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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名字拆開來叫,從此他的新名字便是王京。 到了阿桃、阿梨這里更絕,沈徹讓害怕軟體動物的阿桃養蠶,中途不準短數,要養到全部結繭為止;讓性子急的阿梨教八哥背唐詩,必須背熟二十首七言絕句才算完事。 輪到秦俊彥和自己,秦翹楚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這廝會用什么法子折磨他們。出乎意料的是,沈徹只是讓秦俊彥到先虞王牌位前思過,對她更是難得,居然破天荒地和顏悅色起來。 “公主,請借一步說話?!?/br> “好、好的?!?/br> 秦翹楚心里只打鼓,遠遠跟在沈徹身后朝擷芳殿逶迤而去。進了殿,她做好了迎接他雷霆之怒的準備,沒想到他開口第一句卻是:“那套茶具公主用了多久” 秦翹楚愣了愣,老實答道:“三年?!?/br> 她的話與秦俊彥的話不謀而合,沈徹眉毛上揚,對這個答案很是滿意。明臺大師說他一葉障目,他早該想到變故能使人成長,曾經喜愛大紅大紫的艷俗女子,洗凈鉛華、獨愛青蓮,便是最好的證明。 “公主還真是長情,既如此君子不奪人所好,茶具物歸原主?!?/br> 開什么玩笑,她可沒有與人間接接吻的習慣。秦翹楚嚇得一哆嗦,連忙擺手:“太傅留著用罷,我這里有?!?/br> 沈徹挺拔的身子在殿中轉了一圈,舉目四顧:“哪里有我怎么沒看見” 秦翹楚叫苦不迭。 她聽說沈徹進了宮,猜到他一定會來興師問罪,想都沒想就吩咐宮婢們將茶具收起來,不想宮婢們執行得太徹底,不僅收了茶具還收了桌上的其他物件,目力所及之處,空空如也。 沈徹瞇起黑眸,悄無聲息地靠近她,一字一句道:“原來,你、嫌、棄、我?!?/br> “我沒有!” 秦翹楚被他這么一嚇,心都快飛出來了,偏偏他的肌膚生得白皙,臉上光滑剔透,連個毛孔都看不見,她便腦抽地問了一句。 “你用的甚么護膚,呃……脂粉” “你見過哪個大男人涂脂抹粉的秦翹楚,別轉移話題?!北蝗讼訔壍纳蛱凳植粣?,也懶得管什么禮儀規矩了,氣呼呼地直呼公主名諱。 “沒有的事,太傅想多了?!?/br> 兩個人離得很近,男人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沉水香,幽幽地往人鼻孔里鉆,清新、冷冽、孤爽,一如其人。秦翹楚心跳漏了半拍,不敢與他對視,硬生生別開了眼。 “那你就接著用那套舊茶具?!鄙驈匾诲N定音。 秦翹楚還想再掙扎一下:“我看太傅挺喜歡畫著青蓮的那只茶碗,不若太傅將它留著自己用罷?!?/br> “不用,我家里有,就放擷芳殿里,我以后來了可以用?!?/br> 真新鮮,還有下人將私人物品堂而皇之地放在主子屋里的,當她是開寄存鋪子的么他的金銀珠寶怎么不放她這里呢 “看來公主還是嫌棄臣,既如此臣告辭……” “不嫌棄,不嫌棄!”秦翹楚攝于某人yin威,又慫又窩囊地擠出三分笑意,“太傅有甚么物什盡管放,你也看到了,我這擷芳殿大得很,大得很?!?/br> 沈徹露出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神色,不疾不徐地說道:“雖說公主沖動任性,行事不計后果,但敢在虞國地盤上劫持你,我看這個人也是活得不耐煩了?!?/br> 他的面容一如既往地淡漠,聲音也是冷冰冰的,前面半句還把她損了一頓,秦翹楚的心里卻是暖乎乎的。 云波詭譎的權謀異世,除了身邊最親近的那幾個,她不敢相信任何人,慕容霄那么賣力地幫她,她也沒有放下戒心。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殷勤,她不信他沒有目的。 沈徹卻不一樣,他是先虞王親賜亢龍锏的人。他對她的態度,建立在秦俊彥的利益之上,他說替她出氣便只是單純地替她出氣,無需她進行等價交換。 只是,這個毒舌男人將她身邊所有人罰了一頓之后,才癱著俊臉告訴她要為她出氣,這樣本末倒置,到底是傻還是傻 “你那是甚么眼神” 沈徹皺眉,繞過秦翹楚,嫌棄地撣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嗤道:“你要是有甚么心思,我勸你還是趁早收起來,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br> 秦翹楚:“……”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這個太傅夠我笑一天。 公主:太傅,你不傲嬌會死 太傅:叫我阿徹。 楚王:真會死,還有心涼了。 第10章 第10章 男人俊臉如霜黑眸深沉,兩片薄唇里吐出的警告之語與前兩天并無不同,秦翹楚卻忍不住想發笑。 她曾養過一只松獅,狗子很聰明,就是服從性太低,分分鐘能把人氣得抓狂,在它面前什么溫柔耐心都是浮云。每次帶它出去遛彎,總要僵持好久才能把給它弄出門,她心累得要命,索性不折騰了。松獅卻不干了,一到點就發瘋,撕她的書、咬她的衣服、扔她的鞋,把家里糟蹋得像垃圾場,直到她再次帶它出門才消停。 目送沈徹擰著眉走遠,秦翹楚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好看的桃花眼彎成兩道月牙兒,眸底星輝熠熠,閃閃動人。 “你笑甚么” 遠去的身影不知何時突然回到面前,銀鈴般的笑聲戛然而止,少女慌亂中來不及收起表情,只好用兩只小手捂住嘴唇,露出兩顆慧黠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睇人。 那模樣,說不出的俏皮,比八歲的秦俊彥還要可愛。又是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覺襲來,男人心尖狠狠一顫,怔在原地忘了要說什么。 “沒、沒笑甚么?!鼻芈N楚憋著笑,心中止不住的得意。 她不會忘記登基大典那日,沈徹是怎么對待她的,她要是個膽子小的還真被他唬住了,那就不會有后面這些事,更不會意外發現他的另一面了。 這個男人,一面警告她不得心生妄念,一面又要替她討回公道,這份別扭,跟她的狗子有得一比。 “太傅放心,我沒有肖想楚王,倒是他……十分盛情?!?/br> 宛如出谷黃鶯般的嬌語聲成功拉回男人的思緒,他高大的身軀頓了頓,幽幽道:“玉容膏是無價之寶,史書記載只有大盈皇后能用,楚王對你很看重,公主要把握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