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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媽看見。還有啊,你跟你爸先服個軟,出來再說?!?/br> 江寞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懂的銘子,這種事情就是得逼,我先服軟了,以后就沒的說了,只能逼著我爸接受?!?/br> “那你不怕你爸打死你啊?!?/br> “你放心吧,我媽還看著呢,他能真打死我?熬著吧,過了就好了?!闭f到這兒,江寞打起精神問:“銘子,你見姜老師了么?” 聽到這話,周銘氣的恨不得蹦起來,但是看見發小一臉期冀的樣子,他咬咬舌尖,小聲道:“見過了?!?/br> “見過了?他有沒有說什么?問我了么?” 周銘皺皺眉,實在不忍心說出真相,只好垂下眼睛不看江寞:“說了吧......” 江寞頓時笑開,臉上有了光彩:“說什么了?你怎么說的?” 周銘看到這樣的江寞,又心疼又心酸,只好拍拍他的肩膀:“你我能怎么說,我說你被你媽帶去鄉下看嬸姨去了。別說他了,要我說你趕緊想清楚跟他斷了,別老逼著你爸,等咱們上了高中再說不行么......” “我懂得!你放心?!苯π?,打斷了周銘的話。又道:“你幫我給姜老師帶句話吧銘子?!?/br> “...什么話?” “就說讓他等等我,等我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市里的圖書館看海洋展覽?!?/br> 周銘沉默的點點頭,小聲道:“我先走了,你看著情況,別逞能?!?/br> 江寞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嘴上還掛著微笑,沖著周銘眨眨眼,一臉的自信充滿希望,他小聲道:“等我出去了,你幫我和姜老師畫張相,就你平常給二呆畫的那種漫畫,成不?” 周銘回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江寞擺擺手,躺回去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那是周銘生平第一次說謊,他不敢告□□寞實情,不想看到他失望,小小的少年們,天真善良,只想著等父母氣消了就好了,他們想法簡單,對未來充滿希望,周銘甚至覺得等江寞出來以后,再慢慢跟他說,說不定他就不會喜歡姜老師了。 可是事情的發展根本不像是兩個少年想的那般美好,江母心中太苦了,丈夫和兒子,誰也不肯妥協,她這個當媽的里外不是人,壓力可想而知,等孩子他姑來家里做客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說漏了。 江家大姑心里鄙夷,嘴上卻好勸歹勸。 突然道:“我聽說隔壁省有個學校,專門收這種不正常的孩子,一區一個準兒,軍事管理,可靠譜了!” 雖然自己兒子被說不正常讓江母很難受,但是聽到這話,還是打起精神問道:“什么學校???” “就是叫什么青少年矯正中心還是什么的,專門收那種叛逆的,有網癮的,早戀的,去了人家兩個月就給你□□好了,管用的很,寞寞這種情況也能去?!?/br> 江母一把抓住大姑的手:“真的么姐,我可愁死了?!?/br> “真的呀,我們小區就有人去,真的,以前老跟他媽干架的一個女孩兒,倆月,回來以后天天擱家里做家務學習,乖得不行?!?/br> 江母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救星,立馬回頭跟江父說了這事。 夫妻倆一合計,拍板答應把江寞送過去讓人家管倆月看看情況。 江寞被送走的那天,天灰蒙蒙的,江寂什么都不懂,還纏著他媽問哥哥要去哪,江母只好說去外地念書。 江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只覺得可能父母就是想讓自己換個環境,他暗自給自己加油,和面無表情的父親一起坐上了車。 等周銘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江寞已經離開一天了,估計已經到了那個學校。 他站在大壩上遠遠地看著隔壁省的方向,嘆了口氣。 江父兩天以后回來了,一個人回來的,沒有多說,只是對江寂抓的更緊了,每天都要詢問他一天的學習和生活,著重問和誰一起玩兒了,江寂見識了父親打哥哥時候的兇樣,自然老實的像個鵪鶉,乖乖地交代事情。 周銘晚上經常做噩夢,不知道怎么回事,夢到江寞滿臉淚水的看著自己。他失眠了就坐起來跑到窗戶邊上畫江寞的樣子,每天一副,臉色漸漸地就寡了,看的母親和繼父都有點發愁。 兩個月以后,江父又去了鄰省。 周銘逮著機會把江寂喊出來,再見到銘哥,江寂很興奮,道:“我爸去接我哥了,我媽說他們回來晚上燉排骨?!?/br> 周銘皺皺眉,道:“你哥回來以后你跟他說一聲,說我每天中午在老地方等他?!?/br> “恩!我知道了銘哥?!?/br> “好,二呆你小心點,別被你爸媽知道啊?!?/br> “放心吧!” 目送著江寂離開,周銘緊了緊身上的畫板,不知怎么,心跳得厲害。 周銘每天坐在大壩上等,支著畫板,心不在焉,不知道江寂把話帶到了沒,一連幾天,都沒有江寞的影子。 快到暑假了,天慢慢的熱了,讓人心里發慌,周銘躺在地上發呆,頭頂的陽光突然被擋住,周銘睜開眼,一眼就看見了面無表情的江寞,周銘眨了眨眼,確定不是自己的幻想。他一個激靈起身抓著江寞的胳膊驚喜道:“寞寞!” 江寞臉色慘白,勉強露出一個微笑。 周銘一愣,道:“怎么了?二呆不是說你沒事了么?” 江寞坐在地上不說話,過了會兒,眼淚突然砸下來,把周銘砸懵了,蹲在他面前急道:“怎么回事啊,說話??!” 江寞抬眼看他,啞聲道:“救救我,銘子?!?/br> 周銘的心揪起來:“怎么了?我,我怎么救你啊,怎么回事兒!”他急的心里陣陣發疼。 “那個學校,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苯ブ茔懙氖郑骸八麄兲焯齑蛭?,晚上不讓我睡覺,軍訓課的時候也打我,抓著我的頭撞墻,我渾身都疼,真的疼,難受?!?/br> 周銘的眼淚瞬間流下來:“你怎么不跟你爸媽說呢!你報警??!” “不行,不能報警,他們說警察不管,那學校死過人,警察也不管?!苯罎⒌淖ブ^發:“我快瘋了銘子,我真的......我不行了?!?/br> “不,你別這么想!”周銘上前抱住他:“你不能這么想寞寞,我們去求求江叔叔,告訴他,咱不去了,咱不去了好吧?!?/br> “我爸?”江寞的聲音里滿滿的絕望:“他早就跟那些教官串通好了!他恨不得我死在外面!”江寞眼睛通紅,整個人都發起抖來。 “不不不!寞寞,我們還有別的辦法,肯定有的!”周銘急的語無倫次,眼淚也顧不得擦。 江寞沉默了半天,突然道:“銘子,你去幫我找姜老師好不好?他肯定有辦法救我!” 周銘嘴里發苦,他心里很清楚姜老師絕對不會幫忙,但是他不能跟江寞說實話,現在的江寞根本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