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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不知道你的價兒,真是不好意思,這是你給我算那兩回的錢,我補上?!?/br> 文澤才看了眼桌上的錢,“算過就過了,而且那是我給你的友情價?!?/br> 友情價?這話有意思。 王老板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也沒收回錢,而是繼續道,“我有一個朋友,請你幫他算算?!?/br> 文澤才勾起唇,不過只拿了十塊,“什么時候算?” “下午他過來?!?/br> 王老板偷偷的打量著文澤才,他越發覺得自己撿了個寶,之前聽對方說要參加高考,他還擔心這人選錯了,因為對方要是考上了,自己不就得重新選人了嗎? 哪里想到文澤才有這么大的本事,連馬書記的親娘都找到了。 一想到這,王老板微微吐出一口氣,得處好關系。 于是從這天開始,文澤才清楚地感受到王老板對待自己變化,他雖然知道為什么,可還是不習慣,畢竟王老板這張臉笑起來的時候還真像狐貍。 王老板的朋友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和王老板的外形有些像,都是白白胖胖的,不過比起王老板,這人才是真正的老狐貍。 “楊哥是打算算什么呢?” 楊先碧一邊笑著一邊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長相好,身形也不像他們這些胡吃海塞的,很修長,再說這待人處事也很周到,一點也不像個下鄉和農家姑娘成家的知青,更不想一個多月前那個二混子。 這人真的能改變這么大嗎? 楊先碧很好奇,“我想算算我孩子今年的運勢?!?/br> 自己來,卻說算孩子的。 文澤才臉上想笑容不變,三人都是笑瞇瞇的,看著就得比賽誰笑得久似的。 “有些話我想說,但是怕楊哥不信?!?/br> 楊先碧微微挑眉,“文兄弟的能力我可是聽我兄弟說了好幾次了,怎么會不信呢,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是個直性子,不會拐彎抹角的?!?/br> “正巧,我也是個直性子?!?/br> 文澤才輕笑,他指著楊先碧的子女宮處,“你說你算你孩子的運勢,可我看你子女宮稀薄,這輩子根本就沒有子女緣,何來孩子?!?/br> “澤才!” 王老板瞪大眼,臉上的笑容也隨著他的話變僵硬了,他都不敢看自己好友的臉色,只能拼命地對文澤才擠眉弄眼,希望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文澤才就像是沒看見他的動作似的,依舊盯著對面的楊先碧。 楊先碧此刻放在膝上的手都是顫抖的,因為他怕自己沒忍住把文澤才給揍一頓! “你在說笑嗎?” 楊先碧帶著顫音說道。 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他是在控制自己了。 “一定是在說笑!”王老板趕忙打圓場,他瞪了眼文澤才,“人家楊哥的兒子都二十歲了!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文澤才卻皺起眉頭,“不對,楊哥的面相就是這樣的,要是不信我還能多說幾個?!?/br> “你說?!?/br> 楊先碧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得一干二凈了。 三人之中,只有文澤才臉上的笑容一直未變過。 “你眉上帶痣,但是如今色澤淺淡,說明你年少時受親友連累至少有三年愁吃喝,甚至險些餓死?!?/br> “再說你鼻頭上這顆痣,雖小但是色深,說明你在三十歲上下時出過意外,傷勢極重,后來遇見一貴人幫助,才得以活下來?!?/br> “另外,你眉粗且是虎眼,本性暴虐,可你為了克制住自己的本性,開始潛修佛經,想要壓制住自己,為此本不愛笑的你開始逢人就笑,甚至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和藹,你增了肥,楊哥,不知道我說的這些可對?” 文澤才每說一句,楊先碧的臉色便白一分,這接連著說下來,他的臉色不僅慘白,而且還帶著冷汗。 見此,王老板咽了咽口水,暗道這文澤才不會真的全說中了吧?那不就是說楊先碧捧在手里的那個孩子真不是他的? 再想那個跟了楊先碧二十幾年,且溫柔似水的女子,王老板渾身一顫,不敢再多想。 楊先碧此刻心里滿是驚駭。 文澤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 年少時,因為外祖父是地主的關系,他們家一直不受人待見,他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打死,自己卻幫不上半點忙,父親因為阻攔被人打斷了一條路,要不是為了他,父親連一個月都沒能撐過去。 吃樹皮,喝河水,這些都抵不過父親死在自己懷里的痛苦。 父親死后,他受到的欺負更多了,就算是樹皮都會被人惡意搶走,為了活命,他離開了家鄉,進了城卻找不到活兒做,他太瘦了,沒有力氣,又沒有手藝,最后做了乞丐。 乞丐的日子并不好過,可他性子強,所以能占有很多東西,打架他也不曾輸給任何人,后來被人看上了,所以做了打手,結果險些死了,就在所有人都放棄他的時候,一個貴人突然拿了一筆錢給他醫治,這才活了下來。 最后他跟著貴人跑前跑后,直到貴人死后,他才帶著妻兒來到這縣城住下,這一住便又是好幾年,這些年他看過太多太多的人和事了,為了讓自己能更好的與那些人打交道,他每逢初一十五就吃素,閑時還會關起房門抄佛經。 再說增肥,其實剛開始他沒想到這點,而是后來瑣事不再纏身后,才被妻子指著說胖了不少,可這一看倒是多了幾分和氣,于是他便開始大吃大喝了。 楊先碧臉色變了又變,最后他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口氣起身,“文先生,待我回去查查,若真如文先生所說,楊某必有重謝?!?/br> 說完,他便對呆住的王老板點了點頭,然后大步離開了。 文澤才看向王老板,臉上的笑不變,“剛才老板想對我說什么?” 王老板合上嘴,“我不是,我沒有?!?/br> 文澤才低笑,“多謝老板給我介紹,不如晚上我請老板吃飯?” “你請我做什么,我請你!我娘早就想見見你了,今天晚上就去,”王老板的臉上又恢復了笑容。 王老板的娘很熱情地接待了文澤才,要不是文澤才趕著回家,王老太甚至要留他過夜的。 知道文澤才不放心家里的妻女,王老板從偏房拿出了一輛上海牌子的自行車讓文澤才騎回去,“反正留在家里也人用,你拿去騎吧?!?/br> 這東西可是好東西,現在用錢都買不著,得用自行車票! 文澤才雖然心動,可也知道這份人情太大,怕是還不上,正要開口婉拒的時候,王老板的臉一拉,“怎么,看不起我?” “老板這是什么話,”文澤才搖頭,“無功不受祿啊?!?/br> “都是朋友,說什么功祿??!你這話就太小看咱們之間的友誼了?!蓖趵习逡娙苏f人話的本事說來就來,聽得文澤才哭笑不得,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