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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閑聊的時候我提起我娘以及你,哎,他還記上了,前兒個來家里找我,說想見見你?!?/br> 馬中愿的領導..... 文澤才微微思索了一下,問道,“他是算自己還是算別人?” “這他倒是沒有說,”馬中愿搖頭,“不過我猜應該是他的家事,這方面我就不好多問了?!?/br> 文澤才點頭,“行,他現在方便嗎?” 他要是住縣城也就不趕時間了,明兒曉曉得上學,他又得去書店,所以能現在算就現在。 “有,他特意交代說這幾天都在家里,我帶你去見他?!?/br> 說著,馬中愿便起身拿了件外套,然后便帶著文澤才出門了,文澤才跟田秀芬簡單地說了下情況,讓她和曉曉在馬家等自己回來。 文澤才他們走后,馬中愿的媳婦笑看著田秀芬,“瞧瞧你們,孩子都這么大了,還這么熱乎?!?/br> 田秀芬收回視線,笑了笑。 馬中愿的領導姓甘,叫甘建華,四十多歲,大寬臉將耳朵都藏住了,正面看過去像是沒有耳朵似的。 “這就是你說的文大師?” 甘建華見到文澤才后笑瞇瞇地請對方坐下喝茶,然后使了個眼色把馬中愿叫道一旁低聲問道。 馬中愿點頭,他看著甘建華臉上的不信任,低聲道,“可別因為他年輕就小看了,文大師的本事大著呢,就咱們縣城那個黑頭,都是請他算了后,才知道自己戴了多年的綠帽子?!?/br> “你是說黑頭楊是因為這人算出來后,才動的手?” 甘建華倒吸一口氣追問道。 這“黑頭楊”指的就是楊先碧,他之前混的黑/道,后來到縣城雖然低調了許多,但是白道黑/道都有人,也正是因為這樣,有人在背后叫他“黑頭羊?!?/br> 看著是羊,其實是黑的。 前幾天楊先碧突然和他妻子離了婚不說,還將他們的兒子也趕出了家門,揚言誰要是敢救濟這母子二人,就是和他過不去! 他這番做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為什么,可楊先碧居然不怕人嘲笑,而是大大方方的將人趕了出去,斷了他們的路。 聽說現在那母子二人住在小道樓那邊,晚上睡覺都漏風漏雨的地兒。 “我也是在別處聽說他找了位大師算過,來的路上我向文大師確認了一下,沒錯?!?/br> 馬中愿點頭。 甘建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果是這樣,倒是一件好事,我爹就是不信也找不到漏處?!?/br> 爹? 馬中愿這才想起甘老爺子最近有些不安分。 “文大師,這茶可還合口?” 甘建華和馬中愿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當然合口,這茶入口甘甜,沒有半點澀味,”文澤才點頭笑道。 馬中愿看了看笑瞇瞇的兩人,再想起甘老爺子,于是一拍腦袋,“哎喲,我忘了我還有事兒,文大師,你們慢慢聊,我最多一小時就辦完,等我回來接你?!?/br> 說完,便走了。 文澤才當然知道馬中愿這是回避他們之間的談話,他看向甘建華,“是你算還是別人算?” 甘建華臉上的笑意更深,“是我爹算?!?/br> 甘老爺子住的地兒就在甘建華房子的對面,幾步路便到了。 到了老爺子的住處后,甘建華沖著門叫道,“爹,我帶了大師給您算算?!?/br> 沒多久門里便傳來怒罵聲,“你又整什么幺蛾子?我告訴你,老子的事兒老子自己決定,用不著你們同意!” 文澤才聽見這話微微挑眉,這老爺子脾氣還挺暴。 甘建華清咳一聲,對文澤才解釋著,“我爹年輕的時候當過兵,脾氣也不是很好,見諒見諒?!?/br> “你又在外面編排我什么?一個漢子怎么嘴碎得和你媳婦似的!” “碰”的一下,那院門就被打開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出現在兩人面前,他臉上的帶著怒氣看著甘建華。 頭發雖然白了,可臉上卻沒什么皺紋,而且那雙眼睛也透著精光,一點也不渾濁,看著就是個精明的小老頭。 小老頭把甘建華罵得狗血淋頭,最后在甘建華再三賠小心外,小老頭在漸漸地止住了聲音。 他轉頭看向一旁做背景的文澤才,“你這娃子是干什么的?” 文澤才看向甘建華,他覺得自己要是說來給老爺子算命的,一定會被對方打一頓。 甘建華連忙將老爺子拉著往院子里面,一邊走一邊解釋著,“這不是您想和陳姨在一起嗎?你們雖然這么大年齡,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我知道您和陳姨都念舊,這不,八字得測、得合吧?” 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就連文澤才這個外人都聽出來了,偏偏這個老頭子還一臉高興,“你早說嘛,娃子走!” “這位是文大師,爹您別一口一個娃子的叫,”甘建華現在可不敢得罪文澤才,萬一被這能力下了什么套,他的前途都得扔了。 “不礙事,您是長輩,我是小輩,叫我娃子是應當的,”文澤才說話也不叼著,讓甘老爺子很高興。 三人一起進了院子,院子里全是花草,現在這天大多數的花都開了,這一院子的風景讓人贊嘆不已。 看見文澤才臉上的神色后,甘老爺子得意地揚起頭,“好看吧?這些都是我對象打理出來的?!?/br> 對象? 這老爺子說話還挺新潮,文澤才看了眼臉黑黑的甘建華,將笑意壓了下去。 “確實好看,特別是那幾株蘭花?!?/br> 文澤才指了指最中央的位置,甘老爺子一臉欣慰,“來我這做客的人大多把眼光放在眼前的月季上面,只有你看到了那蘭花,我告訴你,那幾株蘭草可是我.....” “爹,人家文大師趕時間,您還是快點兒請文大師里面坐著說吧?!备式ㄈA都能把甘老爺子下面的話背出來,這么多年耳朵成聽出繭子了。 被打斷話的甘老爺子又罵了甘建華幾句,等終于坐下的時候,甘老爺子又要起身出去,“哎,得把你陳姨叫過來一起看啊?!?/br> 甘建華氣得臉都綠了,他一把將老爺子拉著坐下,“爹,您不會連陳姨的八字都記不得吧?” 老爺子這才作罷。 將自己的八字和他嘴里陳姨的八字說給文澤才。 文澤才從他這里拿了一張紙,一支筆,他將兩人的八字寫下后,再抬起頭看了看甘老爺子的面相。 “甘大叔,”進門之前甘建華稱文澤才為小兄弟,他自然不能把甘老爺子的輩分叫得太高,“從您的面相看上確實還有姻緣在,且就在這一兩年,但是看您和陳姨的八字來說你們并沒有姻緣?!?/br> 甘老爺子瞪大眼,甘建華則暗叫一聲好,他正準備讓文澤才說他們沒戲呢,結果人家直接就這樣說了。 “咋會呢?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