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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榕沒敢回頭,聲音很弱:“這個跟我有什么關系嗎?” “我想知道?!?/br> 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他們要是走了,你就可以回房間休息了?!?/br> 他又問:“我不能在這里休息?” 容榕:“……” 男人的氣息又近了一點兒,伸出另一只手撐在她的另一側,牢牢地將她桎梏在自己和房門之間。 她吸了口氣,深感自己被調戲了。 酒氣上涌,容榕也不是什么認慫的主兒,轉過身直面仰視他:“孤男寡女成何體統,不行?!?/br> 良家婦女意味十足。 沈渡眸色暗沉,唇角微揚,臉上卻沒多少笑意:“你跟徐律師不也是孤男寡女?” 她茫然的啊了一聲。 “裝傻?”沈渡又湊近她幾分,聲音也愈發壓低了些,“不是跟他住過一間房?” 容榕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 原來打電話的時候,徐北也那一句抱怨聲,他聽見了啊。 而且還拿出來興師問罪了。 “那是小時候?!比蓍盼骞侔櫰?,試圖解釋,“而且也不是一間房,他睡在外面的?!?/br>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渡的臉又比剛剛緋紅了些。 他張了張嘴,只擠出了一個字:“哦?!?/br> “而且我們倆都喝了酒?!比蓍沤g著手指,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拖鞋,“要是出事了就不好了?!?/br> 這話剛說出口,容榕自己也愣了。 她怎么就說!出!來!了! 男人的舌尖抵著口腔內壁,默了會兒,才悠悠問道:“出什么事?” 容榕:“……” 沈渡喉結微動,繃著下巴,一直沒聽到她的回答。 他又發出一聲低啞的疑問:“嗯?” 容榕:“……”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的話也不用說的這么細,該懂的自然會懂。 沈渡在這里揣著明白裝糊涂,分明就是在逗她。 容榕一時氣悶,抬腳踩在他的皮鞋上。 被逗得沒路可退的兔子酒氣上涌,忍不住發飆:“那你就在這兒休息吧!到時候真發生什么了別說我占你便宜!” 沈渡一時愣住,任由她從自己的胳膊下溜了出去。 容榕轉身拿了瓶酒,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朝他比劃了兩下:“來一瓶嗎?” 沈渡:“……” 他走過去,拿過容榕手中的紅酒瓶。 Chateau Latour Pauilc 1990,居然被她當成啤酒一口悶了。 最后還是扶額,命令她老實坐在沙發那兒:“紅酒不是這么喝的?!?/br> 他幫她倒了小杯酒,順著燈光看了看紅酒的顏色,搖晃著杯中液體,遞到她手上。 “先聞聞香味,再喝一小口,別急著往下咽,讓舌尖感受味道?!?/br> 容榕按照他說的這么做了,品出了那么一點甘醇,這酒的口味活潑,一小口就足夠刺激她的整個味蕾,等咽下去時,喉嚨就像被灼燒一般,馥郁間令人回味無窮。 她起身去櫥柜那邊拿了一個新的杯子,給他也倒了點:“你也嘗嘗?!?/br> 沈渡搖頭:“我不喝了?!?/br> 不喝拉倒。 她給自己又倒了杯,按照沈渡說的一看二搖三聞自己品酒。 一杯一杯的喝著,倒真喝出樂趣了。 容榕眨著眼,有些驚訝:“我喝出點別的味道了?!?/br> “什么味道?” “說不上來,水果味?”容榕咂咂嘴,用舌尖仔細感受,“櫻桃味?還有點甘草味?” 沈渡只是輕輕點頭。 容榕以為他不信,執拗的替他倒了一杯,遞到他的唇邊:“你嘗一口?!?/br> 沈渡哭笑不得的往后躲了躲:“就這么想讓我喝?” “好酒要一起分享啊?!比蓍殴闹?,有些不解,“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味道?” 沈渡搖頭,依舊沒有喝:“沒有?!?/br> “那你怎么不喝?” “榕榕?!彼麌@了聲,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要是連我都醉迷糊了,會發生什么我不敢保證?!?/br> 容榕早前已是半醉狀態,只不過剛剛被沈渡嚇到意識稍稍恢復了些,此時美酒入喉,酒精再一次占領了她的大腦,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升天。 “好吧?!比蓍攀栈亓司票?,放在茶幾上,語氣不滿,“這么好的酒你都不喝,你沒眼光?!?/br> 她真的醉了啊。 沈渡眸色深沉,索性順著她剛剛的話說道:“這不是我喜歡的味道?!?/br> “嗯?”容榕起身就要去拿另一瓶酒,“那你喜歡什么味的?我去給你找?!?/br> 男人忽然從背后環住了她的腰往后一拉,容榕猝不及防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guntang的呼吸打在她的后頸上。 沈渡從背后伸出手,點了點她的唇:“這個味的?!?/br> 容榕迷茫的問了句:“這是什么味?” 男人低笑一聲,語氣曖昧。 像是一片羽毛,刮擦得她的心癢癢麻麻的。 “榕榕味的?!?/br> 容榕忽然打了個酒嗝,旖旎的空氣瞬間變了味。 沈渡將她放在自己身旁做好,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你啊?!?/br> 她睜著一雙杏眼,咧嘴笑了:“我怎么了?” “你很好?!鄙蚨煽吭谏嘲l上,抬頭看著天花板,“好到讓我舍不得走?!?/br> 最后那句話很輕,除了他,沒人聽得到。 容榕就坐在沈渡旁邊,雙腿蜷縮在一起,單薄嬌小的身子被裸粉色的薄紗包裹住,長發凌亂,有幾縷發絲沾在她的唇邊,被她一不小心吃進了嘴里。 雪白的肌膚因為喝了酒,被染上了一層曖昧的嫩粉色。 沈渡約莫知道,她剛剛離喝醉也就只差那么一點點,這回幾口酒下肚,已經是徹底醉糊涂了。 他其實也不是很清醒,只肯定現在旁邊的坐著的是誰,而自己卻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容榕瞇著眼,一手晃動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