上前一把抓起玉枕攬到腰間,“現在可以了吧?”成檀瞪大雙眼看著他粗魯的動作,氣哄哄地道:“死人渣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我現在是瓷器,磕到哪兒就直接碎成渣的!”陶煦一臉黑線,直接轉頭走人,成檀在后邊連叫幾聲發現對方都沒理會自己,無奈下只好快步跟上。剛出了房門沒多久,在走到廳堂外的回廊時,陶煦被血堡樓眾多弟子給團團圍住了。王大廚紅著眼睛看著陶煦,“樓主,我徒弟死了?”陶煦保持沉默,成檀嗷叫了兩聲發現沒人能夠聽到他說話,于是他也保持沉默。“我只有這么一個徒弟……”王大廚抹了兩把淚,心情無比憂傷,他沒想到短短一天之內竟會受到兩個打擊,而且還一個比一個大。他本意是想來找陶煦跟他說說對徒弟負責任的事情,但如今他徒弟突地暴斃而亡,此事也自然不了了之。甚至他還希望陶煦不要對自家徒弟用情太深……免得睹物思人,拋棄不下過往,從此獨家寡人過完后半生。樓主大人你還年輕??!正是大好青春,千萬別想不開??!心里正擔憂著,這時,王大廚忽然發現陶煦懷中抱著一個玉枕。他心中起疑,便也問出口了,“樓主,你抱著一個玉枕作甚?”“……這個玉枕好像是成檀兄弟在路上隨手買的?!辈恢钦l答了這么一句。頓時,陶煦接受了堪比X光線的眼波攻擊。血堡樓眾人萬分心痛,沒想到樓主對成檀兄弟竟如此情深意重!本來在聽到王大廚說的時候有些人還不信,但如今說什么他們也都信了,只可惜成檀兄弟已香消玉殞,不能與樓主長廝守,只剩樓主一人孤苦伶仃……唉,樓主好可憐啊。“樓主,請節哀順變?!蓖醮髲N勸道。“樓主,人死不能復生??!”某弟子勸道。“樓主,成檀兄弟若活著,定也不愿看到你現在這番模樣!”又一個弟子誠懇地勸道。既然有人先開了頭,剩余的弟子便也七嘴八舌地開始勸告了,一時間勸告聲四起,且接連不斷。而被以為“執迷不悟”的陶煦則站在他們的正中央,微微低下頭,將面上的表情盡數掩去。見此情景,站在他旁邊的成檀差點氣炸了。別以為你低頭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憋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擔心嚇到眾人,老子立馬給你們表演空中飛人啊你們信不信!見成檀又氣又羞地漲紅了臉,陶煦終于識趣地見好就收。他面無表情地抬起頭讓眾人安靜下來,淡然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徑直離去。眾人望著他孤零零的背影,心里更加擔憂了。“那個……要不我們幫樓主再找一個樓主夫人?”某人弱弱提了下建議,但話音剛落,他便被眾人齊齊出手揍了。眾人怒道:我們不允許你這樣侮辱樓主大人對成檀兄弟的真情!“……”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某人嚶嚶嚶地蹲到地上畫圈圈去了,內心很是憂傷:明明不久前你們還勸樓主另尋他愛呢!暫且不提血堡樓諸位弟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反觀另一邊,被他們無比擔憂的陶煦正踏進廳堂,將成檀中毒身亡的線索告知孟儒。孟儒用食指敲了敲桌面,“他吃了糕點?!?/br>“誰做的?”“王大廚?!?/br>“不可能是我師傅!”站在一旁的成檀嚷嚷道。然而除了陶煦,其他人都聽不到他的聲音。陶煦只好幫忙轉述,末了又添上一句,“我信得過他?!?/br>孟儒點頭,道:“我已經查過糕點的配料了,里邊唯一一味有毒的配料用量極少,毒性很弱,除非跟晚宴上安排的糖水一起飲下,才可能令人中毒身亡?!?/br>聞言,陶煦眸光微閃,“你的意思是說,下毒的人是想讓我們所有人都死?”“沒錯,而且還是個能夠替我做主安排宴請眾人的人?!闭f到這里,孟儒的臉起了寒色,看起來有些嚇人。然而成檀并不在意這些,他只在意自己的死法。他疑惑地問:“既然毒性極弱,那我為什么會死?我又沒喝什么糖水!”“……”雖然知道答案,但陶煦覺得自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