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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正站在金黃色的夕陽下,對立而望。 盯著看了好久,她才關上畫集。 封面處刻著她的藝名。 Yinel。 等第二版出來了,找出版社多要幾本寄給爺爺和jiejie他們看看吧。 容榕決定帶畫具去船上。 靠近海平面的日出與日落,更能激發她落筆的熱情。 飛機劃過天空,留下一道飛行的痕跡。 將天空分成了兩半。 今天天氣頗好,云層之上,也依舊是晴空萬里,藍天無垠。 容榕是睡過去的。 等下了飛機要上船了,她還沒緩過勁兒來。 容青瓷哎了她兩聲:“回神了?!?/br> 姐妹倆上了船就急著往安排好的房間走,趕著上床補覺,補充精力準備幾個小時以后的晚宴。 容榕跟容青瓷的房間挨著。 容青瓷打了個哈欠:“晚上見了?!?/br> 容榕站在陽臺處,盯著蔚藍的海綿看了好半晌,刺骨的海風一吹,她倒是精神了。 北半球暫且還處于冬季,中潤這次把周年慶定在郵輪上,一是錢多沒地方花,二是為了防記者。 畢竟記者不可能大冬天的游過來。 關上窗,容榕吸了吸鼻子,躲回了溫暖的房間。 反正也睡不著了,干脆就出去逛逛。 她收拾好行李,打算出去走走。 剛打開門,還沒完全推開門,就聽見一聲怒吼:“你他媽怎么在這兒?還他媽住我對門兒?” 是容青瓷的聲音,那語氣就跟嚴刑拷打跟蹤犯似的。 接著,散漫低沉的男聲悠悠的傳進她的耳朵:“怎么?我不能來?” “你怎么過來的?” “律所的老陳是中潤的法律顧問,我們是中潤的合作方,這理由夠充分嗎?” 容榕猛地關上門。 見了鬼了。 這郵輪上這么多房間,換房應該不難吧。 她剛關注了郵輪公眾號,但發了好幾條消息過去都沒有回應。 容榕又撥通了床頭柜上的電話。 結果客服告訴她,這次周年慶邀請的客人眾多,郵輪上的房間都已經住滿,要換房等于不可能。 她又打開窗,吹著冰涼的海風,一個人獨自落寞。 最后還是打了沈渡的電話。 清冽的聲音響起:“怎么了?” 她開門見山:“沈總,我能申請換房嗎?” “理由?!?/br> 容榕使勁想了個理由:“這房間太小了,我住不慣,我身子很金貴的?!?/br> “那你想住多大的?” “套房,三室兩廳的那種,越豪華越好?!比蓍叛a充,“錢不是問題,最好給我換個樓層?!?/br> “哦?!蹦沁呌朴埔宦?,語氣帶笑,“原來你是看中了我的房間?!?/br> 容榕:“?” “要來嗎?” 容榕:“???” 第29章 el bleu “沈先生?!比蓍派钗豢跉? 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邀請, “我不是這樣的人?!?/br> 電話那頭的男人很顯然還不愿放過她“哪樣” “就那樣?!彼曇羿?,模糊了個別形容詞, 卻仍舊赧著臉, “能不能換房間啊” 沈渡輕嘆“我讓魏琛給你安排, 你是要三室兩廳” 容榕連忙補充“不是三室兩廳也可以,反正換個房間, 最好換個樓層,要加多少錢啊我轉給你?!?/br> “你真的是很喜歡給我轉錢?!鄙蚨傻痛俚男α寺?,“船上的一切費用都是由中潤承擔的,不用加錢?!?/br> 容榕有些不好意思“那太麻煩你了?!?/br> “知道就好?!?/br> 容榕“” 說句客套話而已,這人怎么就還當真了呢。 剛拿出來的行李又只好收進去,容榕靠在門邊竊聽著門外的動靜, 一直到沒聲音了才放心的打開門準備溜。 行李箱先出來探了個風, 接著她才躡手躡腳的走出來。 左邊沒人, 安全,右邊,某個男人正靠在墻上, 姿態慵懶的看著她。 容榕倒吸一口涼氣,向后趔趄了幾步,神色恐懼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徐北也笑的歡暢“做賊呢” 船艙內有中央空調,徐北也就穿了件單薄的白色襯衫, 靠近脖頸的兩粒衣扣解開著, 露出誘人的鎖骨。 他戴著銀邊眼鏡, 笑得散漫又邪佞,雙手交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容榕看著他,抿著嘴不說話。 像只警惕的兔子。 徐北也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受傷“怎么我每次見你,你都是拖著行李箱一副要跑路的樣子你是不是欠我錢了啊” 容榕將手別在身后,一臉不屑“你想多了?!?/br> “啊?!毙毂币菜坪鯖]聽到她的話,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小時候我偷偷帶你偷偷去鄰省看演唱會,一路上給你買了不少零食呢?!?/br> 當時二叔二嬸堅決不同意容青瓷去看演唱會,徐北也那幫朋友也沒膽子瞞著父母陪他去,也就容榕這個沒人管的野孩子被他三言兩語騙了過去,結局就是兩個人平安回來后被爺爺暴打一頓,罰了一個月的門禁。 容榕那時還不到十四歲,徐北也自己訂了一間房,牽著她從旅館的柜臺下溜了進去。 他說,門鎖好,不許任何人進來。 說完這話,徐北也走了出去,在房門外過了一夜。 第二天,他頂著一雙黑眼圈給她買來了油條和豆漿。 容榕有些愧疚,埋著頭不敢看他。 倒是他笑得開心,露出一排大白牙。 妹啊,要是真心疼哥,等回去了幫我求求情,別讓你爺爺打死我了。 那次徐北也做的有多過分,看爺爺和他父母把他打成什么樣就知道了。 可是容榕卻很開心,往后她自己去看過很多歌星的演唱會,但沒有一次再像當時那樣難忘。 她晃了晃神,扭過了身子不看他。 “別生氣了?!毙毂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