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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情況就是刨根問底又如何呢?他想知道的只有一點。 文澤才笑道,“那個時候自然是能幫就幫,不然我回去可得被我爹打死?!?/br> 他對芭蕉村的人沒有惡意,老村長聽出這點后也放心了。 折騰了大半夜,三人都有些疲憊,老村長率先去休息了,直到上床后,他才想起文澤才好像沒告訴他那是個什么東西。 堂屋里的兩人面面相覷著。 何友民心懷感激,看向文澤才的手臂也有些愧疚,還沒開口說話,文澤才便指了指他的懷里,“我能看看你懷里的東西嗎?” 何友民一愣,他伸出手按了按自己懷里,最后摸到一根骨頭,他渾身一寒,這骨頭正是他從蟲子的嘴里打出來的,但是他塞進懷里的時候是在石窟里面,文澤才怎么會知道? “我沒有其它意思,”文澤才看向他,“我只是好奇,那蟲子為什么不聽鈴鐺聲,而是躲在石窟里啃噬你們祖先的尸骨?!?/br> 這話也向何友民透露了一些東西。 何友民咽了咽口水,一邊從懷里將那根骨頭拿出來,一邊問道,“那些人、那些人找的是這個蟲子?” 文澤才笑了笑,卻沒有直接回答,直接接過那根骨頭看了看,沒有什么特別的,不過能讓陽泥蟲留念,一定是至陽之體。 他看向面前的茶水,何友民的嘴動了動,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但是端起了那杯水,然后倒了一些在那骨頭上。 呲! 骨頭冒起一陣輕煙,等煙散去后,那罐子里的陽泥蟲使勁兒蹦跶著想要出來,文澤才頭也不回掏出一張帶著朱砂咒的黃骨漿紙啪地一聲貼在了罐子上,陽泥蟲的動靜頓時少了。 再看那骨頭此時已經從白轉變成金色了。 文澤才的眼睛微微睜開,眼底帶著些驚訝,居然是練陽骨。 所謂練陽骨,就是將死者的尸體反復煉制,當骨頭遇水能變金色后便成了陽骨,尸骨一旦成了陽骨就能保存幾百年乃至上千年都不會壞掉。 即使是一架骨頭。 而更重要的是,練陽骨的骨沫能治好幾十種陰邪病,多用于老人和孩子身上,能見奇效。 換句話說,與其是讓老祖宗的骨頭保存下來,不如說是用老祖宗的尸骨治著整個村子的子子孫孫。 “你們祖先是至陽之人?” 何友民點頭。 難怪轉金后和金子似的發光。 “這是我們祖先自己的意思,不是我們后輩人自作主張的,”生怕文澤才將村里人看成畜生,何友民趕忙澄清。 文澤才將骨頭還給何友民,“你們祖先去世多少年了?” “聽爹說已經有三百年了,當年有人打進咱們村也是為了祖先的尸骨,畢竟至陽骨體在世間極少?!?/br> 文澤才點頭。 “外面那些人是從哪里來的?” 何友民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問道。 “周家,算命世家,你知道嗎?” “周七叔?” 見何友民提起周七叔,文澤才微微抬頭,“他找的是至陽至物,這蟲子是,你們祖先的尸骨也是,但是尸骨對他的作用不大,也沒什么威脅,這蟲子我帶走了,對你們而言是好事?!?/br> 何友民看著他,“你要走?” 文澤才點頭,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包東西放在桌上,“這些天多謝老村長和你們的款待,我不能多留,否則對誰都不好?!?/br> 說完便起身回房收拾東西了。 何友民坐在原地,等文澤才收拾好了后,他拉住對方,“他們還在外面,你跟我走?!?/br> 文澤才將裝著陽泥蟲的罐子塞進包袱里,聞言直接就跟上了。 “你也不怕我坑你?” “你會嗎?” 三庭觀清,雙生帶福,這種人中年后會有大作為,且為人正直清善。 從芭蕉村出來后,文澤才直接回到章全所住的院子,家里沒人,文澤才沒有鑰匙。 他摸了摸鼻子,左右看了看,大晚上的也沒什么人,索性翻墻進去了。 “誰?!” 剛跳進院子,一把刀便抵住了他的脖子。 文澤才嘴角微抽,將手伸開,“我找章叔?!?/br> 女子聞言一愣,卻沒有放松警惕,而是將身旁的油燈拔燃,再靠近文澤才面前看了看。 “文、文大師?” 女子臉一紅,收回了刀,人也往后退了幾步。 這是個二十左右的姑娘,綁著雙辮子,有些胖,眉目挺清秀的,文澤才看著對方覺得有些眼熟,“你是?” 他臉上戴著豬皮呢,對方怎么認識他? 春妮想到剛才拿刀放在文澤才脖子上的那幕,尷尬地不敢看文澤才,“我給干爹送東西的時候見過你?!?/br> 只不過是她看見文澤才,文澤才沒看見她。 這孤男寡女的,文澤才也尷尬,“章叔去哪兒?” 春妮趕忙拿了一張紙條遞給他,“這是干爹留下的,讓你看了信后去找他?!?/br> 文澤才看完后將紙條收下,“多謝?!?/br> 然后就準備外走,春妮見此連忙叫住他,“文大師!” 文澤才背皮一麻,回過頭,“有事?” 春妮抿了抿唇,最后還是跑回房拿出一個小袋子出來遞給他,“麻、麻煩文大師把這個交給大牛哥?!?/br> 大牛哥? “呃......哪一位?” 春妮一愣,“就是和文大師一起來找我干爹的那個大牛哥??!” 袁衛國..... 文澤才默默地收下了,等和章全會和的時候,他將那袋子放在桌上,“袁衛國什么時候叫大牛了?” 章全打開袋子一開,居然是一雙鞋!想起春妮這段時間反常,章全有些尷尬,“這鞋我穿正合適?!?/br> 文澤才看著他。 章全抱住鞋,有些委屈,“我想著衛國既然又換了臉,那就不能叫袁衛國了,所以我給他改了個名兒,原本想叫衛軍的,可那天春妮正好過來,她問的時候旁邊有頭牛正好經過,所以就順口成了大牛?!?/br> “這不是大牛的事兒,”文澤才有些頭疼,“問題是弟妹?!?/br> 袁衛國已經結婚了。 章全一拍腦袋,“我知道了,這丫頭也真會看,咋一眼就看上衛國了呢,要是你....” 瞅見文澤才殺人般的眼神后,章全咽下后面的話,清咳一聲轉移話題,“你怎么回來這么快?” “到手了,所以回來了?!?/br> 說著,文澤才便從包袱里拿出那個罐子,章全頓時雙眼發亮,直接將鞋子放在一旁抱住罐子就不松手,臉上全是癡迷,“陽泥蟲!這可是陽泥蟲??!你可真行,三種蟲都被你弄到手了!” 文澤才坐在一旁喝了口茶,看著章全的側面,他總算想起春妮的熟悉感是怎么來的了,“春妮和你長得挺像?!?/br> 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