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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往常的話,這個距離早就會被魔尊掐脖子了。花鏡悄悄把脖子上的香囊打開,讓陀羅花的氣味揮發更快。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花染咬咬牙,將身上軟甲脫下,只著白色底衣,爬上了床。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才把魔尊大人翻了個身,花鏡看著魔尊臉上的面具若有所思。聽說,魔尊大人最早的時候并沒有戴面具,所以,他現在為何要戴?不過,即使是被面具遮住了大部分臉,魔尊大人依舊是那么讓他心癢難耐呢。從花鏡的角度來看,魔尊大人的薄唇因為之前酒水的潤澤,微微透著點粉,看起來特別可口。伸出一根手指,花鏡著魔一般點在了魔尊的唇角。而就在花鏡這么做的一瞬間,魔尊睜開了雙眼,一個翻身把花鏡壓在了身下,困住花鏡雙手雙腳,雙眼犀利,目光似劍一般在花鏡的臉上來回逡巡。花鏡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說:“魔尊大人?”酒精畢竟還是麻痹了魔尊的大腦,魔尊其實腦子里早就成了一團漿糊,現在只知道自己好像壓了一個人。是誰呢?身/下人黑發旖旎,與白色的毛毯形成鮮明對比,刺痛了雙眼。眼前人影一時之間恍惚,等人影清晰下來的時候,魔尊有些吃驚:“玄離?”一股悲涼之感涌上花鏡的心頭。勉強扯出一個微笑,看著在他上方的魔尊,花鏡遲疑地把手放到了魔尊大人的面具之上。“別……”在花鏡的手碰到的一瞬間,魔尊瑟縮了一下,但也只是微微轉了轉頭。這……花鏡看的明白,魔尊大人其實沒有拒絕。魔尊大人似乎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心中疑惑更深,花鏡反而把他的心思丟到了一邊,堅定地把魔尊的面具拿了下來。宮殿里的燭光昏黃,外面月輝傾灑一地。修長的鳳眼,黑色的瞳孔,挺直的鼻梁,微挑起的薄唇。花鏡不爭氣的臉紅了。見身/下人沒什么動作,魔尊眼里彌漫出霧氣,低下頭,埋在身/下人頸窩,蹭了蹭,聲音委屈:“玄離,我沒想騙你的,對不起……”花鏡的腦子已經當機了。“你、你別不理我,我知錯了,你要打要罵都可以,嚶……”最后竟然還帶了哭腔。花鏡聽到了自己的心“嘩”的一聲碎成了渣渣。老大,你的威武霸氣呢?一世契約男神的形象在一瞬間分崩離析。看著跟個小獸一般在自己身上磨蹭的魔尊大人,花鏡突然覺得自己做好雌伏在魔尊身下這個決定好像是個錯誤。媽噠,自己看起來都比魔尊大人攻氣滿滿好嗎?“哐?!?/br>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從花鏡的角度來看,只能看見一片白色的衣角從門縫里一晃而過。白色……是白樺?!花鏡的瞳孔驟縮。臥槽?。?!直接一腳把跟個面餅一樣鋪在他身上的魔尊一腳踢下床,花鏡連忙穿戴好衣服就追了過去。被踢下床的魔尊蜷成一團,捂住了自己的肚子。tat玄離,你不要我了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魔尊大人捂住自己還在疼的頭怎么都弄不明白為何他會在床底下。還有,好恐怖啊,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好讓人傷心的夢。玄離竟然一腳踹了他。這么想著,魔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隱隱約約好像還有一點疼。所以說,是怎么回事?讓他感到更奇怪的是,接下來連續好幾天,他都沒有看到白長老和花鏡。真是奇怪。唉。人間界。方無恨站在血池旁邊,問:“都準備好了?”阿月:“是?!?/br>血池里的血水緩緩流動,整個暗室充斥著鐵銹味。方無恨暗暗和識海里的前輩交流:“前輩,準備好了?!?/br>前輩:“嗯,你把一只手伸入血池中?!?/br>方無恨沒動。前輩:“你怕什么?我不會害你的。還是說,你舍不得我從你身體里出來?”被前輩調笑的語氣一激,方無恨黑著一張臉把一只手伸入血池。就在方無恨把手伸入血池后不久,血池中央突然開始沸騰,阿月驚疑不定地看著這一切。之前阿月已經準備好各式靈藥,準備幫方無恨轉換血脈,但是不知為何,方無恨突然打住這一切,反而給了她一份古籍,叫她先按古籍上準備一番。當時雖然不解,但為了給方無恨留下一個好印象,阿月還是答應了。現在,血池上刻的符文慢慢變紅,然后猶如一條長蛇一般,從池壁剝離開來,竄入血水之中,在中央匯集。方無恨只覺識海一痛,似有什么東西從身體里離開。知道前輩已經步入血池,方無恨連忙把手收回,帶著阿月后退了幾步。在方無恨把手收回的一瞬間,血池突然傳來一聲嚎叫,似人非人,似鬼非鬼。血色的霧氣蒸騰而起,在血池上空盤旋,之后又猛的扎了血池。一個半透明的靈魂從血池里掙扎著冒出半個頭,然后又隱入血池池水之下。血池里傳來讓人心寒的咀嚼身和不明的咔擦聲。整個過程持續了大概一刻鐘那么久。方無恨和阿月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冷汗汗濕了衣襟。待所有的動靜都平靜下來之后,一只如玉雕琢的手從血紅色的池水里伸出來,搭在了池沿,紅色的液體順著白色的指尖滴落,整個畫面看起來美如罌粟。“初次見面呢,方無恨?!?/br>一個青年站在血池中,對著方無恨溫柔一笑,猶如春風拂面:“你可以叫我容少?!?/br>方無恨內心警鈴狂作,但是面上不顯,依舊畢恭畢敬抱拳行禮:“前輩?!?/br>☆、48.第48章不知是不是因為憋久了,重新擁有身體的容少……很歡脫。頂著一張溫文爾雅的皮在鎮子上四處勾搭,一時之間把整個小鎮的春心都給撩了起來。自打容少第一次露面之后,不少少男少女總是有意無意往院子這邊溜達,以期待著什么時候能夠跟容少來個偶遇。阿月、方無恨:“……”阿月:“前輩是不是這里有問題?”一邊說,一邊點了點自己的太陽xue示意。方無恨:“你我知道就好,他現在癥狀輕微,就當……看不見吧?!?/br>之后,兩人望著回來時春風滿面的容少齊齊沉默,不約而同的長嘆——真是,高人的世界我等凡人領會不到。“好啊?!甭愤^兩人的時候,容少笑著打了一個招呼,還特意拍拍他們的肩膀,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