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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清澈,唇角還有一絲笑意,饒有興致地看向蔣瀾,狠戾中像是還帶著幾分殘忍的天真,就像是只亮了獠牙的小獸,一絲都不想錯過地,想要把爪下獵物的每一絲狼狽與倉惶都盡收眼底。片刻,他放開了蔣瀾,也挪開了腳,指著地上的東西,“當然,它還可以是你的,如果,你還肯彎腰,撿起來的話?!?/br>說完,楚繹抬手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皺,腰桿挺得筆直,人站在那長身玉立,風度翩翩,好像剛才發生的并不是一場打斗,而只是一場還算愉快的交談而已。出門前,想起什么,他又湊到蔣瀾耳邊,“對了,我沒占你家老裴什么便宜,相反,他欠我的還多著吶?!?/br>說完,擰開門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外的走廊,對守在走廊邊上的助理先生笑瞇瞇地說,“景程哥,謝謝你?!?/br>助理先生擺一下手,說:“沒什么,待會兒,你記得從東側門出去?!?/br>☆、第六章(捉蟲)第六章楚繹不后悔跟蔣瀾撕破臉,雖然出軌這事,渣男才是罪魁禍首,但僅是蔣瀾鼓動吳老板來強迫他這事就夠下作夠險惡了,既然是有備而來,那晚要不是碰見秦佑,到底還有什么后招,楚繹不敢想,他敢打賭,蔣瀾是想一擊即中地毀掉他的。他這晚上一不做二不休地給了蔣瀾下馬威,心情就像個蓄謀已久終于砸掉了惡鄰家玻璃然后呼呼喘著粗氣跑回家的小孩似的,既解恨又忐忑。和助理先生一起從東側門走出來,門外階梯下停著一輛轎車。隆冬之夜,風聲呼嘯。楚繹穿著不算厚實的禮服,被撲面而來的冷風吹得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助理伸手指一下轎車緊閉的后門,說:“去吧?!?/br>楚繹拉開車門坐進去,周身立刻被一股暖意包裹住,后座的另一邊,椅背放低了,秦佑一只手臂手肘撐著扶手,微微側身,慵懶地仰靠在那,像是在閉目養神,又像是睡著了。不遠處一片草坪,亮著的坪燈光線透射進車窗,楚繹可以看清一向穿衣周整得一絲不茍的秦佑西裝敞著,領帶扯松掛在脖子上,襯衣扣子隨意解開兩顆,領口打開露出鎖骨和一小片胸口的皮膚,有種禁欲氣質沖破桎梏后的莫名誘惑感。絲綢襯衣貼伏的質感卻勾勒出胸膛肌rou線條有力的起伏。純雄性的荷爾蒙氣味幾乎充滿整個車廂。幽暗的光線從側面投射,秦佑輪廓俊挺的側臉毫無瑕疵,就像是真人版阿波羅像。楚繹關上車門,秦佑也沒動,只是后仰的脖子,喉結處的陰影上下竄動。楚繹鼻腔被沖得一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是個gay啊,即使從不放縱下半身,在同類中能當得起節cao標兵這個稱號,但他也是個身體健康技能正常的gay啊。就這么大點空間,兩個男人,另外一個人渾身上下充斥著人體春yao的氣息這是鬧哪樣。但他還是側頭望過去,心情類似,只有在猛獸打盹的時候,才會有機會欣賞它華麗漂亮的皮毛。車廂里有淡淡的酒氣,楚繹坐了一會兒,側身把頭湊到秦佑面前不遠的位置仔細端詳。這到底是喝了多少?忽地一聲低沉短促的笑聲,楚繹嚇得趕緊坐直身體。幽暗中,秦佑睜開眼睛,漆黑深邃的雙眼眸光有幾分迷蒙,“玩得開心?”你是說酒會還是說剛才?秦佑英俊的臉龐因為神色舒展而更加俊朗,楚繹臉熱得發燙,扯出個一瞬而過的笑,點點頭:“不錯?!?/br>秦佑抬手按下車窗,從兜里摸出煙,啪地點上。一點火光在車里明滅,楚繹突然開口,“還有煙嗎?也給我一支?!?/br>之前幾次的見面,秦佑沒見楚繹抽過煙,于是手自然而然地伸過去,握住楚繹的右手,拉到眼前認真看了下,即使光線晦暗,也能看清楚繹的手指白皙干凈,指頭皮膚沒有被香煙熏染過的焦黃色。皮膚相貼的觸感,楚繹不禁一怔,但秦佑很快放開他的手:“煙這東西能不沾就不沾?!?/br>你不也在抽嗎?秦佑這語氣活像他爸爸啊,不過,楚繹心底又有些奇怪的熨帖,很久沒有人出于關心對他說這樣的話了。靜默片刻,秦佑把煙頭扔到車外,突然出聲,“兩件事?!?/br>楚繹循聲看過去,秦佑一手撐著頭,一手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個信封,“你最近是不是在找這些?!?/br>楚繹立刻伸手接過來,掏出手機摁亮屏燈,信封里薄薄幾張紙,裴成淵財產收支和投資置業分門別類,躍然紙上。上面見不得光的很多,而且楚繹低估了裴成淵的無恥程度:裴成淵借口要買新居從他這“借”走的二百來萬像打了水漂似的看不見蹤影,轉頭就打進了蔣瀾的賬戶。果然,他們之間的一年,就只是個笑話。不過,他真該感謝秦佑,倏忽間,楚繹眉目間郁色一掃而空,他擠出個笑,對秦佑眨眨眼,“謝了?!?/br>相戀而沒有婚姻關系的兩個人分手,先認真清算財產才是思路清晰條理分明的方式,他是這樣想的,不料秦佑全都看出來了。楚繹把手機揣進兜里,車廂里重新陷入幽暗,秦佑目光看向楚繹,剛才信封里的東西他本人早就看過,他也知道對楚繹來說又是一次打擊。現實殘酷,但是,他還是把它攤到了楚繹面前,剛才楚繹短暫的色變,隨即情緒立刻收斂,他都看在了眼里。街燈流離光影映著楚繹線條精致的側臉,看向前方的清澈雙眸,楚繹的氣質,像個大男孩一般的清爽健朗,甚至,七年前,十ba九歲的楚繹,整個人都沉郁桀驁,也不是這樣的感覺。他像是脫胎換骨,爽朗清澈底下,隱藏著看不見的狠和韌勁,這個孩子,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長大了。秦佑說不清自己的心情,但毫無疑問是愉悅的,大概,類似,這個人設和這種劇情,我非常滿意?又坐了一會兒,楚繹偏頭問,“你剛才說有兩件事?”秦佑仰靠著椅背,“有些事適合斬草除根不留后患,不過,顯然,你們仇沒大到這個地步。魚死網破的犯不著?!?/br>骨節分明地手指敲擊在大腿上敲擊幾下,“底牌,還是留到最后才有意思,你說呢?”楚繹現在心情就只剩愕然了,他偏頭看一眼秦佑,分明他什么也沒說,但是,他要做的事,這個人,全都猜到了嗎?此時秦佑已經換了個坐姿,兩只胳膊抱著胸,雙眼目深如潭,專注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