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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沒注意摔地上了,屁股也青了,你看....” “看什么看!” 文澤才連忙別開腦袋,“你說了就是了,我看什么!” 楊永勝摸了摸鼻子,“是哦,不過明兒我就回去了,不會有事的?!?/br> “你回去后記得問問你父母最近是不是走霉運,”文澤才想起那事兒,趕忙叮囑著。 楊永勝點頭。 第三節課下了后,文澤才被任課老師叫到辦公室抱資料,結果出來的時候便遇上了周衛國。 他依舊是一身黑衣,不過臉色有些紅,看樣子昨天裝逼淋雨今天發了燒。 文澤才暗想著。 兩人對視一眼,周衛國轉身就走,一臉不想見到文澤才的表情,文澤才嘴角抽了抽,抱著資料往另外一邊走了。 剛到教室,便瞅見一群人圍著報紙看,他將資料放在課桌上,“每人一份資料,過來拿?!?/br> 楊永勝跑過來拿了一份,然后一臉激動道,“國家報說允許做生意了!” 文澤才一愣,也湊過去看了看,還真是! 不過這時間倒是提前了一些,文澤才有些摸不著頭腦,按理說應該要晚兩年才對,不過一想到政策都出來了,文澤才嘴角上揚。 總算能正大光明的擺攤算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田秀芬:女神節快樂!掉紅包喲! ☆、53 所謂“白手起家”對文澤才而言就是擺攤算命, 要想富,擺攤第一步! 周五一回家, 文澤才便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張黑色的布, 他將布洗干凈晾起來,然后回到房里拿出朱砂與毛筆。 “這是要做什么?” 田秀芬不解地看著他進進出出的。 “做點東西?!?/br> 文澤才將朱砂和毛筆放在桌上, 然后又拿起彎刀去后院砍根竹子,取了一節最亮最長的竹節, 用刀背磨,各種折騰后, 竹筒總算是做好了。 這些還不夠,文澤才將剩下的竹子又找了一些堅/硬的出來做成了竹條, 一共做了六十六根才停下手。 第二天黑布干了后,文澤才用朱砂筆在最邊上寫下:算命。 田秀芬這才明白對方搗鼓了這么久是為了什么, 她有些擔心,“會不會被踢攤子?” 文澤才一愣, 看了看面前的東西,最后摸了摸下巴,“也對,我得找個幫手?!?/br> 可現在找人也不好找,文澤才皺起眉頭, 正好瞧見曉曉在玩兒一個小木馬,他雙眼一亮,沖田秀芬道,“我去供銷社打個電話回村, 你和我一起去吧,正好可以和爹娘說說話?!?/br> 寄出去的信現在還沒到,打個電話也不錯。 村里通了電后,田隊長咬了牙還是裝了個電話在村里,方便鎮上有什么事業好第一時間知道。 供銷社打電話是按照分數計錢,一分鐘兩分錢,十分鐘就是兩角錢。 打通電話后,是田建國接的,“大哥,我是文澤才......” “快去告訴你爺爺,小姑他們打電話來了!” 文澤才話剛說一句,電話那頭的田建國便急忙讓身邊的大胖去找人,“大哥,還有趙大飛,把那小子也叫過來,我有事跟他說?!?/br> “成,現在爹好沒來,要不先掛?” 田建國也是心疼錢的。 文澤才示意田秀芬接電話,然后自己將曉曉抱起來,等田秀芬說完,便讓曉曉叫了舅舅,就這功夫趙大飛與田隊長便趕過來了。 田秀芬捏緊電話與田隊長說了一陣,將電話遞給文澤才時,她的眼睛都紅紅的,這是想爹娘了。 文澤才拍了拍她的肩膀,與趙大飛說了幾句,“對,就是這個地址,你們到時候過來就行了?!?/br> 打完電話后,一家三口往家走,田秀芬說,“我娘病了,說是咱們出門的第二天就病了?!?/br> “著涼了?” 文澤才皺起,田母的身體一向不錯,怎么會突然病了? “不是,”田秀芬搖頭,她摸了摸曉曉的腦袋,“說是做了噩夢,夢見我們出事,她受了驚,現在已經好了?!?/br> 聞言,文澤才松了口氣,“等些日子咱們寄點東西回去,安安老太太的心?!?/br> “嗯?!?/br> 田秀芬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點了點頭。 而這邊掛了電話的趙大飛有些懵,卻也非常高興,他摸了摸腦袋,看向田隊長,“隊長,請幫我和云紅開個進城證明唄?!?/br> 陳云紅剛從地里回來,她身體嬌小,干活兒力氣不夠,只能做些輕巧活兒,雖然慢了些,卻從不偷懶。 “看看那小模樣,真不愧是地主家的姑娘?!?/br> “就是,還不如我家小閨女干活?!?/br> “別說了,說起來我們也受過陳家的恩?!?/br> 陳云紅背對著她們深深地吸了口氣,正要打開院門就聽見身后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她回過頭便看見一臉喜色的趙大飛。 “媳婦兒,快收拾收拾東西,咱們進城去!” 陳云紅一愣,“進城?好端端的進城做什么?” 趙大飛瞪了眼豎著耳朵想要聽小話的幾個嬸子,拉著陳云紅便進了院子,“咱們進屋說?!?/br> 幫手還沒到,文澤才先將東西都收好,準備等趙大飛到了后再去擺攤。 左右手里還有兩個人的事兒沒解決。 “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們都不信的事兒你居然信了?你這么些年的書都讀進狗肚子里去了?” 楊家,楊永勝正被父母混合大罵。 “爸,媽,我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的,而且你們最近確實出了不少事兒,不就正是走霉運?” 他這話剛說完,楊父便扔過來一只拖鞋,正好砸中他的腦袋。 楊永勝小心翼翼地拿下拖鞋,忍著疼看向楊家夫婦,“爸,這腦袋上的傷還沒好呢,別這么打,小心打笨咯?!?/br> “傷?什么傷?” 楊母聞言立馬緊張了,不顧楊父的阻攔來到楊永勝面前扒拉了一下他的腦袋,“哎喲!咋這么大的青包??!” “從床上摔下去了?!?/br> 楊永勝立馬可憐巴巴,那模樣讓楊母慈母心涌起,她看向黑臉的楊父,“要不,就試試?” “胡鬧!”楊父氣急,“這些東西是迷信!是舊思想!別以為國家現在不管了,他們就能逍遙了,我告訴你,一個字兒都不會有!” 楊永勝和他爸也犯沖,對方說不行,他還偏要試試,于是梗著脖子,“那就看著我死吧,反正我死了,你們也不好過,誰叫我是你們唯一的兒子呢!” 楊父:......小兔崽子。 下午楊永勝和楊父一塊兒過來找到文澤才。 “請喝茶,”文澤才泡的茶葉是上次甘建華送的,這次到城里他也帶上了。 楊父聞了聞味道,“是好茶?!?/br> 再看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