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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嗎?” 他們的邀請上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他們邀請的人也只有那么幾十個,而且這些人應該也不會把這件事給透露出去,但現在既然有人來了,可能是有人將這個消息傳揚出去了吧。 老者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你們跟老夫來吧?!?/br> 章含微他們三個便跟在了老者的身后一同向著苗谷深處走去,或者是有春神庇佑,此時雖然還是早春,但谷中的花木已經復蘇了大半,奇花異草更是數不勝數,各種香氣融合在一起,芬芳撲鼻。 這一路走來,可以看出苗谷中的人家并不是很多,大概只有十幾戶,他們衣著樸素,住在簡陋的茅草屋里,看到外人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老者將他們帶到了一座貼著老樹根建造的二層竹屋里面,下面的一層里像是一處議事的大廳,大廳里還有數十個衣著各異的修行者,他們安安靜靜的坐在兩邊的椅子上,聽到他們三人的腳步聲,這些人回過頭看了他們一眼,又很快收回了目光。 那老者安排了位置讓他們坐下:“請三位在這里稍等片刻?!?/br> 章含微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來這個苗谷是要做什么,而江奇與老者口中的思冬節又是要做什么的。 她悄悄打量著周圍的這些人,這些人的年紀大都看起來很年輕,最老的看起來也不過是三十歲左右,當然,因為都是修行者,他們的真實的年紀肯定是沒有看起來的這么的年輕,不過,這么多人里面沒有一個年長的,看起來也是有點奇怪啊。 大廳里一片安靜,章含微作為這些人中唯一的女性也不敢輕易開口,過了大概三個時辰,一個穿著深藍色長裙的中年女人走到了大廳里,向來到苗谷的外人們講述這回思冬節的規矩。 章含微這才知道,原來思冬節的這一天苗谷中的所有人會去往后山的山洞里,代替已經化作石像的春神去祭祀冬神,以表達對冬神的懷念,順便祈福今年的收成。 而今年比較特殊,因為苗谷的谷主還要在思冬節這一天,順便還要給自己找一個如意郎君,章含微聽完女人的話后,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江奇,她大師兄怎么會知道這件事,不會在忘鄉園的時候,他就是這位谷主找到的如意郎君吧。 “谷主到——” 不久后,一個高昂的聲音在竹屋的外面響了起來,大家齊齊回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紅裙的女子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她的容貌艷麗,光彩照人,手腕上與脖子上都掛著銀色的小鈴鐺,隨著她的走動叮鈴作響,清脆悅耳。 這位就是苗谷的谷主了,她走到大廳的中央停了下來,然后將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而在章含微的臉上停頓的時間格外的長了些。 她笑了一聲,然后向著章含微緩緩走過去,章含微望著眼前這位這位艷若桃李的谷主,心跳忽然間開始加速。 這位谷主抬起手,挑起章含微的下巴,將她細細打量了一遍,然后在她的臉上輕輕吹了一口氣,章含微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跟個猴屁股似的。 這位谷主笑著道:“怎么?連個小姑娘也想娶本谷主了?” 章含微輕輕咳嗽了一聲,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美人給調戲了,要知道從前這種待遇只有她的大師兄才能夠享受得到,章含微定了定心神,自己絕對不能在這方面露了怯,于是她笑著對眼前的谷主說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谷主風采出眾,我對谷主的仰慕,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br> 正打算上前一步幫小姑娘一把的薛長明直接就呆住了:“……” 怎么回事?為什么小姑娘這么惡心的話也能說出口來,這話不是他前幾天給小姑娘看得那幾本哥哥里面說的話嗎?小姑娘不是嫌那幾本書rou麻嗎? 谷主聽著章含微的話,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不過馬上她的嘴角便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看了一眼章含微身后的薛長明,她的嘴角的笑容又擴大了幾分。 而江奇像是一個完全被忽略的人。 可是這么被忽略的話,他們該怎么進入到更里面的地方? 江奇終于意識到此時與忘鄉園中已經產生了巨大的差異,他忘記了從前的時候自己還沒有練過這個寒山決,苗谷的谷主從前會對他另眼相待,這一回,再想要得到她的青睞,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這樣的話,他們想要進入到另一個空間里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江奇將視線轉到了不遠處的薛長明的身上,不知道這個薛長明愿不愿意犧牲一點色相造福大家啊。 薛長明察覺到江奇不懷好意的視線,他回過頭去狠狠瞪了江奇一眼,看著本尊做什么。 苗谷的谷主終于被江奇與薛長明眼神的互動吸引去了目光,江奇的長相的確是她喜歡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身上卻帶著一種她很討厭的氣息,這是怎么回事呢? 谷主對此十分好奇,但此時并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來探究,她對著章含微輕輕笑了一聲,然后退開。 章含微的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氣,這位苗谷的谷主要是非要讓自己留下來做她的郎君,那這件事可就真的大條了。 “大家請跟我來吧?!惫戎鞯f了一聲,帶著大廳中的這些人一起上了竹屋的二樓。 從外面來看,竹屋的二樓應該比下面的大廳小了一倍不止,可是當他們上來的時候卻發現,這里的空間比樓下要更大一些,而且苗谷的谷主竟然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晚餐。 “請各位用餐吧?!彼f道。 章含微他們三個人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那位谷主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在二樓里繞了一圈后,也在章含微他們的這張桌子旁坐了下來,只不過章含微的左右都已經坐上了人,所以谷主皺了皺眉,強忍著心中的不喜,在江奇的身邊坐了下來,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嗅了一下,然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自己與江奇間的距離,開口問道:“你練了寒山決?” 江奇點了點頭:“正是?!?/br> 谷主將眼前的江奇又細細打量了一番,一般來說除了太監沒有哪一個男人敢修煉這個寒山決,畢竟,想到這里,谷主看向江奇的目光中不禁多了一絲同情,好好的一個小伙子,怎么就是個太監啊,太可憐了。 江奇像是沒有注意到谷主同情的目光一般,淡然自若,頗有一種隱士高人的風范。 再高人他也是個太監,谷主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眼前這人要不是個太監,估計還挺討自己喜歡的。 章含微碰了碰薛長明的胳膊,小聲向他打聽:“練了寒山決以后還有可能將這種影響消除嗎?” “有倒是有的,”薛長明點了點頭,望了一眼不遠處正在與苗谷谷主說話的江奇,對章含微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