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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疼痛刺激著凌川,身體內的熱流匯到一處,此刻,只想發泄多日的郁悶,終于找到了發泄點。 這一夜,很長 很長 ☆、諸寧 第二天清晨,宿醉的凌川剛要起床,頭部傳來的異樣,強迫他想起了昨夜的種種。 他和諸寧,做了。 有些欣喜,有些手忙腳亂,但是起身并沒有在房間里發現她的影子,浴室,衣帽間,諸寧,不在了? 他是了解諸寧的,她性格剛烈,他害怕,害怕這件事的發生會將諸寧推得更遠。 索性連衣服都沒換,凌川穿著睡衣直奔樓下,腳步都有點亂,可是,樓下并沒有人,只有準備早餐的劉媽。 凌川急忙開口:“諸寧人呢?” 劉媽看著衣衫不整的凌川,稍微一怔,“她早起煮了粥,尋思著梁先生愛喝,便讓小七送她回別墅了?!?/br> 凌川這才松了一口氣。 劉媽又問,“你要用早點嗎?” 凌川揮揮手,“不用了,你收拾吧”便轉身回了臥室。 回到臥室,凌川猛然想起,猛地拉開床上還沒有收拾的被子,就在那一瞬間,凌川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夢,又或者,根本就還在夢里,沒有醒過來。 床上干干凈凈的,除了因為睡覺壓的少許褶皺,難道,昨晚真的是夢嗎?凌川不信,也不愿意相信。 “劉媽!”凌川喊到,“上來”。 聽到招呼的劉媽忙不迭的凈了手上來,內心一陣忐忑。 “床上的東西換過沒有?”凌川黑著臉問到。 劉媽被著劈頭蓋臉的一句話弄得有點方,但也規規矩矩回到“昨晚兩點左右,小姐叫我上來幫忙換的,您喝多了,把床單弄臟了?!?/br> 劉媽臉有點僵硬,不知道是被凌川嚇得,還是想凌川想的那樣有事隱瞞。 “真的?”凌川是何許人也,怎么會察覺不到,向劉媽投去深邃的目光。 劉媽聽到凌川這么問,穩了情緒,“是的家主?!?/br> 聽了這話,凌川失去了所有的支撐,憤怒化為無奈。 凌川有些凄苦的自嘲似的,“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她那么精明的人,怎么會給我這個機會?!?/br> 劉媽識趣的悄悄退了出去,凌川再次將自己埋進了床上,試圖找到諸寧的味道??墒堑阶詈?,也沒想起來,自己尋找的到底是一種什么味道。 “劉媽,打電話,讓他們回來?!?/br> 收拾好自己的凌川下樓,做到餐桌前,準備吃早飯,劉媽答是,便去打電話去了。 這邊,陽臺邊小七接到電話,為難的看向臥室里睡得正熟的諸寧,回來別墅和梁柒他們呆了沒多久,諸寧便說困,其他人便方她回來休息了。打從早上出門就察覺到她的異常,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并不知道,所以,只是理所當然的以為諸寧想白樺了。 輕輕的敲門,沒有得到回應,小七便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了,看著里面的場景吃了一驚,床上的人蜷縮在床腳,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寶寶,卻又把自己彎成了一個大蝦。 寧姐,這是發生了什么! 猶豫再三,小七上前,輕輕的拍了拍諸寧,柔聲道,“寧姐,醒了?!?/br> 床上的諸寧似乎是被驚醒一般,從床上彈了起來,嘴里叫喊了一聲,“不要碰我?!闭f完便迅速的將自己蜷縮進床腳。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頭深深地埋進了膝蓋,他沒有過她的痛苦,可全身都在訴說著無力。 小七猶豫著上前,“寧姐,我是小七?!?/br> 發抖的身體慢慢冷靜下來,諸寧沒有抬頭。 過了半晌,你先出去吧,我收拾好了,咱們回去。 ☆、風雨欲來 “家主,夫人回來了?!饼R楠說道。 凌川轉過椅子,看著門口的人,“回來了”,停頓了一下,看到了諸寧膝蓋處的紗布,“那是昨天晚上撞得嗎?”離開座位,凌川走到諸寧身前蹲下,低頭查看,諸寧尷尬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凌川的手停在空中,抬頭看向諸寧,卻發現她的眼紅紅的。 凌川起身:“為什么哭?”手撫上諸寧的臉,“昨天晚上嚇到你了?” 諸寧并沒有躲開,她定定的看著凌川。 “沒有,只是突然有些感慨而已?!甭曇羧崛岬?,沒有疏離。有些動容,林海濤試探著把諸寧摟在懷里,意料之外的,諸寧沒有掙扎,凌川竟然感到好不真實,馬上就放開了。 “你吃過飯了沒?”凌川小心翼翼的問到 “吃過了”,諸寧抬手捂上了自己的臉,“有點累,我先去休息了?!蹦┝擞终f了一句,“你自己去吃吧?!彪x開的時候,都有點輕重腳,走路姿勢特別別扭。 日子,變得容易了嗎?諸寧終究是對他放下防備了嗎。 就當凌川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里的時候,他漸漸察覺到有些東西存在的不正常。 諸寧每天都會給他做飯,陪他吃飯,卻從沒有吃過他夾得菜。 諸寧會每天在他工作的時候送宵夜并叮囑他早些休息,但從來沒有陪他一起工作過。 即使,外人都知道他們夫妻琴瑟和鳴,可他們卻沒有夫妻之實。 于是,凌川看向諸寧的目光,從原來的含情脈脈,到了現在的尋味。 “累了吧”,諸寧端著杯牛奶進了書房,輕輕的放在桌上,微微一笑,“喝了吧,一會比較好睡?!闭f完轉身就走。 自始至終,凌川的眼光就沒有離開過諸寧,這不是她,盡管她拼命的表現他賢惠的一面,盡全力讓他滿意,可是這不是諸寧。 “你累不累”凌川把玩著裝有牛奶的杯子,看著將要出門的諸寧,諸寧握著門把的手停頓了一下,轉過身看著凌川,巧笑倩兮,“怎么會累呢,倒是你,一定要注意休息,我先去洗漱了?!?/br> 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凌川將牛奶發泄似的扔到了門上,諸寧明顯的感覺到門一震,可并沒有聽到杯子摔破的聲音。 書房記得凌川就那么一直坐著,過了許久,走到門前,將杯子撿起來,又打掃了現場,出門了。 對呀,發脾氣又怎樣,他終究是不舍的諸寧受傷。他和她之間,終究是他不能得到她的原諒。 諸寧轉角的時候看到凌川下樓,竟也停下腳步,走到欄桿旁,目送凌川出了門,眼角一彎,下樓去了客房。 晚上九點,凌川回家的時候,別墅里一片漆黑,酒精上腦,燒的腳步都有些虛浮,腦海里都是魏諍說的話, “你是凌家家主,又是他名義上的老公,你想做什么她能攔著?!?/br> “有些話憋久了,就會成為毒瘤,事情越來越嚴重,當年的事情必須說清楚,你倆才有繼續的可能?!?/br> “雖說白樺要和你解約,可這事不還沒完嘛,說句不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