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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仧蟲以母蠱做肥,用子蠱養身,你是被養的那方,若母蠱在你meimei身上,那這么多年你就是靠著你meimei活下來的?!?/br> 單大膽臉色一白,牙齒打顫,“怎、怎么會......” “可是師傅,他若是被養的那方,怎么會腦袋疼呢?” 趙大飛聽得有些迷糊。 文澤才伸出手將水體里面的金錢拿了出來,然后又將那水體裝入了碗中,小紅點沒感覺到威脅后紛紛松開身體又變成許許多多的紅線蟲在水體里亂竄了。 “因為母蠱所在的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所以你的頭疼才會越來越激烈,子蠱沒有了養分,它們太餓,所以會鬧騰?!?/br> 單大膽臉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滑落下來,文澤才看著他,指著那碗中的子蠱,“十條為一年,這里最少也有一百條,那就是十年,單大紅是不是從十年前開始身體出現問題的?” 單大膽嘴皮微顫,確實是十年前開始的。 單大紅十五歲的時候突然在地里暈倒了,抬回去后就好像睡著了一般,兩天后才醒過來。 自那以后,單大紅的身體便有些弱了,原本活蹦亂跳的她很容易得傷風,干活兒也不如以往利索,臉色越來越蠟黃,身體也越來越瘦。 好在后來還是嫁出去了,那家人剛開始的對她也不錯,可單大紅卻是后娘,因為那家人就是看上她身體弱,可能生不了孩子,所以才會上門提親的。 為的只是讓她能在家里照顧好那幾個娃子,等老人們死了后,能照看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就行了。 前幾年還好,后幾年,特別是從三年前開始,單大紅的身體很差了,她根本不像二十幾歲的姑娘,頭發白了一大半不說,身形也如老婦人一般弓腰駝背。 要不是單大膽混出了點本事,又一直照看著單大紅,盯著她婆家人呢,對方早就不要她了。 可單大膽帶單大紅去檢查的時候,大夫說她這是元氣不足,也可以說是因為是雙胎,所以先天不足。 可現在想想,單大紅十五歲以前都活蹦亂跳沒有什么先天不足,后面咋就成了先天不足了? 單大膽簡直不敢往下想,他顫抖著手從兜里摸出香煙,可那是一包新的,他的手發抖得厲害,硬是好幾次沒能把香煙解封。 趙大飛實在看不下去,接過那包煙扯開后,還體貼地拿出火柴給他點燃。 “.....謝謝?!?/br> 單大膽狠狠地抽了好幾口煙后,才看向文澤才,“三年前就是我開始頭疼的時候,那時候我meimei的身體就特別不好了,現在她也不是說不能動,只不過和五六十歲的老人一般,走兩步都會喘?!?/br> 說著,他又抽了口煙。 “大師,我信你的話,”一把將嘴里的煙扔在地上,然后狠狠踩了一腳,“先不說別的,請您告訴我,怎么樣才能讓我meimei好起來?” 文澤才微微一嘆,“沒有辦法,就算是取出母蠱,她也最多能活十年?!?/br> 十年? 單大膽雙瞳放大,那也才三十幾歲??! 三十幾歲的女人是什么模樣?在做些什么? 單大膽不敢想,也沒有辦法去想,他痛苦地抓住自己的頭發,哽咽著,“是我害了她......” 趙大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話是這么說,但是這事兒不會是你做的吧?就算不是你做的,也是你們家里人做的,只有在意你的人才會做這種事?!?/br> 單大膽抹了把臉,沒有否認趙大飛的話,而是一臉懇求地看著文澤才,“大師,請跟我去一趟平城吧,我meimei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坐車過來,我求求你?!?/br> 說著,單大膽便一下跪在文澤才面前,把趙大飛嚇了一跳,也把外面的行人嚇了一跳。 文澤才一把拉起單大膽,“我自然要去的,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這么狠毒,害你meimei一輩子?!?/br> 田秀芬得知后,二話沒說便給了文澤才車費錢以及來回的用的零錢。 為了不耽擱時間,文澤才請了假,帶著秦勇與單大膽去了平城。 在路上的時候,單大膽也說了自己的事。 “我十歲那年和村里孩子爬樹掏鳥窩摔了下來,砸了后腦勺,差點死了.......” 可后腦勺還沒好完全呢,單大膽又去摸魚,結果差點被淹死,后腦勺的傷也壞了,足足養了兩個月,單家夫婦才放心下來。 “我打小就皮,膽子也大,”單大膽臉上帶著回憶,“可能和我名字有關,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想去摸了摸,手賤得很?!?/br> 受傷后的第三個月,他又開始皮了,結果和一孩子打架,鼻子被揍了一拳,流了許多血,接著便是渾渾噩噩的,腦子一直不清醒,家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法子,都沒能讓他好起來。 “一直到十五歲的時候.....” 單大膽沒繼續往下說,但是秦勇和文澤才都明白,單家兄妹十五歲的時候,單大紅的身體往下敗了,而單大膽的身體漸漸好起來,和單大紅之前那般,活蹦亂跳的。 “我當時要是長點心,就能早點發現不對勁兒,”單大膽又哽咽了,“早點發現,我meimei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秦勇很想說句馬后炮,他就不信當時的單大膽沒起疑過! 文澤才也沒什么表情,“事到如今,也挽救不了?!?/br> 單大膽渾身一顫,垂下了頭。 到了平城后,他們坐了兩個小時的牛車才到一個小村子,這村子看著并不窮,反正也田隊長管的村子好多了。 畢竟這里離城不遠。 單家夫婦大約五十出頭。 單老頭有些矮,是個黑皮漢子,身上的衣服雖然舊了一點,但是勝在干凈,同樣的單嬸子的穿著也很整潔,看樣子這個家都是她在打理。 “這是?” 單嬸子有些疑惑單大膽怎么出去看個親戚回來就帶了兩個陌生人。 “這是大山嬸子給我介紹的大師,他幫我治頭疼病的?!?/br> 單大膽喝了一碗水后,笑道。 “治頭疼?” 單嬸子一愣,她連忙拉著單大膽看,“你腦袋又疼了?” 這語氣中除了擔憂外還有驚慌。 秦勇與文澤才對視一眼,什么也沒說。 作者有話要說: 仧(zhang)蟲 筆芯,明天會多更一點 ☆、98 聽見這話, 坐在邊上沒什么表情的單老頭猛地起身來到單大膽的面前, 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碰了碰對方的腦袋。 “這次疼了多久?” 單大膽看了眼文澤才他們,“沒多久, 而且大師已經幫我治了一大半了......” “什么?!” 單嬸子聞言一臉震驚, 她轉身看向文澤才,正要追問是怎么治的時候, 單老頭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