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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地拽了一把,陳歡這次淡定了許多,小聲怪道:“干什么!”忽然也伸出手來揪住了顧顏的,顧顏的耳垂又厚又軟,摸在手里rou呼呼的,陳歡笑道:“這是豬耳朵嗎?”顧顏搖著腦袋想甩開陳歡的手:“開著車呢?!?/br>陳歡不放手,摩挲著柔韌的耳廓:“為什么來找我?”耳上又暖又癢,顧顏任憑那幾根手指調皮的摸著,直視著前方的道路:“為什么不能來找你?”擦,這就是顧顏特有的回答方式,陳歡扯了扯“豬耳朵”,心情小復雜:“最近都沒來景觀這邊?”顧顏淡淡道:“忙?!毕肓艘幌掠盅a刀:“省得某主管嫌我屁股擦的不干凈?!?/br>陳歡松開了手,上次劇院的偶遇弄的兩個人都有些不快,今個見了面,沒想到顧顏又提起來。見陳歡不說話,顧顏只好嘆口氣,胡亂摸摸陳歡的頭發:“行吧,不提那事了,以后想聽戲,我給你多找點票?!?/br>陳歡笑了笑,大梁玉蝶的兒子要聽戲,還得別人找票,唉,也真是諷刺,看著顧顏專注地表情,陳歡把暖水袋抱得更緊了。還沒到家,陳歡就有點坐不住了:“腿抖得好厲害?!?/br>顧顏看了看:“可能是肌rou痙攣,回去給你按摩一下?!?/br>陳歡小聲道:“那倒不用吧?”到了家,扶著顧顏,陳歡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進屋來的,兩腿抖得停不下來,腳上的痛也加劇了,一下子倒在床上直吸氣。這才覺得自己有些托大了,長時間的奔跑基于每日規律性的鍛煉,前段時間工作忙,訓練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沒想到后果會這么嚴重。替陳歡蓋好一條薄被,顧顏挽起袖子,陳歡忙又起身:“別了,真不用?!?/br>顧老板的口氣強硬起來,不容抗拒:“少廢話,躺好!”“那你別動我的腳,疼?!?/br>……陽光稀薄,并沒有因為午后而發揮應有的效力,霧霾欲散不散,天空陰沉著臉,一片鉛灰色,房間里昏昏暗暗的,而陳歡還是將雙眼埋在半條手臂下,頭微微側著,尋著枕間的暗處。顧顏轉身走到窗前,將暗色團花的厚厚窗簾從兩端慢慢合攏相聚,絲光浮動,卻將最后一抹光線遮住了。室內陷入一片深色中,旋開臥室內另一盞角燈折回床邊,顧顏輕聲道:“要是能睡你就睡吧?!?/br>嗯了一聲,陳歡閉著眼,依舊埋在手臂下,心陡然又是一顫,腿上承受來自顧顏手指的力度,不輕不重,不緩不急……起初是小腿,再然后向大腿……手法嫻熟,張弛有度,有些地方格外酸脹舒適,那應該是xue位,腿上劇烈的抖動開始松緩下來,變為間歇性的一跳一跳。陳歡埋首輕笑:“你做建筑前是按摩師嗎?”顧顏不滿地拍了陳歡腳心一下,商量著:“……可不可以不蓋被子?還有……把長褲脫了……”陳歡移開擋在臉上的手臂,睜開了眼,看著顧顏,臉上寫滿了“最好不要”幾個字。顧顏一攤手:“手法再好,隔著這么多阻礙,力度達不到,我也白費力氣?!?/br>“我會冷的?!?/br>“開開空調,你上身蓋好被子?!?/br>猶豫著,再扭捏反而顯得……,趁顧顏轉身去開空調,陳歡褪去了那條長褲,只是還蓋著被子,CK純棉的內褲仿佛伊甸園亞當身上最后那片樹葉,遮擋住始祖不禁誘惑后最初的那點羞恥。片刻,身下一涼,陳歡不由自主加緊了兩腿,又將臉埋在了臂彎下。“放松?!鳖欘伿箘糯炅舜暾菩?,帶著熱暖貼上了光滑的皮膚,陳歡的心胡亂跳著,隨著那溫熱的掌心,腿上的暖四處游走。陳歡一直很滿意自己的很多部位,不僅是臉,也包括腿,長期的鍛煉,腿型修長而結實,沒有一分多余的贅rou,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有著濃密的腿毛,甚至比很多女孩子更擔得起冰肌玉骨,膚如凝雪等諸如此類的字眼。顧顏的手放慢了速度,緩緩向上揉推著,指尖輕輕按著更為薄嫩細膩的地方,屋里的暖已叫人汗流浹背。被子滑開了,陳歡迅速又將它拽了回來,堆在身上,上邊蓋住半張臉,隱忍著,偷眼瞟去,顧顏躬著身,神情認真,眼內是司空見慣的那種冷靜與平淡,額頭已見涔涔汗意。室內一片靜謐,流動著彼此微微不平的喘息聲,陳歡的頭上也冒出汗來,半搭在腹部的薄被仿佛也失去了應有的作用,陳歡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尷尬,心思意念猶如作怪的小鬼,扯著腿上那股異樣的力道,四處點捻,撥篝撩火,仿佛中了邪,倒將那日映入腦海中亂七八糟的畫面一幕幕放出來,重疊著眼前的顧顏,那似有似無的碰撞、摩挲,叫人痛苦不堪又萬分喜歡。兩只手緊抓住薄被,擋在那里,生怕一個閃失,變昭告于天下。心如鼓作,亂跳如麻,瑞森的分析,究竟有幾分是真,幾分可信?被拒絕的后果不堪設想,于是有些話便梗在喉中,掙扎著說不出口。“顧顏,好了,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陳歡的聲音沙啞晦澀。“轉過身去,一會就好了?!鳖欘亪猿种?。也好,陳歡似得了大赦般,迅速翻身壓下,壓得人生疼。整張臉深深地埋進了兩枕之間的縫隙,腿早已不抖了,抖得是心。一陣錘打后,顧顏的手一拍陳歡在彈力內褲下包裹著的高翹臀部,戲謔道:“真誘人!”陳歡抬起臉來,微微抗議:“喂,占便宜沒夠怎么著!”顧顏扶著床邊,忽然探身過來,對上陳歡略帶“羞憤”的小眼神,笑得格外不厚道:“做你男朋友???”“能不再開這種玩笑了嗎?”陳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瞬間又后悔,為什么不反擊?好!你來啊,敢嗎?顧顏笑笑地走開,一按開關,厚厚的窗簾退向兩邊,光線打透全室,陳歡瞇了瞇眼,蓋上被子,整個人埋在里邊不出聲。顧顏點了支煙,踱到客廳,也沒了動靜。不知過去了多久,陳歡掀開被子,側耳傾聽,客廳里還是一點響動都沒有,于是穿上褲子,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腳踝一陣劇痛,陳歡捂上了嘴,生怕顧顏聽到,一瘸一拐地走出臥室,只見顧顏倚在客廳的窗根下,開著半扇窗,手里的煙裊裊升騰,靜靜地望著遠處霧霾散去后影影綽綽的群山,夕陽西下,天空幾抹淡淡的紅暈,此時的顧顏神情冷漠而高深,看得人心里莫名的神傷。煙蒂燒到手指,顧顏驚覺,這才發現站在臥室門口的陳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