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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是汗,眼球像是找不到位置似的四處轉悠著,文澤才將黑蟲關在鹽罐子里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夏直的眼前,“定!” 一聲剛下,夏直的眼球便恢復和普通人一樣了。 夏母見此一臉驚喜,“阿、阿直?” 夏直喘著氣,看過去,“媽?” “阿直!我的阿直!” 夏母尖叫一聲,一把抱住夏直大哭起來。 夏直現在腦子混亂得很,不過見夏母這么難受,他也顧不上其它,想要抬手卻發現自己被捆著,只能虛弱道,“媽,幫我把繩子解開吧?!?/br> 夏母的抽噎著,趕忙照做。 而文澤才也沒去打擾他們,而是將鹽罐子放進袋子里,然后去廁所找了拖把和掃帚將沾了酒水的鹽都清理干凈。 等夏母發現的時候,文澤才已經洗了手,坐下來了。 “文大師,真是、這真是太麻煩你了!那都是應該我來做的?!?/br> “你們也算是母子相聚,說這些做什么,”文澤才輕輕搖頭,看著夏直,“想喝水嗎?” 夏直搖頭,“不想?!?/br> “兒啊,你吃了大半罐子的鹽,你居然不渴?”雖然都被吐出來了,可那畢竟從嘴里喂進去的,想想就覺得齁! 夏直也納悶呢,“剛才是很齁,現在什么感覺也沒有,只是覺得很累?!?/br> 夏母連忙看向文澤才,“文大師,這?” “術已經解了,但是身體傷了元氣,得請夏叔多開點補身體的藥材和雞燉著吃一個月才行?!?/br> 文澤才說完又看向夏直,“還記得這幾年發生的事嗎?” 夏直抿了抿唇,“記得?!?/br> 他記得自己怎么傻的,也記得郭月月怎么照顧自己,愧疚自己的,更記得剛才文澤才進門時,他還光溜溜的...... “咳,文大師救我一命,文大師以后就是我的恩人!請受我一拜?!?/br> 說著,夏直便跪在文澤才面前,文澤才搖頭,“你該跪你的父母,他們才是最不容易的人?!?/br> 夏嬸子卻連忙搖頭,“該跪您的,該跪您的?!?/br> 文澤才拿著夏嬸子給的大紅包,提著那裝著黑蟲的鹽罐子回到鋪子上。 “師傅,我已經去找楊同志給你請假了?!壁w大飛走過來接住文澤才手里的袋子。 文澤才一邊點頭,一邊讓對方小心點,“那可是寶貝?!?/br> “寶貝?”趙大飛雙眼一亮,一邊拿出那罐子,一邊看著文澤才笑道,“夏家居然給了師傅這么重的寶....??!師傅這是什么東西?!” 看清透明鹽罐子里面的東西后,趙大飛差點沒把罐子扔出去。 只見那罐子里面正有一個大黑蟲在鹽里蠕動,看著惡心又恐怖。 “這叫智生蟲,是一種能吃人智力的東西,”文澤才小心翼翼地將那罐子放在桌上,“這可是好東西,世間少有的好東西?!?/br> 趙大飛先是一愣,正要驚嘆這世間還有吃人智力的蟲時,便瞥見文澤才臉上的笑容,他瞪大眼,“師傅,你忽悠我!” “咳咳,這怎么叫忽悠呢,”文澤才笑道,“我只是考考你的智商,畢竟我覺得很少會有人相信世界上有這種神蟲,你信了嗎?” 趙大飛有些委屈,但是沒說話,一臉驕傲,“我怎么會信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光溜溜和貓玩還被文大師看見小鳥的夏某人:很后悔,當時很后悔,現在想起來更后悔(滄桑點煙) 文大師:辣眼睛,此章發紅包洗洗眼睛 ☆、77 已經被忽悠了一次的趙大飛沒再追問那罐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蟲了, 他將文澤才不在時找過來的人說給他聽。 “老巷口西邊不是有戶姓秦的人家嗎?那秦嬸子的兒子是當兵的,可自打過年開始到現在就沒給她寄過信, 秦嬸子心里不踏實, 所以想請我們算算她兒子怎么樣?!?/br> “就是西邊進口的第三家?” 文澤才有一點印象。 “對,就是那家?!壁w大飛瞅了眼還在蠕動的黑蟲道。 文澤才起身, “既然這么近,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你看著鋪子?!?/br> “哎,”趙大飛點頭, 見文澤才往外走,他連忙指著那罐子, “師傅,這玩意兒怎么辦?” “放在桌子下面, 用麻袋把罐子裝起來?!?/br> “好!” 秦家是個忠義之家,原因是秦嬸子的丈夫和兒子都是當兵的, 而且秦叔三十多歲時便去世了,只留下秦嬸子帶著兒子秦勇生活。 可秦勇也選擇了當兵,這一去已經五六年了,中間回來了一次,后面一直都是寄信給秦嬸子。 每個月的津貼也都寄給了秦嬸子, 秦嬸子將那些錢全存起來了,為的就是有一天秦勇回來,好給對方娶一個媳婦。 她平日里便靠著給別人做雜活兒生存,日子說不上好, 也說不上壞。 “秦嬸子在家嗎?” 看著門上沒上鎖,文澤才敲了敲門。 “在呢在呢!” 屋子里很快便想起秦嬸子的聲音,她聽出了門外的人是文澤才,所以幾乎是跑著過來開門的。 “文大師,您怎么親自來了,該我去找您才是,”一些日子沒見,這秦嬸子的頭發都白了好幾根,臉上的帶著憂愁,本來就瘦的身形現在瞧著更瘦了。 “都是街坊,應該的,咱們進去吧?!?/br> 文澤才笑道。 秦嬸子連忙側過身,“看我這記性,文大師快請里面坐?!?/br> 屋子很整潔,屬于秦勇的東西都干干凈凈的,沒有一點灰塵,可以看出秦嬸子是多么愛護那些東西。 文澤才向秦嬸子要了一塊秦勇穿過的衣服碎塊,然后將金錢灑在火盆中,再將那碎塊丟了進去,隨后看著秦嬸子,“秦嬸子,我取你一滴血?!?/br> 秦嬸子二話沒說便將手伸了過來。 文澤才用銀針取了一滴落在火盆里。 “我去拿火柴?” 見文澤才看著火盆沒動,秦嬸子試探地問道。 “不用,”文澤才笑了笑,接著秦嬸子便看見那火盆里面的碎布自己燃了!但怪異的是燃燒的地兒都是在那三枚金錢的里面! “這、這是什么?” 秦嬸子盯著火光中的不斷跳躍著的小黑點問道。 “這是你剛才給我的血,秦勇是你的兒子,血脈相連,你就是他,他就是你,這小黑點就是秦勇,他現在有難,你只管叫他?!?/br> 一聽小黑點就是秦勇,而且還有難。 秦嬸子立刻蹲下身眼巴巴地看著那小黑點叫著,“阿勇?阿勇?我是娘??!你聽見了嗎?娘在家等你回來吃年飯呢!你都好幾年沒回來了,也不知道瘦了還是胖了,阿勇,你聽見了嗎?” 幾百公里外的軍醫院中,已經昏迷了兩個月的秦勇突然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