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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喵小追內容簡介:第一人稱、青梅竹馬、偽娘、互攻月光下的淚水湖一點沒變,仍然是記憶中恬靜的模樣。我所站的這一側,草地如手背,坡度平緩的伸入湖中,在與湖水相接之處形成一片植被雜亂的濕地,有風信子、水生鳶尾以及大片的蘆葦。青翠的蘆葦已經齊腰高了,野鴨筑的巢就藏在里面,有一次我和威廉摸了幾只野鴨蛋,生起篝火,準備烤來嘗嘗鮮,但敲開蛋殼,里面竟是皺巴巴的未孵化的雛鳥,后來我們就再也不摸野鴨蛋了。威廉啊,威廉……我至善至美的威廉。月正中天,熱淚滾落眼眶,模糊了視野,我仿佛望見一條銀光鋪就的道路在我面前展開,順著草地伸入湖面,又順著湖面升入空中。風里若有若無的呼喚,低聲蠱惑,喚的是我的名字。「萊斯利……萊斯利……」我抬起手指開始解衣服。這一工作進行得不太順利,因為指尖總是發抖。被脫下的衣服怎么樣了,我全然不知,似乎我每扔掉一件,它便中了魔法似的消失在空氣里。不管怎么說,最后我總算和剛來到世上一樣赤條條了。我服從召喚,順著銀色的道路向前行去,走過草地,走進濕地,湖水比空氣還要更暖和一些,像是久違的朋友的擁抱,熟悉得令人嘆息,從腳背到腳踝,從小腿至膝彎,一點一滴的將我納入懷中。我想到美神的誕生,波提切利筆下的維納斯似乎缺乏對凡塵俗世的熱情,滿臉憂郁惆悵,她大概預感到,迎接她的是個苦難永遠倍于歡樂,失望永遠壓倒希望的世界。我比女神幸運,因為她自碧波中來,而我將在碧波中離去。我站在湖水里。人生只有兩種狀態,刺激和無聊。即便目前不處于其中的任何一種,也只是徘徊在其間。至少對于我來說是如此。和露西zuoai時,我分心了,神游天外,想到了威廉。他現在應該在凡爾登地區。上次寄來的信里是怎么寫的?洗衣房除了露西和我沒有別人。她躺在房間中央沉重古老坑坑洼洼的橡木桌子上,上衣解開,酥胸袒露,裙擺撩起,我站在她的腿間,她白皙修長的雙腿緊緊環繞在我腰際。和露西比起來,我的穿著工整得多。僅僅掀開裙擺前部,好讓我的男性象征能夠暢通無阻的在她的山谷里出入。露西在我激昂的沖擊下呻吟聳動,連帶橡木桌也一起聳動,吱吱呀呀不堪重負?;蛟S是心理作用,我覺得腳下的地板、頭頂的天花板、四周的磚砌墻壁都在隨著節奏顫抖,吊燈搖來晃去,忽明忽暗,仿佛遭到敵軍轟炸的碉堡,即將崩潰瓦解。血液在耳膜里奔騰,仿佛戰機轟鳴而過。就是在這時,我走神了,離開大汗淋漓,被情欲cao縱的軀體。露西是個可愛的少女,發育良好,曲線玲瓏,現在為了我敞開身體最神秘的領域,毫無保留的讓我進入,可我是個糟糕的情人,冷漠的遺棄了她,她潮紅的臉蛋、凌亂的金發統統自眼前消失,我像是踩在一株瘋狂生長的豌豆苗上,它越長越高,托著我從房子的窗戶伸出去,扭曲的盤旋而上突破云端,與太陽比肩,自上而下俯瞰,歐洲大陸就像前線指揮部里的沙盤,藍色的是河流,綠色的是山谷,灰色的是城市,士兵們像密密麻麻的小黑點,奔走在硝煙中,飛機、大炮、槍林彈雨……威廉扛著槍,沖鋒陷陣,一排子彈密集的掃過,他吼叫著匍匐在地,火苗從他的槍管里噴射出來,敵人倒在泥濘中,而他繼續前進……下腹抽搐的快感喚醒了我。豌豆苗迅速枯萎,我從云端跌回三萬英尺下的軀殼里。房屋不再搖晃,轟炸聲也偃旗息鼓。露西尖叫連連,一只手撫弄著自己的陰蒂,一只手用力的撕扯著木桌邊緣,似乎在尋求支撐,又像要要把它徹底撕碎。我感到大量溫暖的液體從我們身體相連處涌出,她的下體絞緊我,吮吸著,讓我有些把持不住。很顯然,她沖上了頂端。平時我會抽出東西,在她的腹部釋放。我才二十歲,不希望婚前有個私生子敗壞名聲。更重要的是,爸爸會生氣,他會說,「和女傭亂搞,簡直難以想象!」想象力大概是與年齡同步衰老的,對于他來說,什么都難以想象。可是今天,腦海里關于戰爭的浮思刺激了我,我苦苦壓抑射精的沖動,更加賣力的頂弄,惹得露西的呻吟沾染了些許痛苦的情緒。多么奇妙,威廉和我同歲,我們一起長大,他一身戎裝扛著槍,英勇抗爭德國鬼子,而我卻穿著連衣裙,用上帝賜給我的槍,開拓洗衣少女豐潤深邃的幽谷。忽然之間我覺得我和威廉重疊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倆再也不分彼此。「砰!」碰撞聲把我和露西都嚇了一跳。洗衣房的后門連著花園,但平常沒什么人從這出入,誰會來打攪我和露西呢?我們連插銷都沒拴上。當我們沉浸在欲望中,那扇門打開了,一個高個子男人站在門口,腦袋幾乎碰到門框頂部,他望著面前交媾的兩人,一個洗衣女工和一個穿著裙子卻長著陽具的……嗯,怪胎,目瞪口呆,純粹愕然。他的腳邊有只藤編手提箱,肯定是吃驚之余自他手中滑落,發出了那響撞擊。男人臉龐瘦削端正,穿著軍裝,站姿挺直,比實際看起來還要高大,就和我想象中一樣,那么英俊瀟灑。他是威廉??旄谢旌现狡?,令鼠蹊部位一陣發熱,我手忙腳亂的推開露西,jingye噴灑在她的yindao口,弄得一塌糊涂。她掙扎的坐直,撈起上衣,放下裙擺。威廉清了清嗓子,左右扭動,眼睛像失去準星的步槍在房間里亂瞟,最后抱歉的揚揚手,帶上門躬身退出。我拎起一塊布,在水盆里打濕,替露西擦拭,希望未將種子不經意的灑在她的田地里。當一切整理已畢,我吻了露西的手背,向她道別。她替我撫平裙擺上的褶皺,靦腆的笑了笑,就放我走了。在花園里,我找到了威廉,將他匆忙離去時落下的手提箱還給他。矮樹籬發出清新怡人的香味,天藍如畫,陽光照在噴泉水池上,泛起波光粼粼,遠處,田野綿延起伏,間或有一兩株特別粗壯的樹木,每一株我們小時候都攀爬過。見到我,威廉抬起視線,顴骨上微微泛紅。我猜是由于剛才的情色畫面,但如果我提問,他一定會推說天氣太熱。威廉從頭至腳的打量我。我不是他記憶中的萊斯利·帕克了。我長高了些,大概只比他矮一點。穿著寬松的米色連衣裙,脖子上掛著紅寶石雞心吊墜,墜子沿著敞開的深v領一直垂至兩胸之間,凸顯出我費力擠出的乳溝。哦,忘了說,我還留著齊肩的亞麻色波浪卷,做成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