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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澤才搖頭,送走了田隊長。 他昨兒夜里想了又想,實在想不到誰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破壞他和田秀芬之間的感情對對方又有什么好處呢? 情敵干的? 可田秀芬和自己都沒外面沾花惹草。 倒是文澤才有幾個得罪的人,一是趙愛國和周天華,二是杜立安,可杜立安根本不知道是他將對方勒索李雨晴的事透露給鞏陽的。 等等! 文澤才突然想起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進了牢房的張建國,還有一個是和趙愛國鉆小竹林的何玉蘭。 左右也看不下書,文澤才鎖上院門便騎著自行車去鎮上了。 小鎮上的郵政局并不大,文澤才問了后還沒五分鐘便出了結果。 郵政局的同志將兩張簽了字的代寄紙遞給他,“一共寄了兩次,都是同一個人來的?!?/br> 文澤才接過紙一看,臉卻黑了,那簽名的居然是趙大飛! 不對,文澤才看著那紙上的名字,問道,“同志,你還記得來寄信的那人長什么模樣或者什么身形嗎?” “瘦巴巴的?!?/br> 瘦巴巴的,還真像是趙大飛,可趙大飛根本不會寫字,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就算是簽字畫押也喜歡蓋紅拇指。 文澤才要走了那兩張紙,反正信都寄過去了,那位同志沒有攔著他。 趙大飛的房子正在蓋,反正沒事兒做,他便和王守義一起蓋,李大順得空的時候也會過來幫忙。 見到文澤才,趙大飛有些驚訝,“你咋還在外面閑逛呢?這知青所的人恨不得不睡覺的看書,你倒好?!?/br> 文澤才沖他招了招手,“過來,我給你看個大寶貝?!?/br> 趙大飛雙眼一亮,噠噠噠的跑了過來,王守義看了兩人一眼,冷哼一聲繼續干活兒了。 “這是啥寶貝?” 趙大飛接過那兩張紙不解道。 “你6號和14號可幫我去郵政局寄過信?” “沒有,”趙大飛搖頭,然后指了指自己半成不成的房子,“快到雨季了,我都忙著蓋房子,很久沒去鎮上了?!?/br> 文澤才點頭,然后笑道,“那我就猜對了,有人冒充你給幫我寄信,這就是那人簽下的名字?!?/br> “趙大飛?” 趙大飛從右到左的念道。 “你這樣念應該是飛大趙,從左到右才是趙大飛?!?/br> 趙大飛氣得連都紅了,“哪個王八蛋敢冒充老子?!” 文澤才將昌平的信說了一遍,趙大飛眼珠子一轉,“文哥,這事兒包在的我身上,我在鎮上有幾個兄弟,他既然能寄第二封,就能寄第三封?!?/br> “那就麻煩了,這點茶水錢你幫我給那幾個兄弟?!蔽臐刹盘统鰞蓧K錢遞過去。 有趙大飛的保證,文澤才便收起心認真復習了,沒有重要的事兒,他一般不出院門。 眼瞅著便過了五六天,趙大飛興沖沖地跑過來找到他,“抓住人了,是隔壁村一個小混子,讀過兩年書,和我身形差不多,找他寄信的是何玉蘭,那個娘們肯定是記恨你!” 何玉蘭可不知道是文澤才揭發的他們,告訴她的只有趙愛國。 果然是這兩個人搞的鬼。 “文哥,說吧,怎么收拾他們?!?/br> 趙大飛喝了兩口水問道。 文澤才想了想后,讓趙大飛附耳過去....... 半夜。 何玉蘭躲在黑漆漆旮旯里等著趙愛國。 自打趙愛國發生那事兒后,楊艷菊便把他看得死緊,而是一旦他沒做好事,對方連著楊家便對他一頓罵。 趙愛國可以說對楊艷菊和楊家都恨透了。 也是因為這樣,他越發想起何玉蘭的好,當初為了撇開罪責,他讓何玉蘭傷了心,為了讓兩人和好如初,他沒少下功夫。 “你咋才來?!?/br> 何玉蘭瞪著貓著腰過來的趙愛國。 “她看得緊,才睡著?!?/br> 趙愛國低聲道,他一靠近何玉蘭,對方便聞到了他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味道,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趙愛國,“你就是把她那樣后,才讓她睡著的!” 趙愛國吃痛,卻不敢叫,“我能咋辦!說正事?!?/br> 現如今兩人也沒膽干那事兒,夜里相會都是為了對付文澤才。 “文澤才精得很,一直沒有給那女人回信,你說的法子不管用?!?/br> 趙愛國冷哼道。 何玉蘭咬住唇,“我當初就說那事兒不會成,你偏說可以?!?/br> 原來何玉蘭的表姐在昌平做知青,那件事后,家里人也不給她寄東西,何玉蘭受不了便向她表姐訴苦,信里正好說起文澤才。 而和她表姐同屋的宋翠翠一聽便嗤笑說文澤才當初喜歡過她,只不過她看不上。 何表姐暗暗記下,給何玉蘭回了信。 趙愛國的計劃是他們偽造信先勾住宋翠翠,那女人當著人說一面,背著人說一面,果然上了勾;等宋翠翠給文澤才寄信后,文澤才見到信便如同見到舊愛,一定會給宋翠翠回信。 等兩人那愛意融融的信被他們拿到手,再拿去田隊長那里舉報一番,讓文澤才也無法參加高考! 文澤才只要留在村子里,他們就有手段再次報復對方。 可是,文澤才他不回信??! 趙愛國氣得撓頭,“我就不信了!明兒我再給你一封信,你讓那個混子寄過去?!?/br> 何玉蘭撅起嘴,“那混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不想去?!?/br> “動手動腳你該樂才是?!?/br> “去你的!” 等兩人走了后,文澤才從后面的石坎處出來,他收起羅盤笑瞇瞇的走了。 第二天,何玉蘭果然聯系到那混子,然后將信給他,本想撩撥一下對方,結果混子沉默寡言的一句話也沒回便拿著信走了。 何玉蘭又羞又氣,最后跺了跺腳也回去了。 “文哥,”趙大飛看了眼乖乖將信拿過來的混子,然后將信給文澤才。 文澤才接過手一把給燒了,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封遞過去,混子想了想后接過手,“真不會暴露我?” “不會,你放心吧,這次你寫趙愛國就是了?!?/br> 混子點了點頭,拿著信往鎮上去了。 下午,鎮上來了一隊衛兵。 田隊長嚇一跳,“這不是邱隊長嗎?真是好久不見啊?!?/br> 邱隊長笑瞇瞇地看了眼田隊長,“這不是田隊長嗎?確實好久不見,我當初讓你跟著我去做衛兵,你就是不去,到現在還是這么一個窮隊長,何必呢?!?/br> 田隊長的臉色一變,“不知道邱隊長來我們隊有什么事?” 文澤才掏出香煙笑著散給那些衛兵,到了邱隊長這里,他直接拿了一包遞過去。 原本心里有些不快的邱隊長臉色好了一些,他看了眼文澤才,“還是你這女婿有眼色?!?/br> “邱隊長過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