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不說、此身山河、天作不合、霸道的偏執狂、大大,求包養、末世之白蓮花大戰老司機、做鬼也要談戀愛[星際]、我家真的有金礦、最后一首情歌、桑嶸
錯了,以后再也不問那些事了?!?/br>陳牧懷笑了,笑里有酸楚也有幾分釋然:“坑誰不成非得坑你爹?!?/br>“坑是因為我愛你啊?!?/br>呃,陳牧懷被表白的有點措手不及,兒子最近是怎么了?“爸,幸好我是你的兒子,給你當兒子是一件幸福的事?!?/br>陳牧懷擦擦眼角的濕潤,幸虧是在電話這端,否則一定會被陳歡糗死了。陳歡深吸一口氣,湖水映著天空更加藍的耀眼、動人,天鵝們依然優雅地游弋在一群野鴨中間,孤獨著,也高傲著,鴨子們成群結伙地在春風拂過的水面上打著筋斗,嘎嘎地叫響自己的人生……清晨,景觀設計部主管的辦公桌上,也躺著一份快件,陳歡嘴里叼著面包,漫不經心地拆開,拿出來一看,愣住了,這是一份再熟悉不過的文件,明明被撕掉,卻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不用看都知道最后的鑒定結果是什么,經鑒定,委托人與陳歡毫無血緣關系……委托人:顧顏。陳歡嘴里的面包,啪嘰掉在了地上。第47章有時生活中的兩個人好像一場捉迷藏,一個竭力要逃避的時候,另一個總是不斷地出現干擾,而當你萬分渴望見到他時,他卻忽然不見了。電話是可以被拉黑的,許多留言也可以石沉大海,顧顏以他慣有的獨斷專行,斷絕了與陳歡的來往。陳歡只有一個執念:顧顏,你在哪兒?秘書黃小姐微笑地說:“老板的事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什么是該知道的,什么是不該知道的,都是老板說了算,懂伐?”我去,這秘書當的比泥鰍還滑。薛恒笑得有些不厚道:“我知道他在哪兒,但是,我不能告訴你?!蔽胰?,這朋友當的比狗還忠。顧顏仿佛真的從這個世界里消失了,不,是從陳歡的世界里消失了。陳歡認為自己已經先低了頭,可顧顏卻并不領情,寄來一份鑒定報告后,不管不顧自己的難堪和處境,以一種幾乎是報復的手段離開了,這算什么?在經歷了那么多的崩塌后,有些東西需要重建,就像被毀掉的古建筑一樣,一瓦一磚都要重新搭建起來,不僅要恢復原貌,還要比從前更堅固、更持久。然并卵,顧顏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美術館的大理石地面光亮的能照出人影來,踩在上面發出好聽的細小的踢踏聲,最大的中央展廳布置的別有風格,以“涌”為主題的畫作前,聚集著三三兩兩的人群,看樣子不少名家大師也都來捧場觀摩,偶有記者圍上來,采訪這個提問那個,倒是藝術界不小的一件盛事。宋曉挽著陳歡的胳膊,摸著隆起的肚子觀賞著畫作,輕聲笑問陳歡:“怎么想起請我看畫展來了?”陳歡道:“成天在家怕你悶壞了,再說,這胎教多好,將來寶寶沒準也成個畫家?!?/br>宋曉撇撇嘴:“算了吧,我可不想讓孩子將來干這個?!?/br>“為什么?”。“能有幾個能畫到許莫生這個份上的?搞藝術有時候簡直可以和窮困潦倒劃等號了?!?/br>陳歡好奇:“那你希望他將來做什么?”宋曉笑笑:“非富即貴嘍?!?/br>陳歡調笑:“就知道你喜歡錢?!?/br>宋曉溫柔地望著自己的腹部,仿佛尚未出世的孩子能聽懂一樣:“其實,做什么都無所謂,只要你平平安安開心就好?!?/br>陳歡看了看宋曉隆起的肚子:“希望他將來可以懂你現在所有的苦衷?!?/br>宋曉輕嘆:“這世上沒有完人,父母也一樣,可天下父母的心皆是一樣的,哪有做父母不疼孩子的?我從小無父無母,跟著姑姑獨立慣了,有個寶寶后,我才知道,從此以后有了牽絆了,再大的難事,為了孩子都可以忍,哪怕不惜一切代價?!?/br>陳歡黯然不語,宋曉忽想起陳歡的家況,忙道:“對不起……”陳歡一笑:“干嘛對不起,我無所謂的?!?/br>看了眼陳歡,宋曉道:“走吧,這里人多,我們去小廳看看?!?/br>小廳的展示畫風突變,水墨、油畫、素描、隨筆應有盡有。宋曉感嘆:“這許莫生能駕馭這樣多變的技法,不攻一家之長,反成眾家之巔,倒真是個鬼才。站在一幅油畫前,倆人不覺都禁了聲。眼前的畫作,望之驚心動魄,黑與白,強與弱,赤裸的兩具男人體,以極其夸張變形的手法呈現出來,黑色的強大與白色的柔弱形成鮮明的對比,兩具生殖器都高昂著頭,醒目、刺激,強烈的帶有攻擊性的黑,劍拔弩張的侵犯仿佛迫在眉睫,憤怒而無助的白,透出的冰冷令人絕望,似乎能聽到那無聲的吶喊,黑與白,靈與性,在對峙,在爭斗,也在癡纏和迷戀。沉了口氣,看向其他幾幅臨近的畫作,大都如此,個個觸目驚心,夸張的性器醒目、猙獰,毫不掩飾來自男性間的這種獨特的結合方式,令人臉紅心跳,心潮澎湃,又有種說不出來的邪惡感,本不該如此細品,卻又無法移開眼目。雖然對先鋒畫派也見過不少,但也震撼有人居然可以這樣放肆地表達禁忌與性。“很露骨,對嗎?”一聲低沉的男中音忽然響起。正在畫中神交的的陳歡驀然轉身,不知什么時候,那個請陳歡喝一杯的莫森就站在旁邊,實在沒有想到,能在這里和他意外的重逢。一件柔軟的黑衫,一條發白的牛仔褲,倒和那晚在酒吧多少有些不同,站在白日明朗的光線里,更加能看清他立體的五官,高眉寬額,劍眉星目,頭發微長,自然彎曲,看上去溫文爾雅卻又不失藝術家應有的散漫、不羈,面上帶著微笑,目光灼灼,此時,正打量著陳歡和宋。陳歡有點不知所措:“嗨,好巧?!?/br>一旁的宋曉十分詫異,看看許莫生,又看看陳歡。“很高興你能如約來看展,這位是……”男人微笑著目光打向宋曉,這笑帶著幾分風流倜儻的韻味,南方口音使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柔和:“你太太?”不等陳歡作答,宋曉忙道:“不,我們只是朋友?!?/br>“哦,這樣?!痹S莫生又是一笑,稍顯松弛的臉上生動之至:“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庇谑巧斐鲆恢皇謥恚骸皻g迎你們能來看畫展?!?/br>陳歡也伸出一只手,同他握了握,一瞟之間,男人的手指被顏料浸染得變了色,骨節寬大,掌心寬厚,同他的眼睛一樣,帶著火熱。抬眼望向墻上的畫作,許莫生悠然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