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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趕人。 “大師、大師!”楊大嬸子匆匆忙忙地下了牛車,跑到鋪子上,她臉上帶著驚慌,“大師,我兒子突然昏厥了!” 文澤才趕忙跟著楊大嬸子回去。 等看了楊愛華后,文澤才有些生氣,“他破戒了!” 楊家人一片驚慌。 “怎么辦啊大師,”楊大嬸子就是再生氣,那也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看著他這樣下去。 文澤才拿出銀針,在楊愛華的腦袋上扎了幾針,不過半刻,楊愛華便睜開了眼睛。 “你去了什么地方?” 文澤才見他睜眼,問道。 看見文澤才后,楊愛華十分心虛,“我、我好奇,前兒晚上跟著兄弟們去了東郊的廢村?!?/br> “你咋去那種地方!” 楊大嬸子氣得給了楊愛華一個巴掌,“那地方已經十幾年沒人住了,早就荒蕪了,里面不知道有多陰!你咋把大師的話都當成放屁??!” 文澤才:....... “媽,大師,我錯了,”楊愛華連忙撐起身,然后對文澤才以及楊愛華道歉。 文澤才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陽,“幸好現在是夏天,你遭了陰,身體傷了元氣,曬四十四個太陽才能散去,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了?!?/br> 說完,便走了。 楊愛華看著外面火熱的太陽,再看面前黑著臉挽起袖子準備把他拖到院子的兩個漢字,咽了咽口水,“大、大哥,二哥,我......” 話還沒說完,便被楊家兄弟抬到院子里去了。 楊大嬸子送走文澤才后,拿出本子算了算,“今天是七月三號,就是到九月也有點太陽,老大老二!都給我算著,他沒曬夠四十四個太陽我就沒這個兒子!” 文澤才最不喜歡的便是客人不聽自己的勸告,到時候他還得給對方擦屁股,真的是憋屈。 今兒的太陽實在有些大,文澤才站在陽光里都睜不開眼睛,正打算買個草帽啥的時候,一頂草帽突然出現他面前。 文澤才眨了眨眼睛,然后順著那草帽往上移動,一個二十多歲,身形挺拔,站姿十分筆直的黑皮青年正看著他。 “秦同志,真是巧啊?!?/br> 面前這青年正是秦嬸子當兵的兒子,他回來后得知是文澤才救了自己,對文澤才便有了極大的尊敬與感激。 “不是巧,我是特意跟著你的,還有,請文大師叫我秦勇?!?/br> 文澤才嘴角一抽,“哦?!?/br> 所以這人跟著自己到底想干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所以可能只有一更,不好意思 ☆、80 秦勇自然看出文澤才的疑問, 他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大師,咱們回去吧?!?/br> 文澤才有種被黑社會劫持的感覺, 不過現在確實有些熱,他接過草帽往頭上一戴, 便往前走了。 秦勇面無表情地跟上去。 一路上秦勇也不說話,文澤才忍了又忍, 直到回了鋪子, 見對方還跟著自己, “秦同志, 你.....” “大師, 請叫我秦勇?!?/br> 文澤才的話還沒說完, 便被秦勇一臉嚴肅地打斷了, 他看著文澤才, 黑乎乎的面容上帶著對文澤才的不贊同,似乎有些不高興對方老是不聽從自己的建議。 文澤才清咳一聲,端起趙大飛準備好的薄荷茶喝了一口, “秦勇,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秦勇搖頭, “沒事?!?/br> 正好這會兒有客人來, 秦勇見此二話沒說直接站在了文澤才的左邊, 而他的右邊站著的是趙大飛,文澤才嘴角微抽。 趙大飛也看了秦勇好幾眼。 秦勇面無表情平視著前方。 客人是位二十左右的姑娘,她身上穿著田秀芬她們鋪子出售的旗袍, 燙著同款頭發,此刻正有些害怕地看著文澤才身后的兩人。 “姑娘,不必在意他們,請問你想算什么?” 剛才還種被黑社會劫持感的文澤才轉頭便成了黑社會頭子的感覺。 他努力露出自己最好的笑容,試圖讓客人放松一些。 姑娘看著文澤才臉上的笑容確實好了許多,她紅著臉小聲道,“我、我想解夢?!?/br> “請說?!?/br> 趙大飛將茶放在姑娘面前,姑娘道了聲謝,“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好很好的夢,夢見我穿著紅衣,在山野間飛翔,腳下還有彩虹一樣的云朵拖著我,我還看見過世的爺爺了,他對我一直招手,我過去后剛牽住他的手,便醒了?!?/br> 說完,姑娘的雙頰有些緋紅,“我剛定下親事沒多久,我未來丈夫去沿海那邊打工了,我想知道是不是他發展得很好,我以后的日子也會很好?” 文澤才聽完這個夢后卻面色沉重,他看著滿臉期待的姑娘,微微一嘆,“姑娘,這不是個好夢?!?/br> 姑娘小臉一白,她攥緊手,顫抖道,“怎、怎么說?” “夢中見紅,不是有血就是有蟲,何為蟲呢?只有尸體入了土,才會有蟲食,”文澤才拿出銅錢撒在桌面上,“你夢中見已逝去的老人,他看似是把你招過去,其實是在提醒你這幾日有兇兆,讓你注意?!?/br> “丙戌屬土,卻牛兇破成白,”文澤才看著卦象,“你有大難,記住,這幾日別一個人走道,更別走夜路?!?/br> 姑娘的臉已經看不見一點血色了,她幾乎是搖搖欲墜,“大、大師,我、我怎么辦啊?!?/br> 顯然,她已經被文澤才前面說的話嚇得半死了,根本沒聽進去文澤才后面說的話。 文澤才再次重復了一遍,“過了三天,就沒事了?!?/br> 姑娘擦了擦眼睛,“那我三天不出門,可行?” “即使三天不出門,你也不能一人在家,必須有男子陪著你,你家中可有兄長?” “有的,我有三個哥哥,”姑娘連忙點頭。 記下文澤才的叮囑,姑娘給了五塊錢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氣,離開了。 趙大飛正要收拾姑娘前面的茶,一雙黑乎乎的手搶先一步拿走了。 趙大飛:...... 文澤才抬手捂住臉,“隨他去吧?!?/br> 趙大飛湊過來低聲道,“師傅,秦勇是不是想拜你為師???” 拜他為師?文澤才搖了搖頭,“不會?!?/br> 秦勇確實不是想拜師,他只是想著既然自己已經回家不再去部隊了,那就好好的報答一下救命恩人,他知道算命也是有風險的,跟在文澤才身邊,要是有人砸場子,他也能出把力。 半個小時后,那姑娘又跑回來了,她眼巴巴地看著文澤才,“我、我今天是一個人來的?!?/br> 她今兒早上想起那個夢便覺得有好事,加上得知老巷口有個算命算得很厲害的大師,所以才瞞著家人跑過來。 文澤才正要讓趙大飛送那姑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