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似的,很久才說出一句讓文澤才不知道怎么回的話,跑了。 田秀芬掩住嘴直笑,曉曉跑過去抱住她,文澤才無奈地搖頭,“娘真是......” 腦子里不知道裝的什么東西。 為了讓田母安心,文澤才將自己的打算與田秀芬說了。 田秀芬心跳加速,看著文澤才,“我們一起去城里?” 文澤才點頭,“當然了,你們是我的親人,我怎么舍得丟下你們自己走?!?/br> “可、可是你住學校,”田秀芬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城里啥都東西都貴,你還要讀書,還得交幾年的學費,我不去,曉曉跟著我你放心吧?!?/br> 文澤才笑著伸出手摸了摸田秀芬的臉,“安心,我知道分寸的,既然把你們帶到城里,我就不會住學校,學校的飯怎么比得上你做的,你不怕我餓瘦了?” 田秀芬臉一紅,瞥了眼身旁看著他們的曉曉,趕忙將文澤才的手拉下來,“咳咳,孩子在呢?!?/br> 文澤才將曉曉抱在懷里,“曉曉,跟我爹去城里讀書怎么樣?” “去城里讀書?”曉曉揚起腦袋,“城里也有很多小朋友嗎?” “當然,而且城里很多車,你最喜歡看的自行車到處都是,還有四個輪子的車?!?/br> “四個輪子的車?”曉曉的眼睛亮極了。 “是啊,很多很多........” 得知文澤才要帶著田秀芬她們走,田家人都很高興,田母拍著胸口,“家里的事兒你們都別擔心,我每天過去給你們打掃,那雞我也喂著,等你們回來蛋什么的也有?!?/br> “那就麻煩娘了,蛋不能久放,還是留著給大嫂坐月子的時候吃的,”這也是文澤才和田秀芬商量的。 吳梅一愣,“給我吃?” 田母看了她一眼,想到這些日子對方也算安分了許多,便笑道,“行,看看你小姑子他們,多想著你啊,以后可得好好過日子?!?/br> 自從上次那事兒發生一直到現在,田母總算和她說了這么長的話,吳梅眼圈一紅,連連點頭,“我會的,我一定會好好過日子,再也不聽別人胡說八道了,建國,你信我?!?/br> 田建國尷尬地看了眼對面的文澤才他們,然后點了點頭,都這么多年的夫妻了,現在吳梅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對方能改,他自然能包容。 離開學的日子不遠了,而且還得去找房子,所以文澤才決定過兩天就離開。 “就帶幾件衣服,其余的不用帶?!?/br> 深知帶得再多最后也用不了的文澤才叮囑著田秀芬,田秀芬看了看放錢的柜子,“咱們的錢不多?!?/br> 文澤才摸了摸鼻子,“我會出去賺錢的?!?/br> 總不能坐吃山空。 田秀芬皺起眉頭,“外面看得緊,你不怕???” 文澤才低笑,“擔心我?” 田秀芬踢了他一腳,“說正事呢!” “放心吧,”文澤才躺在床上,“不出三個月便有新政策下來,到時候沒考上大學的知青也能回城了?!?/br> “真的?” 田秀芬趴在他的身上。 文澤才直起身親了親她的額頭,“煮的?!?/br> 既然已經定好日子了,田秀芬也不再猶豫,把出門的行禮收拾好后,她便去找周春華,算是辭別。 周春華得知她要跟著去聊城,頓時又哭又笑,“好啊,這是好事兒!我正擔心文知青要是走了,你一個人帶著曉曉怎么辦呢?!?/br> 田秀芬看著周春華擔心自己的模樣,眼睛有些酸,“春華姐,你要好好的?!?/br> 周春華一抹眼,“我好著呢,你放心吧,等你到了聊城,記得給我寫信,我也知道你的地址?!?/br> 田秀芬連連點頭。 李村醫他們還請文澤才一家吃了晚飯,第二天一家三口便離開了村子,原本田隊長讓田建國送他們的,可文澤才知道越送越舍不得,所以便婉拒了。 到了鎮上后,文澤才給王老板留了一樣東西,請他交給楊先碧以及洪大叔。 洪大叔住在鎮上,文澤才又跟王老板說了具體的地址,所以并不難。 王老板特意請他的朋友將文澤才他們送到縣城,文澤才十分感激,應了王老板的話,回來一定找他喝茶。 縣城里并沒有火車,得先坐長途車到市區,然后找到火車站,買票遞證明,一通忙活后,總算是上車了。 曉曉和田秀芬都是第一次坐火車,都暈車了。 看著母女二人憔悴的模樣,文澤才心疼極了,正好火車上有燒熱水的地兒,“你看著曉曉,我去打點開水回來?!?/br> 田秀芬強打起精神點頭,“去吧,小心點兒?!?/br> 這車上人擠著人,手里端著開水不注意打翻后很容易燙著自己。 文澤才就倒霉了,他成了被燙的那個人。 還沒到接開水的地兒,就被燙得嗷嗷叫。 “對不起同志,真的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你是主角,高逼格的那種,怎么能嗷嗷叫。 文哥:你tm被開水燙一燙!能笑出聲算我輸! ☆、49 二十歲上下一青年, 有幾分俊,此刻語氣驚慌, 臉色煞白地看著甩手的文澤才不停道歉。 周圍的人紛紛轉過頭看向他們。 文澤才“嘶”了好幾聲, 也沒讓那手舒服些,“你怎么這么著急?”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文澤才也沒法直接說人家。 青年的手上也燙了一些,但見文澤才比自己嚴重后, 倒也忘記自己的傷了,“我的同伴發熱, 我一著急就.....真是對不起,同志!我那里有傷膏, 同志你在哪個車廂我給你拿過來?!?/br> 文澤才看了自己的手背,皮都起泡了, 于是也沒拒絕,將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訴對方, “麻煩了?!?/br> “說什么麻煩,是我應該的?!?/br> 青年耳紅面赤道。 等文澤才忍著刺痛打好開水回去時,田秀芬一眼便看見他受傷的水泡,她倒吸一口氣,一把拉過文澤才的傷手, “怎么燙得這么厲害?” 文澤才笑了笑,“不小心被燙著,現在已經沒那么疼了?!?/br> “胡說,”田秀芬皺眉, “燙傷是最難受的,更何況你這一大片的地兒,這些泡就是消了也會流膿一段時間的?!?/br> 文澤才捏了捏她的手,讓她先喝些水,曉曉已經睡著了,田秀芬也沒叫醒她。 “同志,這是傷膏,很管用的,”沒多久,那青年便找過來了,他將傷膏遞給文澤才。 文澤才接過手一看,是自己制的膏藥,“你做的?進來坐坐吧?!?/br> 他和田秀芬都睡在下鋪,上鋪是兩個老人,不常說話。 田秀芬看了眼青年,背過身。 青年躊躇半響,最后搖頭沒進,只是說,“我跟著村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