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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掀文澤才的之前的事兒,可對于田秀芬和周春華,她卻不怕的,“說誰是野狗呢!” “說你,”周春華拿起鐮刀對著她們惡聲惡氣的,“有本事偷聽,沒本事挨罵?我呸!” 張三媳婦臉色微紅,她和楊艷菊之前本沒有在這里的,是因為剛才看見田秀芬她們往這邊走,所以偷偷跟過來,周春華說的沒錯,她們確實偷聽了,可惜山風太大,啥也沒聽見。 楊艷菊一看見對方拿起鐮刀便慫了,她可記得清清楚楚,去年有人舉報周春華和別人鉆小樹林,結果周春華直接拿起刀把那人的手臂劃了道口子,那臉上的狠色可不是假的。 要不是人拉著,那人的手肯定就毀了。 “誰、誰偷聽啊?!睏钇G菊心虛。 田秀芬拉住周春華,“小心上當?!?/br> 楊艷菊盯著周春華這記分員的位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周春華冷笑一聲,正準備和田秀芬換個地兒時,村民甲慌慌張張地大叫著張三媳婦。 那聲音充滿了焦急。 張三媳婦連忙對他招手,“我在這呢!咋地啦?” 村民甲看見她后大聲吼道,“張三被石頭打斷了腿!李村醫已經讓王守義開著拖拉機把他送到鎮上去了!” 張三媳婦腦袋一陣眩暈,楊艷菊連忙扶住她,“沒事兒吧?” 張三媳婦一把拍開她的手,“咋能沒事!我男人殘廢啦!” 說完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向田秀芬,她指著田秀芬罵道,“就是你,就是你男人咒我男人的,就是你們害的!” 說完,便拿起柴刀沖過來想要砍田秀芬! 結果田秀芬直接拿起自己的鐮刀順帶奪過了周春華的鐮刀,一手一把,臉上一片平靜:“來啊,看看誰砍得快!” 張三媳婦一下就懵了。 不只是她,就是旁觀的三人也愣住了。 村民甲和周春華反應最快,紛紛上前拉住她們,村民甲扯著張三媳婦就往村里走,“還不快去鎮上看你丈夫!” 張三媳婦跌跌撞撞地跟著,時不時地還回頭看向田秀芬。 田秀芬面不改色的收好鐮刀,對面的楊艷菊偷偷溜走了。 “你、你厲害??!” 周春華對田秀芬豎起了大拇指。 文澤才回村的時候,田秀芬和曉曉居然在村口等著他。 他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很高興,先是把曉曉放在座位上,然后推著自行車和田秀芬往家走。 “張三干活兒被山壁上的石頭落下來砸斷了腿,也不知道會不會殘疾,”田秀芬一邊說一邊看向文澤才。 “不會,頂多和于廣平一樣,養幾個月,”文澤才搖頭。 “所以你這一次也沒算錯,張三確實諸事不順?!?/br> “以后你就會知道我本事大著呢,”文澤才很不要臉的自夸著,田秀芬看著他將后山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文澤才聽完后先是皺眉,后而又是夸獎田秀芬臨危不亂。 “以后避著點他們?!?/br> 田秀芬點頭。 回到家,文澤才將買回來的衣服交給田秀芬,見田秀芬心疼極了,他又好笑道,“你不問問我這些錢是怎么來的?” 田秀芬抱著衣服看向他,“怎么來的?!?/br> 文澤才將賺錢和花錢的事兒都說了,然后上交了那八十四塊錢。 “會不會太多了,你不是說十塊錢一卦嗎?”田秀芬捏著錢,眼底帶著擔心。 “他給的?!?/br> 文澤才的聲音充滿了委屈,“我不要他非給,我不接他還不高興?!?/br> 田秀芬:“.......那算了?!?/br> 文澤才笑瞇瞇地交完東西后,便笑瞇瞇地去找獨蒜了。 他記得家里還有一小包獨蒜。 將蒜搗成蒜末,然后加上一小半碗酒以及雄黃一起攪拌到色澤均勻后,再加入兩勺朱砂,最后將碗放在鍋里蒸上半個小時后端出來。 原本半碗的水現在已經成了紅色的水墨沙剛好蓋住碗底。 文澤才將那三十張黃骨漿紙放了二十張,剩下的十張一一攤在桌面上,正要開始動工的時候卻發現沒有毛筆。 文澤才一拍腦袋,真是失策。 正好這時李大順過來找他,見他桌面上擺放著的東西傻乎乎地問道,“你不僅能算命,還是個道士呢?” 文澤才瞪了他一眼,“符這東西難道只有道士才能用嗎?” 算命師最討厭的就是道士。 他是算命的,不是抓鬼驅邪的! 李大順眨巴了一下眼睛,難得察覺到文澤才不高興,“這不是小時候常聽大人說道士抓那玩意兒的事嗎?你這是找什么呢?” 文澤才往外走,準備對兩只小雞伸向魔爪。 “那你找我又是為了什么呢?” 李大順一邊跟上去一邊笑道,“我跟你說,我今天和王守義送張三去鎮上時遇見了一個姑娘,黑黝黝的大眼睛,圓嘟嘟的臉盤子,又好看又喜慶,我想知道她是哪家的,能算嗎?” 文澤才抓住一只雞,在曉曉驚恐的目光下.....扯了根雞毛,然后放走了同樣驚恐的小雞。 “不能,你當我是個活神仙啊,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兒我都能知道?”文澤才白了他一眼,“我只能看你們兩人的八字合不合?!?/br> 李大順聞言嘆了口氣,“我要是知道她的八字,我不就知道她叫什么,住哪里了嗎?” 文澤才進了堂屋,李大順又跟著進去了。 “那你沒事兒就往鎮上跑,說不定就能遇見然后來個美好的邂逅?!?/br> “美好我懂,”李大順臉上帶著迷茫,“可謝后是什么意思?我要謝謝她以后嗎?” 文澤才臉色一僵,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我現在有點忙,你要是不知道這兩個字意思,可以問問知青所的人?!?/br> 李大順點頭,然后說了幾句便走了。 等他一走,文澤才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和不怎么聰明的人說話還真是累啊。 “爹,”曉曉怯怯地看著他。 “怎么了?” 文澤才彎下腰。 “小、小雞還是雞崽兒,不可以吃的?!?/br> 曉曉見他看著自己,連忙叮囑著。 文澤才看了眼桌上的雞毛,輕笑道,“爹知道,曉曉去玩兒吧?!?/br> 曉曉聽了這話后才放心地去了院子坐木車玩兒。 等文澤才寫好十張黃骨漿紙,吃了飯后,夏正國便帶著他媳婦來了。 夏正國的媳婦長得一般,黃臉,皮膚粗糙,比同齡的大多數婦人要瘦很多。 她臉上帶著迷茫,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丈夫要帶著她來一個陌生人的家里。 “文大師,請您看看我媳婦和肚子里的孩子?!?/br> 夏正國剛說完,就被夏大嫂緊緊地抓住了胳膊,她面帶驚恐,“當家的,你要把我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