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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目光邪肆表情妖孽的男主角,緩緩勾起了唇。一個瀟灑肆意快意恩仇、但最后為了大義毅然赴死,一個滿口仁義道德以俠士自居、但關鍵時刻只顧自己利益。不知道……誰會更受歡迎?至于那個尚北……一下子打死有什么意思?☆、第70章逆襲穿越種.馬文(九十)“辛越小姐,你覺得這個很適合?”角落里,葉斯年微微挑眉看著不遠處緊張地雙手握拳的年輕男人,朝身旁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孩子問道。“外貌和我想象中的凌寒差不多,不過還得看他表現?!贝髦诳蜓坨R的年輕女孩推了推眼鏡,目光專注地直直盯著那個只穿著簡單白襯衫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熱切。葉斯年側過臉不動聲色地瞄了她一眼,看清她臉上一反往日冷淡疏離的熱切,眉梢微動。說起來他和這個筆名辛越的女作者也算是見過好幾次面了,雖然大部分都是在談工作,但也不妨礙葉斯年暗暗觀察她。為了給男主挖一個又深又給力的大坑,他之前可是尋尋覓覓了好久,最終才拍板翻拍這部的,自然對的劇情人物都有一定的了解。中的世界設定在一個混亂的年代,政府失去了統治力,各個城市和地區都有自己的統治者,全世界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有異能的進化者,一種是沒有異能的普通人,一個統治,一個被統治。和一般出生貧寒地位不高的男主設定不同,這部的男主凌寒是一個身家相貌處處不凡的男人,是一個擁有很強異能、剝削統治普通人的進化者。一般情況下,這種身份的人都是被推翻被打倒的存在,但是在這本里,他偏偏成了主角。凌寒性格狂傲肆意,因為身份地位都很高,所以他很少有需要顧忌的東西,他坦然地享受著身份帶來的一切便利,坦然地使用陰謀詭計得到更多的財富和資源,壞得光明正大理所當然。他不喜歡在他看來很沒用的普通人,也不喜歡自命不凡的進化者,在他心里,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自己開心重要。但有一天,外出瀟灑歸來的大壞蛋在路上撿到一個沒有測出異能的女嬰。按照他怕麻煩的性格,自然是對這種麻煩的小東西敬而遠之的,但他還沒來得及將小東西遠遠丟開,就被追殺者找上了門。從來只有他找別人麻煩的份,什么時候別人能在他面前撒野了?凌寒怒了,他也顧不上丟開那個麻煩到極點的小東西了,整個心思都用在了滅殺追殺者身上。但追殺者滅了一波又一波,卻仿佛無窮無盡一般,連他的手下都折了好幾個。凌寒此時才覺察出不對勁,而手下也很快傳來消息,原來這個女嬰身上隱藏著解開進化之謎的鑰匙……這種預示著麻煩的物種,凌寒恨不得將她丟到天邊,但現在外界已經認定他得到了鑰匙,除非他當著眾人的面將她交出去,不然就永遠不得安寧。但他凌寒是誰?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一半是無聊找樂子,一半是為面子賭氣,凌寒斷然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于是之后源源不斷的殺.手、間諜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生活中。時間流逝,小女嬰仍舊是那個又愛哭又黏人的小東西,凌寒的勢力卻漸漸被一寸寸瓦解。當背叛終于來臨的時候,凌寒并不意外,按照他平日里目中無人的作風,他們能堅持這么久才背叛已經很讓他意外了,他只是有些遺憾,至于具體遺憾什么,誰也不知道。面對昔日俯首聽命的手下,他第一次抱起了那個總想往他懷里撲的小東西,一手執刀,殺出了一條血路。曾經高高在上瀟灑肆意的凌寒成了懷抱嬰孩處處被追殺的喪家之犬,他狼狽,卻并不頹喪。甚至逃亡路上,他依然過得快意瀟灑,除了每次都在關鍵時刻搗亂的小東西,他覺得這樣刺激的生活也沒什么不好。但是這個故事不是一個童話,當所有的追殺者聯合起來,誓要奪回能解開進化之謎的鑰匙時,凌寒的瀟灑逃亡也變得困難重重。直到他在一個追殺者口中得知,只要將那個小東西送回神廟,進化之謎就會徹底破解。終于能拋開這個大.麻煩,凌寒狠狠松了口氣,他一邊計劃著以后該怎么享受生活,一邊帶著小東西往神廟而去。這一路更是步步艱險,從來游刃有余的凌寒漸漸支撐不住,他開始受傷,輕傷、重傷,甚至差點死掉……當他終于排除萬難,在重重追殺中將女嬰成功送到神廟時,原本俊美無雙的凌大少爺幾乎成了傷痕累累、只剩一口氣的廢人。但這還不是結束,為了攔住神廟外企圖破壞儀式的進化者,凌寒神情復雜地嘆了口氣,第一次在煩人的小東西臉上親了一口,之后便單手提著刀往神廟之外走去。故事的最后,儀式終于完成,再也堅持不住的凌寒終于動了一口氣地倒在了雪地上。陰沉許久的天空飄起了雪,向來討厭濕冷的凌寒卻再也不能站起身,跳著腳罵道:“這該死的天氣!”在逃亡過程中被養得白白胖胖的小東西爬了過來,伸出胖胖短短的小rou手摟住他的脖子,但向來不喜歡被人靠近的凌寒卻再也不能嫌棄地猛皺眉,一邊掀開衣服幫她擋住雪花,一邊翻著白眼罵一句:“煩人的小東西!”===“你看我做什么?”辛越皺了皺眉,不解地看向身旁帶著墨鏡的葉斯年。看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要寫出這樣報社的……葉斯年撇了撇嘴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不遠處緩緩走到場中央的年輕男人。凌寒這個角色一直都是瀟灑肆意的,他做事只憑心情,即使是最后慘死,那也是死得非常瀟灑。但場上的男人卻顯得十分靦腆,甚至,在那么多人的關注下顯得有些瑟縮。葉斯年挑了挑眉,靜待后續。能接到通告到這里參加試鏡的,都不是什么等閑之輩,這男人雖然看上去性格有些軟,但演戲嘛!重要的是演技,又不是要他本色演出。忽的,葉斯年眉梢猛地一挑,眼露贊賞地看著那個尚不知名字的男人。他入戲了。整個人的氣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此時場中央的男人已經不是剛才靦腆的小演員,現在的他,就是那個瀟灑肆意的凌寒凌大少爺。他神情復雜地緩緩單膝跪地,眼中有釋然,有遺憾,有解脫,也有化不開的擔憂。微微顫抖的指尖摸了摸道具嬰孩胖乎乎的臉,他仿佛沾著血污的嘴唇緩緩張合了一下,但到底還是只輕輕一嘆。向來挺得筆直的脊背緩緩彎了下來,他俯身在嬰孩額心輕輕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