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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也不在乎地上躺著具未冷的尸體,重新打開房門走進去。而另一邊,躺在床上鎖住了自己的虞木樨倏的睜開眼睛,他猛烈的呼吸起來,大口大口的吞吐新鮮空氣,原本光潔的額頭現在滿是汗水,他根本來不及回想剛才發生了什么,就聽見了門口有開門的聲音,他知道那是誰,于是打從心里開始有了恐懼。仿佛外面站著的已經不是他從前認識的那個,不管他做什么,都無條件接受的方郁,而是殺人狂魔——方郁。虞木樨心里隱約的那點兒恃寵而驕在此刻也漸漸沒有了,他現在只想要打開自己的手銬,然后隨便怎么都好,趕緊的離開這里,然后通知張隊長過來抓人!葉影帝死了?。。?!死的或許不痛苦,因為那種窒息和脖子都斷掉的疼痛都被他承受了過去。但是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葉幸要是能變成鬼,肯定是會回來找他索命吧。畢竟是他先挑釁了方郁,所以葉大影帝才會變成這樣。虞木樨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什么壞事,他的雙親都是溫和的知識分子,母親是曾經艷驚整個城市的地方記者,父親是科研人員,家里一派積極向上的氣氛,教的全是正能量。最后再經過幾年的警隊洗禮,虞木樨可以說得上是對犯罪分子非常厭惡,對隨意糟踐他人性命的敗類尤為唾棄,他這么多年的三觀在告訴他,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自己必須得通知隊長,必須得讓方郁關進去,坐個幾十年的牢才對,可他的手在發抖,他越是著急就越發的烏發找到鑰匙!——該死的!鑰匙到底在哪兒去了!他明明放在蒸透下面,手把枕頭挪開就可以用牙齒咬到枕頭下方的鑰匙才對!然而時間不等人,他剛把枕頭抽出去一點,高挑的方郁就輕輕關上了門走到了轉角處看見了他,一副方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露出個意外的甚至有些溫順的表情來,說:“小魚,你這是……自己在和自己玩游戲嗎?”虞木樨看著眼前的殺人犯,不太想回答對方的問題,可不說又不行,除非他想要像葉影帝那樣瞬間就沒有氣息,死的連慘叫都發不出來。“我,就是在做一個實驗?!庇菽鹃匮鹧b鎮定,盡量的像之前那樣的態度對待現在偽裝了真實性格的方郁,說,“但是發生了點兒意外,你能幫我解開嗎?”虞木樨動了動手腕,手腕上的手銬頓時與金屬床頭發生碰撞,產生格外惹人心悸的清脆聲音。方郁優雅的走過去,他走路時總是有一種走在萬千注視下的感覺,像是披著國王的披風,頭戴著全世界最寶貴的王冠,從容并且無所畏懼。這人無所畏懼了,虞木樨就有些心緒不寧,他眼睜睜的看著方郁走到自己的床邊坐下,漆黑的睫毛下時平靜且陰冷的黑眸,這雙眼眸常年不帶溫度,便仿佛時天生的冷色調,那怕方郁笑的再溫和,也讓人高興不起來。虞木樨也笑:“你快點,我手疼?!彼谘輵?,現在就只能憑演技來渡過這一關了。不過拖的時間越長就對他越時不利,因為這層樓是二樓,不管是乘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都能有人有極大幾率看見死在走廊里的葉影帝,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就也危險了?不,虞木樨大膽猜測了一下,認為自己可能還是不會有事,如果外面的人尖叫,目擊證人被殺掉的可能性要更高一點。因為,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是虞木樨可以肯定,方郁這個變態……他想和自己舊情復燃……“不,我沒有要放開你的意思小魚?!狈接羯砩弦恢睖囟群艿?,所以他的手觸碰著虞木樨的臉頰時,所過之處留下深刻的溫度殘留。“別開玩笑了,方郁,快點?!庇菽鹃卣f,“我不想被鎖著?!?/br>“可這又不是我做的,對嗎?”方郁雙臂撐下來,將此刻難得顯出一絲柔弱的虞木樨困在雙臂間,“我剛才和你新交的朋友聊了一下,從他那里得知道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所以原本是想要過來請你吃午餐的行程需要往后推一推了,我需要檢查一下你有沒有乖乖聽話……”說著,方郁輕輕的咬在了虞木樨精致飽滿的下巴上,手則一路往下,解開了虞木樨的褲子……第11章如影隨形“該走了?!?/br>裹在黑色袍子里的灰色短發男人對著坐在窗邊的少年用這個世界上沒有的語言,恭敬的用右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一面單膝跪下,一面請求的說道。少年穿著白色的襯衫,手中捧著一本滿是晦澀難懂的專用術語的外文書,扶了一下那高挺鼻梁上的眼鏡,沒有看跪在一旁的男人,淡漠的道:“還剩多少時間?”男人那從黑色袍子里露出來有著半面被青色紋路沾滿的臉來,灰發遮住了他的眼,說:“不多了,位置已經暴露,再不離開恐怕這個地方以后都不會存在了?!?/br>少年在男人說話的最后一個字出來的時候,‘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書,黑色的瞳孔滿是刺目的冷意,盯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說:“誰告的密?”男人將頭低的更下去了一些,幾乎是要匍匐到地上去,聲音開始發顫:“是……二殿下……”“你可以走了?!鄙倌曛懒?,便又繼續打開書,仿佛沒有聽見這人的話一樣,繼續安靜的,他坐在窗臺上,一條腿直接曲起來,踢在窗戶的邊沿,另一條腿落在地面,微風吹過床邊的紗簾,白色的紗簾就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隱隱約約的將少年遮住。當紗簾落下的時候,那原本在屋子中央跪著的人便已經消失了。緊接著外面就有腳步聲響起。模樣略微有些陰柔的少年抬起眼來,合上書,露出了個溫和的笑容,走過去,還沒有等外面的人拿出鑰匙開門,他就已經把門打開了,將站在外面的稍微矮一點的少年拉了進屋,然后反手關上門,把人按在門上,壁咚。有著桃花眼的少年不知道剛從哪兒回來,一身的草莓香氣,還略微有些醉了,迷蒙的眼里滿是充滿誘惑的霧色,他將人橫抱起來,桃花眼的少年便乖乖的什么都不說,窩在他懷里,到了他們倆的床上,桃花眼的少年才雙腿圈住他的腰,不要他走,撒嬌著說:“方郁抱抱我……”方郁此時很年輕,和懷里的人走過許多年,從朋友到戀人,他等待了太久,于是對懷里的人是萬分憐惜寵愛。于是就真的把人抱著坐在床上看書,懷里的人將頭枕在他的肩窩,呼吸拂過他的皮膚,沒有了平日里的狡黠和小傲氣,沒有那其實對他們感情的漫不經心,方郁光是想想,嘴角都在笑,便低下頭親吻虞木樨的發頂,直到這喝醉了的人醒來,他都沒有動過半分。再后來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