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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不一樣,我是個很有誠信觀念的人,你剛才提的什么要求來著?希望我永遠都不要懷疑你?”他說:“對?!?/br>我說:“可以,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到,從今往后,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深信不疑,但是……”他問:“嗯?”我說:“璞玉哥哥,你語文成績還行吧?”他說:“還行?!?/br>我說:“那你一定聽過這句金杯共汝飲,白刃不相饒?!?/br>他沒有回答。“我相信你,但是,這跟我和你是白刃不相饒的敵對身份,并不沖突?!毕贡七€是沒有回答,我也覺得自己有些殘忍實在說不下去了,我和他相對無言,直到城戰開了,他也沒有離開我家的意思,我說,“走吧,城戰見。敵對?!?/br>☆、大家只是對方游戲生涯里的一個過客再去深究瞎逼到底有沒有出賣我,沒什么意義。反正大家只是對方游戲生涯里的一個過客,在我滿打滿算100年的生命里更是微不足道。煤老板、小壞蛋、剁椒魚頭也一樣,哪怕平時掐得你死我活,煤老板恨不得我家煤氣罐天天爆炸剁椒魚頭隔三差五咒我摔斷腿,我對他們依舊沒什么特別厭惡的感覺。一段故事里必須要有主角配角正派反派,換個角度來看,敵對也是我的玩伴,只不過向我表達愛的方式有些別扭,需要好好調/教,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還年幼領悟不了我這份深沉的父愛,我平時言傳身教了那么多耍賤嘴炮的技巧,煤老板愣是一點都沒學進去,真是讓我心痛。言歸正傳,為了不讓瞎逼夾在我和煤老板中間難做人,也為了避免他再干出大逆不道氣死親爹的事來,我跟他的關系最好還是止步在普通敵對的這條線前。比起日后以撕破臉收場,現在的絕決勝過長痛,對誰都好。所以我相不相信他,也已經不重要了。我心事重重傳送進了夢源城,讀完圖剛看清周圍的情形,老子差點就尿了,密密麻麻全他媽都是敵對,我一拍腦袋,臥槽,我給忘了,尼瑪今天人妖和老紅軍報名報錯方陣了!可不是說好了一起來圍觀當戰地記者的嗎?我咋一個自己人都沒瞧見啊……敵對們也發現了我,紛紛向我投來了疑惑的目光然后慢慢聚了過來,我孤零零地站在他們中間,此情此景就像一只肥美可愛的小羊羔誤入了老虎洞,我開麥哭著問:“樂??!你們,人呢!我要被,輪了!”小稻說:“要死!我剛換的耳機怎么又壞了?”庒予樂罵道:“被輪了活該!剛才就讓你趕緊退勢力去中二少年,我喉嚨都快喊破了你還沒反應,老子就差發天下找你了,你干嘛去了?!”剛才?剛才我專心致志地和瞎逼演苦情基佬劇沒注意到其他人和事,我說:“我去,尿尿了……”庒予樂說:“我勸你在電腦旁備一罐橡皮筋,以后不管演兵勢力戰還是野外對推你都不準上廁所,實在憋不住了就拿皮筋把你那根玩意兒給我系上!”我胯/下一顫黃瓜一抖,可憐兮兮地說:“我保證,以后,不會了嘛……然后,你們人呢?”庒予樂說:“我們和老紅軍的人全分去聯盟其他勢力了,我把勢力主交給你了,你看著點?!?/br>我說:“給你的小號,不行嗎?城戰結束了,還要我,一個個收人?!?/br>庒予樂說:“懶不死你?!?/br>打開勢力界面,人妖果真只剩下我和幾個小號,我問:“那我現在,一個人,怎么辦……”五仁月餅說:“矮油,芷莘疊疊,你擅長做什么就去做好啦!”這句話有點耳熟,我說:“我,又不是,余官女子?!?/br>庒予樂說:“你他媽少看點甄嬛傳行嗎?”我說:“我也,不想看,我爸,重播一次,看一次?!?/br>庒予樂說:“我接下來沒空理你了,照五仁說的辦,你就去敵對的女人堆里演甄嬛傳吧,務必要把煤老板攪得七葷八素,今天這事要是辦的好,我給你一次打勢力戰尿尿的機會?!?/br>“別的,不行,搗亂,我絕對,沒問題,走嘞~”我一切回游戲尼瑪被嚇得直接尿了,一圈敵對將我在圍中間,我他媽是珍禽異獸嗎?要你們這么好奇地觀賞?我一眼就在人群外看到了瞎逼,他背對著所有人不知道在干什么,牙瞎成那樣大概沒注意到我吧。許是心理作用,雖說游戲數據千人一面,平時總是散發著傻氣的瞎逼,這會兒連背影都透著股悵然若失。我突然想起原小草說過,這個璞玉獨來獨往,沒有朋友沒有代練,哎……我嘆了口氣。不等我感慨完,煤老板從圍觀人群中走了出來擋在我面前,他踩著龍陣哎呦我媽好龐大的身軀還背了口大黑鍋,顯得我的小冰心更嬌小柔弱了,煤老板問:“你他媽在這干嘛?”我說:“你他媽在這干嘛?”煤老板說:“我先問的你?!?/br>我說:“對啊,我在反問你?!?/br>煤老板說:“[大哭]是吧?”我說:“是啊?!?/br>煤老板說:“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我說:“不知道?!?/br>煤老板說:“那你答得這么爽快?”我說:“不管你說了什么,我的回答永遠都是,是啊?!?/br>煤老板說:“你他媽到底來干嘛的?”我說:“你他媽來干嘛的我就他媽來干嘛?!?/br>煤老板說:“死人妖淪落到要你親自出馬來當探子了?”我說:“你怕???怕就憋打了,把城讓出去好啦,大家早點洗洗睡覺?!?/br>“讓你再嘴硬一會兒,結束了看我不打腫你的臉?!泵豪习迳像R就要走。我說:“打臉干什么,打我屁股好啦~羞羞~”他沒理我,估計也不敢理,因為我頓時覺得背后陣陣涼意,轉頭一看果然是小秘書,他什么都沒說上馬跟著煤老板走了。no!小秘書!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一個名叫黑色高跟鞋的滑板仔站了出來:“嘖嘖嘖,到底是職業賣菊花的,這么惡心的話你也說的出口?”我走到他面前:“喲,是你啊,別動別動,我看看?!?/br>黑色高跟鞋說:“你干嘛?離我遠點!”我說:“咦?你換上夫妻稱謂了?昨天下午三點半你跟粉色小吊帶在東海辣個心形島擁抱待機的時候用的可不是這個哦,我記得好像是自定義屎黃色的‘小吊帶專屬高跟鞋’?對不對?別慌也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br>黑色高跟鞋說:“你麻痹別瞎說!”我說:“酒紅色唇膏在不在?你老公昨天跟你閨蜜抱了一下午呢,恭喜你要被閨蜜3辣!”粉色小吊帶從人群里跳了出來說:“你造什么謠?”我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