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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依然也快好了,再也不需要他了。等真正收拾的時候,齊墨才發現,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除了背包里的電腦之類的是屬于他,其它的都是劉公子給買的。既然這樣,他也懶得收拾,背上背包,然后去找柚子和芒果,倆孩子還在睡。看著兩個孩子,齊墨心想,劉公子會讓他帶走柚子嗎?他帶著孩子要去哪里呢?回德國嗎?可簽證都過期了。他腦子里正亂七八糟地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他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是齊云軒的號碼,于是直接掛掉,都已經恩怨了斷了還打電話干嘛?過了一會兒齊云軒又打了過來,齊墨直接關機,然后叫醒柚子和芒果,監督他們洗漱、穿衣服。等孩子們穿戴整齊,齊墨對他們說道,“我們去其他地方住,好不好?”芒果不解地問道,“小錢叔叔也一起去嗎?”小錢就是一直照顧兩個孩子的保鏢,兩個孩子跟他處得很好,也很喜歡他。想到之前的小魏,又想到現在的小錢,看來自己的孩子還是重情的人,只要和人相處一段時間都會有深厚的感情。齊墨欣慰之余說道,“不去,小錢叔叔要工作,我們自己去?!?/br>柚子又說道,“可是小錢叔叔的工作不就是保護我們嗎?”齊墨心中咆哮:柚子,你還真當自己是個富家小公子啦?但他又不能真說這話,只得好好地哄著兩個孩子,“我們走吧!待會兒氣溫就高了,會曬成狗的?!?/br>好不容易把孩子們哄下樓,剛要出大廳,小張就跟了上來,問道,“今天要去幼兒園嗎?”齊墨停下來,轉身看著小張,冷靜地說著,“不是,我帶他們出去玩?!?/br>小張剛要說什么,大門的門鈴就響了,他只好去看顯示器。齊墨牽著倆孩子走出大廳,來到前院,大門“咔噠”一聲開了,走進來的卻是齊云軒。看著黑著臉的齊云軒,齊墨一愣,這人怎么來了?齊云軒黑沉著臉說道,“父親病了,要見你!”齊墨不想去,他只想趕快離開這里,但又想到齊林病了,而且很可能是被他的那些爆料微博氣著的,覺得還是去見一下好,他們雖然不把他當齊家人,但到底還是被他的丑事連累。這時小張和小錢也來到前院,齊墨想了想,還是把柚子和芒果托付給小錢,并對倆孩子說他很快就會回來,然后跟著齊云軒走了。上了車,倆人都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齊云軒才說,“你看今天的微博了嗎?”難道又有新的爆料?不會啊,他還有什么可爆的?而且還能把齊林氣病的料,不會是把齊林的身份也爆出來了吧?齊墨趕緊拿出手機看微博,果然,一篇名為“車震門編劇男主角父親系政府高官”的微博占據頭條。齊墨點擊看里面的內容:“據悉,車震門編劇男主角的父親系政府高官,該高官曾婚內出軌,生下該編劇男主角?!?/br>微博底下照例是各種辱罵的評論,也有評論列出了可能的高官的名單。齊墨懶得看,微博雖然沒有指名點姓,但是很多人都知道他姓齊,只要查一下就會知道他的這個高官父親是誰,畢竟姓齊的高官并不多。他又納悶,之前不是針對的劉公子和劉建軍嗎?為什么還要把齊林給扯進來?難道,他們也要對付齊林?又想起以前齊夫人和齊林都逼自己和依然相親,那有沒有可能,齊林已經是劉建軍這一派了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要對付劉建軍,勢必是也要對付齊林的。沒想到還是他連累到了齊林。齊林未必沒有丑聞,但是沒有什么比這種私生活丑聞更讓人興奮了。看他不說話,齊云軒冷笑道,“你好本事??!攀上劉浩然,打壓杜氏,現在又把父親氣得生病住院,你就那么下賤,一定要被男人cao才行?”齊墨不想說話,也無話可說,跟他們齊家人、杜家人根本無法交流。劉公子為了幫他,打壓了杜氏,齊墨并不想打壓杜氏的,但是就杜家那種自私驕縱的性格,不打壓他們,他們會給芒果道歉?至于齊林,那只能說對不起了,確實是自己連累了他。到了醫院,還沒有下車,齊云軒就戴上墨鏡,又給他也戴上一副,齊墨理解,現在他的照片估計到處都能看到,還是避諱一點好,以免麻煩。進了病房,齊夫人并不在,齊墨松了一口氣,幸虧不在,要不然還得分出一部分精力來應付。齊林倒沒有病得很厲害,只是精神不好,看到齊墨,也不知道是個什么表情,只是說道,“拿著這張卡,趕快回德國,以后也不要再回來了,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兒子?!?/br>雖然猜測到齊林可能會這樣說,但齊墨還是控制不住,眼淚像珍珠斷線一樣地涌出來。流了一會兒眼淚,他又覺得很奇怪,明明對齊林沒什么感情,為什么會這么傷心?見齊墨流淚,齊林也沒像以前一樣罵他嬌氣,只是說,“走吧!”然后不再看他。床頭柜上有張卡,不過齊墨并沒有拿,低著頭走出病房,心想,大概以后他就真的不是齊家人了。齊云軒追上齊墨,他把拽進車里,然后發動車子,也不知道要開到那里去。齊墨一路上一直流著淚,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傷心,是為了與齊林之間的父子情嗎?他嘲諷地笑了一聲,他們之間有過父子之情嗎?如果不是為了齊林,那是為了劉公子對他的無情判決嗎?齊墨苦澀地想著,應該就是這個了。等齊墨意識到車子往哪里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車門也打不開,齊墨從后座探過身去掰方向盤,被齊云軒一肘就推開了,齊云軒迅速將車開進地下車庫,解開安全帶,將他從車里拽出來,往電梯方向走,進了電梯直接按的頂層。齊墨一路上掙扎,但是一點用也沒有,被齊云軒拖到他們之前住了幾個月的那個帶有游泳池的頂層公寓里。齊云軒將他扔到沙發上,然后開始脫他的衣服,齊墨一手捂著剛被他一肘頂到的肋骨,一邊爬起來,剛爬起來又被齊云軒壓下去親,他拼命掙扎,大叫道,“齊云軒,你瘋了,不是說過我們恩怨了斷,我不再欠你的了?!?/br>齊云軒壓著他的四肢,冷笑道,“你不欠我,但是你欠我□□的,它看到你就想干你?!?/br>齊墨罵道,“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齊云軒狠狠地咬了他的嘴一口,嗤笑著說,“怎么?只有劉浩然能干你,老子就不能干你?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齊云軒將齊墨的雙手用皮帶綁到頭頂,壓著他的腿將他的衣服褲子全扒下來,然后從嘴往下一路啃下來。齊墨掙扎不過,只能罵,齊云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