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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看過嗎?” 袁紅雪點頭,“看過的,醫生說里面什么也沒有,還說可能是喝酒喝多了,所以有了肚子,可那肚子也不能像咱們女人一樣一個月比個月大啊,而且他都沒喝酒了,那肚子還是不停地長,看著可嚇人了?!?/br> “除了這些還有什么癥狀?比如說痛嗎?有什么不舒服嗎?” “沒有,”袁紅雪搖頭,“一點也不痛,吃喝也和平時一樣,為了那大肚子,他這幾個月一頓只吃一晚飯還是解決不了?!?/br> 文澤才皺了皺眉,趙大飛喘著氣跑回來,“是汪軍濤的,他還說害怕是命術,所以才介紹你給他們的?!?/br> 文澤才點頭。 “去看看吧?!?/br> 文澤才說完,便示意秦勇拿到包袱,又對趙大飛說,“待會兒跟我媳婦說一聲?!?/br> “成?!?/br> “走吧?!?/br> “哎!” 袁紅雪他們的家就在聊城,難怪汪軍濤有時候會一個人往聊城跑,楊永勝和畢長林還以為汪軍濤有對象了呢。 袁紅雪的丈夫叫黃正濤,眉眼清正,是個不錯的人,身形也不胖,偏偏瘦高的他卻挺著一個約有孕婦七八個月份大的肚子。 文澤才讓他把衣服攏上去,然后讓袁紅雪拿了根筷子過來,他一邊戳一邊問,“什么感覺?” “沒有什么感覺?!?/br> 黃正濤老老實實地回著。 文澤才看了半天,最后嘖了一聲,“看樣子也不是術啊?!?/br> 一聽這話黃正濤和袁紅雪都有些失望,他們還以為文澤才能看出來呢。 “你們家有雄黃酒嗎?” 文澤才想了想后又問道。 “有的,我這就去拿?!痹t雪說完便跑去找了。 三個男人坐著,又是第一次見面,其中一個還露著個大肚子,氣氛難免有些尷尬,所以黃正濤主動說起自己這肚子。 “我是今年一月份的時候發現不對勁的,”黃正濤說著便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只聽見咚咚咚三聲響,“聽見了吧?就是這個聲音,和平時拍肚子的聲音太不一樣了?!?/br> 于是黃正濤便覺得不對,他是個非常謹慎的人,所以便去了醫院。 “結果什么也沒有,醫生還說每個人的皮下組織層面不一樣,所以聲音有可能也不一樣,”黃正濤搖了搖頭,“我當時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所以我就沒去管,結果第二個月的時候,就長了這么厚?!?/br> 他伸出手比了一下。 “然后每個月都在長,我和我媳婦嚇壞了,又去醫院查看,結果檢查結果出來還是沒問題,”黃正濤嘆了口氣,“可我覺得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我們去找了中醫,道士,算命師我們也找了,都不行?!?/br> 文澤才見他說話的時候,那肚子如同他的呼吸一般上下起伏著,雖然動作并不大,可以說是很小,但是文澤才還是發現了。 他將手放在黃正濤的肚子上,黃正濤先是一愣,然后看見文澤才居然把耳朵貼在自己肚子上后,頓時僵住了。 秦勇也咽了咽口水,“大師,你、你做什么呢?” “我聽聽里面的動靜?!?/br> 文澤才坐回去。 黃正濤扯了扯嘴角,“沒東西,醫學器材都沒發現里面有東西?!?/br> 文澤才搖頭,“不,有東西,而且很多?!?/br> 黃正濤和秦勇雙雙一愣,找到雄黃酒出來的袁紅雪趕忙過來,“什么東西很多?” 文澤才接過那碗雄黃酒,然后在桌上扯了一張紙,沾上酒水后,涂在黃正濤的肚子上。 “什么感覺?” “涼悠悠的,還有些刺痛,嘖,”黃正濤說完便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 “喝一點?!蔽臐刹艑⒛峭刖七f過去。 黃正濤看了眼文澤才手里的紙團,最后咬了咬牙喝了一口下去。 “什么感覺?” “火辣辣的,不舒服?!?/br> 黃正濤說著便想要伸出去手去摸肚子,文澤才連忙讓秦勇扣住對方的雙手。 “嘶,好難受!” 黃正濤掙扎不開,只能來回地翻動著,那肚子上面涂了雄黃酒的位置居然開始變紅了! 袁紅雪捂住嘴,瞪大眼站在原地,眼睛都看直了。 “大師,怎么辦?” 秦勇看見黃正濤的肚子都變紅了后,問道。 文澤才撐起下巴看著黃正濤的肚子,“再等等?!?/br> 秦勇聞言二話沒說,加大扣住黃正濤的力量,任由對方翻動也掙扎不開。 “大、大師,這到底要等多久???” 眼看著黃正濤疼得滿頭大汗,袁紅雪在一旁著急道。 “快...........” “噗?。。。?!” 文澤才剛說出一個字,黃正濤便放了一個巨大的響屁! 文澤才捂住口鼻,對臉色難看的秦勇使了個眼色,秦勇連忙松開手,然后閃到一邊捂住口鼻。 黃正濤也顧不了臉皮什么了,捂住屁股飛快地跑向廁所。 袁紅雪追了上去,秦勇將大門和窗戶都打開散味道。 最后實在是受不了,兩人干脆出了黃家門,來到樓下,至于黃正濤的家是第三樓。 “大師,他那個到底是什么東西?” 秦勇想起那個味道就忍不住想要干嘔。 文澤才還捏著鼻子,就怕樓上的味道散出來了,“吃了不干凈的東西,那東西的卵依附在他肚里,吸取他的營養,等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那些卵就會蛻變大,從他肚子上鉆出來?!?/br> “那東西叫什么?” “叫蟄蟲,是一種生存力很強的東西,不過它和蛇一樣怕雄黃,加上酒就更能對付它們了?!?/br> 文澤才他們在樓下站了快半個小時,才上去。 袁紅雪正要去叫他們,見他們上來也高興,“大師,我丈夫的大肚子沒了!” “人呢?” “在洗澡呢,他咳咳,弄出來了很多東西,褲子都臟了,大師你們先坐,我這就去做飯!” 吃飯?! 文澤才與秦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見了拒絕,最后他們一臉堅持地勸住了袁紅雪。 等黃正濤洗好澡出來見到他們時,臉還有些紅,“真是失禮了?!?/br> 他的聲音有些小,聽起來有些虛弱,文澤才表示能理解,“看得出你有點潔癖,可蟄蟲這東西并不小,而且樣子也不好看,你是怎么吃下去的?” 黃正濤原本還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一聽文澤才這話腦子里也出現那天吃的一小碗黑乎乎看起來很難看的東西,他抹了把臉上的冷汗。 “那個......” 見他吞吞吐吐,而且眼神一直避著袁紅雪的模樣,文澤才本不想多問,可袁紅雪卻冷笑道,“你又去賭了吧?又輸了吧?!那東西就是你輸了后,別人給你吃的吧!” 黃正濤這人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