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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否則斷沒有此閑心。“陛下想來也是念及國事為重,才會做此妥協?!毖貪?。“西南戰事忽起,也是始料未及。說到底是本王的疏忽,被李逾那小子惹的昏了頭,未做好全然的部署便提前起兵?!崩钪數溃骸按笥嗟慕绞抢罴业?,本王斷然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br>沿濟點了點頭,道:“紅楓營中幾位有官職在身的將領,近一半都曾跟隨覃帥征討過西南之亂,如今派紅楓營出戰是再好不過了?!?/br>李謹走到書案邊,抬手在案上放著的信上摩挲了片刻,角落那墨梅寥寥幾筆,卻看得他幾乎流出淚來。“沽州之戰他受了重傷?!崩钪斂粗悄?,目色溫柔,緩緩地道:“如今還不到半年,也不知他恢復的如何了。西南之地不比北方,他又不曾去過……”沿濟輕輕嘆了口氣,道:“王爺此前一直擔心陛下會對覃將軍不利,如今西南戰事忽起,或許也是天意,陛下再也沒有籌碼來要挾王爺了。此戰之后,王爺必登大位,覃將軍凱旋之日,便是你們團聚之時?!?/br>李謹摩挲著覃牧秋的信,半晌后開口道:“來人,叫詹將軍來見我?!庇惺勘M賬領命,他又道:“叫于將軍也一起來?!笔勘鴳暥?。中都,凝和殿。無云給覃牧秋診完脈,沉吟了半晌未言語。“你倒是說話呀,這都過了五六日了,怎么還是沒有起色?!壁w清明心急的問道。倒是覃牧秋一如往常平靜,反倒沖著對方笑了笑。無云取出銀針道:“今日的藥服完,余毒本應清的差不多,可是不知為何,陛下的脈象一直沒有恢復正常?!?/br>“這是何意?”趙清明問道。“貧僧需要在陛下的心口扎一針試試,確認毒性是否尚留在體內。若是毒性依舊未清出心肺,恐怕……”無云話到此處卻止住了。“恐怕什么?”趙清明聞言臉色就變了,還好覃牧秋及時拉住他開口道:“先讓無云師父行針吧,你不要先亂了方寸?!?/br>趙清明聞言總算是冷靜了一些。無云取過一支銀針,在覃牧秋胸口扎了進去,片刻后將銀針拔出,只見原本銀色的針尖此刻泛著黑色,眾人頓時臉色都變了。趙清明一看之下慌了神,可立時又冷靜了下來,一手放在覃牧秋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的握著對方肩膀。“無云師父,這毒可還有救?”覃牧秋問道。無云看了一眼趙清明,道:“自然是有救,只要再尋到一枚解藥,在陛下下一次毒發之際服下,毒便可解了?!?/br>“下一次毒發?”覃牧秋問道。“陛下之前服了貧僧的解藥,已將毒性解了大半,剩下的毒都聚合到了心肺之處。此時毒未散開,服解藥是沒用的,只有等到再次毒發的時候,毒性從心肺擴散,那時再服解藥,便可將余毒清除干凈了?!睙o云道。趙清明看了覃牧秋一眼,問道:“那距離下一次毒發,還要多久?”“少則五個月,多則半年?!睙o云道。“那我們還有許多時間可以弄到解藥?!瘪燎锫勓钥戳艘谎圳w清明,見對方眉頭緊皺,便伸手附在對方手上,用力握了一下。趙清明反手握住對方,兩人四目相對,彼此便漸漸安下心來。常寧軍。大軍即將開拔,李謹安排好諸事之后,便到了覃牧秋的營帳。沽州之戰后,常寧軍退守茂縣,李謹著人將覃牧秋的營帳原封不動的挪了過去。帳中的一應擺設和物件都與從前一樣。他親自將覃牧秋帳中的物品一一封裝,以便隨大軍一道開拔。“來人?!崩钪斖湛杖缫驳臅?,突然對著賬外喊道。隨后便有士兵進來,李謹開口問道:“這兩日有人來過覃將軍帳中么?”“回王爺,詹將軍幾天前夜里來過一回?!笔勘鸬?。李謹聞言點了點頭,便著士兵退下了。玄麒連日奔波,已將于允的回信帶到了宮里。覃牧秋接過信,吩咐玄麒退下,然后對一旁的趙清明楊了揚手里的信,道:“于允話還挺多,寫了這么厚一封?!?/br>隨即他打開信,發現里頭有一大一小兩張紙。那張小的寫滿了字,是于允的回信,那張大的打開后竟是覃牧秋畫的墨梅圖。只是這張墨梅圖上頭,如今綴著點點殷紅的血跡,早已成了紅梅圖。畫上留白處,由兩人的字跡合題了兩句詩:雪隨深冬至,梅逐濃雪開。一別相思盡,何處問死生?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卷終,下一章開始進入第三卷。突然想絮叨幾句。自開文至今已有兩個月了,雖然這次列了分章大綱,但是寫作的時候依然出現了很多問題。這算不得是個多么精彩的故事,但是我會竭盡所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把它講好。我并非一個天賦甚佳之人,也算不上勤奮,支撐我寫下去的動力,除了寫作本身的樂趣,就是看文的你和留言的你。每一次點擊,每個人撒的花,加的油,補的分,我都記在心里。實在是不善言辭,只是想感謝所有堅持看到了這里的人,和會繼續看到結局的人。謝謝你們,在我還不夠好的時候,便愿意給予我這樣的支持。是你們讓我想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作者。第三卷見。卷三:明日隔山岳第42章部署春風已起的中都,今夜似乎比往常寒冷了幾分。凝和殿中,覃牧秋手里拿著那張展開的“紅梅圖”,一言未發。這幅墨梅是他戰死之前畫的,當時他只記得沿濟似乎在上頭題了字,卻沒來得及看一眼對方寫的什么。“雪隨深冬至,梅逐濃雪開?!壁w清明開口,卻只念了前兩句,隨后又道:“梅是你畫的,字卻不是你題的?!?/br>覃牧秋將畫放到書案上,對趙清明道:“當日,入冬已久的沽州初降大雪。王爺率軍出戰,讓我留守大營,我左右無事,便信手畫了這幅墨梅。你方才念的這句,出自沿濟之手,就是無云的那位師兄,在沽州之時你見過他?!?/br>趙清明嗯了一聲,目光卻停在了后頭那句詩上。既然是“一別”,必定是覃牧秋戰死之后題的,只是“相思”二字此時在二人看來都太過刺眼了些。“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