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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依舊星光璀璨的天空,心想若是此時在空中看來,在這寬敞到難以形容的青石路上慢慢往前移動的他們,大抵就如同一群細小的螞蟻。“好像,還好啊?!泵襄\開口道,“只是好遠?!?/br>身為一條魚,他是最不愛走路的一個。就這樣行了一個時辰,距離那彷彿近在眼前的前廳依舊有段距離,兩旁的冬青樹黑幽幽的,靜謐無聲,卻總讓人心里隱隱發寒。“不對?!彼鼓臧櫭嫉溃骸叭羰峭覀円粯?,那池蒹葭去了哪里?”他們走了一個時辰,分明什么都未曾碰到,若是池蒹葭同他們一樣,該在他們的前路不遠才是啊。君清明剛要說話,卻忽然臉色驟變,“師弟!”斯年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整個人急劇往下墜去!眼角只瞥見自己腳下那堅硬的青石磚竟然一瞬間碎成了一片虛影!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右手!卻到底阻止不了他的墜落,反倒將那只手的主人拉著一起落入了深淵。好熱。斯年覺得自己的意識朦朦朧朧的,努力睜開眼睛卻覺得困頓到不行。耳邊似乎有著極為悠揚悅耳的古樂,一聲聲地唱著什么,卻根本聽不清晰,只隱約覺得,那歌聲似乎與踏入庭院時聽到的聲音是同一個人。狠狠一咬舌尖,尖銳的刺痛傳來,他的頭腦才清醒了一些,睜開眼睛看去,卻是一瞬間寒毛直豎!這是一個無比廣袤的空間,似乎星空就在身邊閃爍,但這個世界里,除了綠色的藤蔓,其他什么都沒有,粗的細的帶刺的柔滑的,四處是交織糾纏的藤蔓,包括此時他的身上也是如此,幾根藤蔓包裹著他,不知道為何衣服已經消失不見,渾身赤裸地被幾條細長藤蔓糾纏,最讓他感到難以忍受的是,有一根正纏繞在他的下丹田。斯年全然僵住了——臥槽,我一點也不喜歡觸、手、系!幸好,身為一名劍修,他的劍從來都是溫養在泥丸宮中,心念一動,君子利嘯一聲,即刻劈斷了糾纏在他身上的藤蔓,斯年往下落去,穩穩站在一根足有幾人寬的巨大藤條上。衣服不知去向也便罷了,身上似乎還殘留著那藤蔓上粘膩的液體,惡心得斯年打了個寒顫,極度想飛到幫會家園去洗個澡,但是,這個地方顯然無法神行,到底也只能怏怏地從背包中取出一件衣服胡亂套上。不能怪他,他平日里只把重要的東西放在這游戲自帶的隱藏背包中,衣物之類,大多放在那空間極大的乾坤袋,現在乾坤袋和衣服一塊兒不見,他的背包里有的只是昔日游戲里帶來的兩件一直舍不得丟的道袍而已。“對了,師兄……”那最后一眼不曾看錯的話,師兄應該也被他拉下來了……君子輕巧地在幾乎交織成網的藤蔓中穿行,斯年也不知尋了多久,都沒找到君清明的身影,這地方簡直大得離譜,根本就無邊無際的感覺。忽然,不算遠的地方爆開了一團耀眼的白光,斯年幾乎絲毫不曾猶豫就往那方向飛去。“師兄!”那邊果然是君清明,他也如同斯年一般不著寸縷,一頭黑發凌亂地披散在肩背之上,只是看上去比斯年還要狼狽,周身到處都是淺綠色的藤蔓汁液,而且臉色蒼白,瞧著十分疲憊。聽到斯年的聲音,他彷彿一怔,然后猛然間朝斯年看來。不知為何,看到那凌厲兇悍目光,斯年莫名就有些忐忑,“師兄?”君清明一直看著他,然后慢慢微笑,眼神漸漸變得柔和起來,斯年松了口氣,君清明忽然拉住他狠狠將他抱在了懷里!斯年撞上君清明堅硬的肩膀,鼻端剛好聞到那草葉的微澀氣息。“師弟……”“怎么了?”斯年迷惑不解,卻覺得君清明身上定是發生了什么。君清明抵住他的額,忽然咬住斯年的唇。“師兄?。?!”斯年咬了他一口,這是什么時候,不要忽然就做這種事!……但是,現在貌似有點不對……他自己什么都沒穿就套了一件外袍,君清明更是壓根兒什么都沒穿……——此處河蟹,具體看作者有話說??!——(已補)而且,他的感覺沒錯的話,君清明似乎下面已經硬了,guntangguntang得幾乎灼傷斯年光裸的皮膚。……這人能夠實際上已經發情臉上還是一副相當禁欲感覺的溫潤清冷真是了不起……“師兄!唔!”君清明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狠狠堵住了他的唇。先只是輕輕輾轉摩挲,后來卻漸漸熱烈起來,尚還是第一次,君清明吻他吻得這般纏綿悱惻,幾乎全然不給斯年呼吸的機會。斯年身上那件穿了比沒穿還要讓君清明情動的衣服早就被君清明剝去了,這樣光溜溜的只套一件寬大飄然的外袍,純粹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吧?而他的手探到下面,靈巧地撥弄著斯年的欲望。這人的技能熟練度幾乎是很快就練到了滿級,一次比一次更爐火純青,當斯年率先泄在他手上的時候,君清明才放過了斯年有些腫痛的唇。????雖然君清明已經足有耐心地擴張,斯年的后庭到底還未適應這種碩大的入侵,是以君清明狠狠貫穿他的時候斯年立刻感到被瞬間填滿,帶著幾乎要撕裂的疼痛,并沒有潤滑丹,恐怕那東西隨著君清明的乾坤袋一起丟失了。????伴隨疼痛而來的就是快感,君清明早已明白讓斯年興奮的那一點在哪里,一次次的刺激讓斯年只得隨著君清明的沖擊而震顫。尤其,感到身后人的汗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背上,灼熱得厲害,幾乎要將他燙傷!斯年還是第一次有這樣詭異奇妙的經歷,趴在一根粗壯的藤蔓上,被人抵著瘋狂律動,這種激烈炙熱的性愛幾乎讓他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身后的男人貪婪地親吻他的脊梁,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渾身都酥麻到顫栗。在這種奇詭的空間里,視線里都是交織的綠,鼻端都是草木的氣息,明明后庭已經因劇烈的摩擦而感到疼痛,但那沉重的撞擊卻依舊讓他感到極度的快感。“師兄,你……怎么……了……”斯年聽到自己的聲音支離破碎,臉上更是有如火燒,這廣袤的空間讓他有種在露天zuoai的感覺。曖昧的交纏喘息聲中,君清明在他的耳邊啞聲道:“……放心,這里只有我們兩人?!?/br>不知為什么,此時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