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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師拼命回想后,得出對方戲弄自己的證據。 “那是因為你問的量詞就是具,我只是順著你的說法回答你而已?!?/br> 量詞?那是啥玩意兒? 張大師不懂,但這并不妨礙他找回自己的場子。 他圍著文澤才轉了一圈,“你就是跟著老伯回來的人?” 文澤才點頭,“看你也是玄門中人,那河中的迷局你可知道是誰設下的?” 張大師一愣,他湊上前,“你從那迷局中脫身了?!” 文澤才看了他一眼,“不然我怎么回來的?!?/br> “厲害!” 張大師伸出大拇指對文澤才比劃了一下,“那迷局存在了幾十年,我師傅和太師傅都沒能解開那局,你居然解了!” “我不是解了,我是破了?!?/br> “破、破了?你把那局給破了?!” “你若是不信,就看看半個月后還有沒有人死,”文澤才也不想再多說那些廢話,“大師,我想找兩個人,這是他們的照片?!?/br> 也幸虧文澤才留了一手,在給鐘然改了命后,他們一行人便去照了相,先是大合照,接著便是單人照,這都是為了預防周七叔對付他們,萬一大伙兒分散了,要想找到對方,拿出照片就對了。 “你叫我什么大師,我算什么大師喲,”張大師受寵若驚,雙手接過那兩張照片,最后哎呀一聲,指著章全的道,“這個人我見過?!?/br> “他也是從那局里出來的,只不過老伯發現他的時候他正昏迷著,要是老伯晚去一步,他就死了?!?/br> 張大師說完又一臉佩服,“想不到你的朋友也這么有本事?!?/br> 文澤才笑了笑,“最后見他的時候在哪里?” “在西口陳家,”張大師的聲音壓低,“陳副縣長死了,我過去拜祭,你朋友也在那里,面色看著有些不好,不過我親眼看見他出了陳家?!?/br> 出了陳家? 文澤才接過照片,面色凝重。 陳副縣長也死了....... 那局中的青年三句不離陳家,所以那個設局的人是針對陳家的,“陳家這么多年來有什么仇人嗎?” “仇人?” 張大師明白文澤才的意思,“那個局已經存在幾十年了,陳副縣長在的時候便讓人查過,可一點消息都沒有,不好查,不過你這朋友我能試著找找,我張成英別的沒有,朋友倒是多?!?/br> “那就麻煩了?!?/br> 張大師眉目清明,雖然貪小財,但是為人正直,是個好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105 原本文澤才是準備拜托了對方后, 自己也出去找的, 結果張大師死活要留下他。 廢話, 這么牛皮的人要是不跟在對方身邊多請教一些, 他就是個棒槌! 張大師將文澤才帶到了自己的住處, 是個閣樓, 兩間房間, 一個小客廳,陽臺上面設有灶臺, “看你也是趕過來的,先在我這里休息休息, 我的兄弟們辦事效率高,等你休息好的時候, 就有消息了?!?/br> 文澤才確實有些疲憊, 他環顧了一下房子, 沒有設什么陰私,“謝謝?!?/br> “謝什么, 都是玄門中人?!?/br> 張大師笑瞇瞇的, “要真想謝我,以后能向你請教一些玄學方面的問題嗎?” “當然可以,”文澤才笑著,學對方的語氣道,“都是玄門中人嘛?!?/br> “是是是, 那你先歇著, 這是鑰匙, ”說著,張大師便出去了。 文澤才也沒去床上睡,而是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羅盤位于他的手側,只要對方有點動靜,他便能找過去。 可惜自打上了河陸坡,羅盤便受到磁場的影響一直沒有動過,所以文澤才不得不請張大師幫忙,畢竟對方手上有人,找起來也方便。 一個小時后,張大師回來了,他還帶了些吃的,見文澤才坐在客廳里,他臉上也沒有驚訝,而是將東西遞過去,“先吃點,我去停尸房,待會兒有消息了我回來跟你說?!?/br> 文澤才道了聲謝。 “有人在找我們?!?/br> 暗巷里,臉色蒼白的章全被鐘叔扶著,鐘叔手里拿著米粑,一看就是剛才出去買了吃的,然后發現不對勁兒。 “先扶我坐下,”章全有氣無力的聲音讓鐘叔連忙照做。 “先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再去引開他們,”鐘叔一邊往章全嘴里塞米粑,一邊低聲道。 章全白了他一眼,“現在河陸坡上除了陳家人外還有周家人,你要是想早死就出去?!?/br> 鐘叔也不生氣,而是嘆了口氣,“娘的,在這么個小地方栽了可不是好事?!?/br> 太丟人了! “要是我的人偶在身邊,那些人根本奈何不了咱們?!?/br> “你都說了要是,”章全喘了口氣,“這么明目張膽地找咱們,應該是陳家人,被陳家人抓了也比被周家人抓了好?!?/br> “是啊,周家要是把咱們抓了,送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陰池,”鐘叔為他拍了拍背。 章全順了口氣,眼底帶著光,“老袁一定去找澤才解了夢,他過來了咱們就有一線生機?!?/br> 鐘叔想起那個迷局,有些擔心,“當初咱們運氣好,能從中脫身,澤才” “呵,你可別小看他,他的本事比你我大得去了,走吧,我有點力氣了?!?/br> 章全示意鐘叔扶起自己,兩人躲躲藏藏的在巷子里亂竄,最后來到一片竹林處停下 張大師再次回來的時候手里還是提著吃食,他嘴里還包著一點在吃,一邊吃一邊將手里的東西遞給文澤才,文澤才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不餓。 張大師咽下嘴里的食物,臉上的帶著笑意坐在文澤才的對面,“已經找到了,不過你那個老一點的朋友好像受了傷,兄弟們發現他們的藏身之處后便沒再上前?!?/br> 畢竟不熟,加上對方一定是在躲什么人,萬一把他的兄弟們當成那些人揍了可不是好事。 文澤才起身對張大師鞠了一躬,“多謝?!?/br> 張大師連忙避開,“咋又這么見外,走,我帶你去?!?/br> 當文澤才和張大師找到章全他們的時候,對方正靠在土坎上,指揮鐘叔挖人家的紅薯。 “對對對,就那個,那個藤深,紅薯一定大!” 文澤才面無表情地看著,張大師摸了摸鼻子,清咳一聲,嚇得鐘叔扔掉紅薯就準備拉著章全跑。 “鐘叔,章叔?!?/br> 文澤才叫了一聲。 章全回過頭哎喲一聲,將鐘叔推開,笑瞇瞇地看著文澤才,“就說你小子一定知道我托夢的意思,行啊你,怎么從迷局中出來的?” “破了局,自然就出來了?!?/br> 文澤才看出章全身上有傷,想到之前張大師說的話,連忙過去將人扶住。 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