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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于是到,“去看看!” 院子真的很偏僻,外層是都是即將被拆的房子,這里面的遲早都會拆,只不過沒拆過來,有些人沒住處,就不忙著搬走。 而秦勇跟過來的這個院子在最里面,挨著石墻,很潮濕,陰氣十足。 袁衛國看著那泛著陰氣的院子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 見他臉色不對勁兒,秦勇小聲問道。 “這院子里全是陰氣,像極了周七叔弄出來的陰池,只不過沒那個大,咱們不能打草驚蛇?!?/br> 袁衛國沉聲道。 蒙大伯雖然聽不懂,但是也能從袁衛國的語氣中聽出沉重,他也不敢動,只將眼睛放在院門上,恨不得馬上有人出來。 秦勇離開了一會兒后又回來了,“我打聽到這院子的主人早就搬走了,現在是被人租下來的,他們也不清楚租下房子的人是誰,因為對方基本不出門,吃食都是程大英的爹送回來的?!?/br> 這就更有嫌疑了。 “不出門?” 袁衛國聞言看了眼腳下的石子,他撿了一顆起來,對那院門笑了笑,“找幾個孩子,扔石頭?!?/br> 秦勇雙眼一亮,“我去找人?!?/br> 沒多久,一群孩子就蹦蹦跳跳地過來了,最大的也就**歲,最小的三四歲,人人都拿著兩手的小石子,沖著院門就開始扔。 “我扔得最高!” “我能扔進院子里!” “你們算什么,我能扔到房頂上去!” 孩子們就像是比賽似的,一個勁兒地往門上和院子里扔石子,剛開始里面沒什么動靜,直到一個孩子忍不住,居然在院門口撒尿的時候,院門一下就被打開了。 孩子們尖叫幾聲,噠噠噠地跑掉了。 最后那個孩子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跑,嘴里還叫著娘。 沒多久他娘就跑了過來,一把抱起對方,也不看院門口的人,直接就走了。 “是他?!?/br> 蒙大伯看著將院門關上的人顫抖道。 “你確定?” 躲在一旁的袁衛國皺起眉頭。 那人的臉可都毀了一大半了,看不出個人樣。 “我確定,”蒙大伯連連點頭,他指著自己的右耳垂,“他這只耳朵沒有耳垂,耳頭也沒有完全長出來,所以我對他的印象比對他師傅的印象還要深刻?!?/br> 秦勇與袁衛國對視一眼,“出去再說?!?/br> 文澤才剛從趙導師的辦公室出來,馬上就要期末考了,趙導師給了一份資料讓他分給班里的同學。 “文同志,”剛下樓,文澤才便被一嬌小的女生給叫住了。 這女生文澤才并不眼生,因為最近這人好像一直在自己的視線里轉悠,剛開始文澤才也沒當回事,后來楊永勝賊兮兮地說這姑娘指不定對他有意思。 文澤才嚇了一大跳,生怕被對方纏上,所以后面即使瞧見對方了也不給一個眼神,就好比剛才那女生就站在樓梯角里等著他,他也裝作沒看見似的下了樓。 結果沒想到對方叫住了自己。 “這位同學有什么事嗎?” 文澤才帶著疏遠的笑,看著跑到自己面前的女生,瞧著距離近了,文澤才還特意往后退了幾步。 女生見此微微一愣,隨即漲紅著一張臉擺手道,“文同學不要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找文同學是想算命的!” 這下輪到文澤才尷尬了,不過他也沒回到原地,覺得現在的距離挺好的,“我算命都是周五下午到周末下午,在學校的時候不算的?!?/br> 女生有些失望,“那打擾了?!?/br> 說完便轉身往女生宿舍走,文澤才剛抬起腳準備離開時,那女生又回過頭,“那我周五下午去文同學的鋪子上找你?!?/br> 說完,送上一抹甜甜的笑不說,還撩了撩自己的頭發。 這....... 文澤才面無表情地大步離開了。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而這一幕正好被畢長林看見了。 他手里還拿著一張紙條,剛才的喜色完全不見,只剩下滿臉的陰沉,他居然又一次被女人耍了! 下午文澤才去上課的時候,楊永勝拉著他小聲問道,“方春娟中午的時候是不是攔你說話了?” 方春娟就是那個女生的名字。 ☆、121 文澤才聞言看了周圍一眼, 然后用同樣的聲音問道,“是不是被人看見胡說了?” 楊永勝的臉色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搖了搖頭,“也沒被外人看見, 被畢長林看見了,他讓我把這個給你, 還說讓你避著點那個女人, 不是個好東西?!?/br> 說著便從桌下將一張紙條塞到文澤才的抽屜里, 那種感覺就像是傳遞情報似的。 文澤才的臉色也變得怪異了。 趁著老師還沒來, 文澤才快速地將那紙條展開, 只見上面有幾行字,字體挺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而這幾行字寫的是古時候一個著名詩人留下的情詩, 可以說是愛意nongnong, 是非常有名的情詩。 “這是方春娟給畢長林的, ”見文澤才臉色漆黑, 楊永勝不怕死的說了句,“而且這女人這段時間不是常在你出現的對方晃悠嗎?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每次你都是和咱們一起的, 也就是說這女人在釣人,一是你,二是畢長林?!?/br> 先是讓畢長林以為自己對他有意,然后遞了情詩,可畢長林對其并沒有那種感覺, 當時見她那羞怯的模樣也沒好意思直接拒絕,可他言語間的意思,方春娟也明白了。 她覺得畢長林這人沒釣上,所以挫敗之下又覺得不甘心,得知文澤才在趙導師辦公室后便趕過去攔住了他。 后面便出現了文澤才遇見的事兒。 至于畢長林之所以會折轉回來,也是因為回宿舍后把方春娟的事兒告訴了汪軍濤,汪軍濤聯想到這幾天方春娟一直在他們的視線中,便對畢長林說這姑娘一定是對他親根深種,讓他試試接受對方。 這么大的人了,也該處對象了。 畢長林是個性子非常純粹的人,這還是第一次有姑娘對他大膽的表白,所以帶著汪軍濤的勸說,他連忙去找方春娟,正好有人看見她往這邊走,于是畢長林就追過來了,結果正好碰見文澤才他們。 文澤才只覺得腦袋疼。 “長林怎么樣?” 楊永勝清咳一聲,“不太好,眼睛有些紅,可能氣哭了?!?/br> 文澤才:....... 不過更不好的是汪軍濤。 畢長林這事兒也算是被他鼓動出來的,看著畢長林那不開心的樣子,汪軍濤又是愧疚又是難過,等下午放學文澤才去找他們的時候,便看見汪軍濤正圍著畢長林說笑話。 可聽的人卻笑不出來。 看見文澤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