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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玩家能泡玉璣子嗎?大概只有在同人里才可以…我自嘲般地搖了搖頭,拿起記事本也跟了進去,前腳剛進門,老曹又給我拋了個大媚眼,我一哆嗦倒退兩步踩到了身后的莊予樂,他輕輕推了推我的胳膊:“你干嘛?”我帶著哭腔輕聲說:“老曹,太他媽惡心了?!?/br>莊予樂說:“沒事,隔得遠著呢,你別抬頭就行?!?/br>我心一橫閉著眼進去了,摸索著坐在了角落里。會議一開始各個領導輪番吹了半天牛,然后是莊予樂匯報方案,我跟他合作了三四年一點也不擔心他的口才,他站在上頭口若懸河天花亂墜地吹啊吹啊吹,我全程低著頭不忍直視,就在他說累了喘口氣的空檔……我他媽的褲兜一震,我他媽的手機響了!我被驚出一背脊的冷汗,糟了,剛才那么一折騰,我忘了把手機關靜音了…于是整個會議室里回蕩著天下貳的登陸音樂,仿佛下一秒莊予樂就要掏出他的將軍令,而我就要點開我的密???,我偷偷抬眼看莊予樂,他顯然也慌了僵在那不敢往我這邊看。我不動聲色地把手伸進褲兜摸到開機鍵果斷把手機關了,又做賊心虛地瞥了老板一眼……救命??!他的臉色快趕上關二爺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這回死定了雖然我老是說不想干了但就是過過嘴癮而已啊臥槽我上哪再去找個待遇高福利好年底雙薪還帶年假的工作啊mama我還想趁著老曹移情別戀之前讓他再摸個一年半載的我就能出個大翅膀了啊死了死了死了死了!一滴冷汗從我的鼻尖滴下,我真他媽想把腦袋塞進褲襠里。“不好意思,我忘關手機了?!笔顷愇ㄨ钡穆曇?,我猛地抬頭,見他拿出手機放在了桌上,他說,“非常不好意思?!?/br>老板立刻打圓場說:“沒事沒事,那我們繼續?”陳唯璞說:“繼續吧?!?/br>莊予樂也松了口氣,又開始滔滔不絕地吹開了。我偷偷看著陳唯璞,而他若無其事地看著投影屏幕。我如坐針氈腦子里一片混亂,他們說了些什么我也聽不進去只能點頭敷衍,靠在記事本上亂寫亂畫來緩解焦慮,好不容易挨過了這半小時,接下來的內容不是我們這群小嘍啰能聽的,我跟莊予樂就出來了。只不過他是走出來的,而我是連滾帶爬逃出來的。剛打開手機就收到五十多個來電提醒,全是我姐的……天要亡我,這回不被開除也要被她撕成魷魚絲了。繞著辦公室走一圈,看到角落里的抽煙室空著,我連忙閃了進去,周智美那城北獅一旦吼起來上下三層樓都能聽見。我剛撥通她的電話,她就罵開了:“周智新!你他媽不接老娘電話就算了,還敢關機?!”“姐,別生氣了,我開會呢?!?/br>“以后再收拾你,我問你,你收到一份快遞沒?”“收到了,是你的?”“是我的,我選錯地址寄到你那去了,而且老板也給我發錯貨了,你今晚記得帶回家,我得退回去換貨?!?/br>我倒吸一口涼氣,說:“姐,你這剛嫁出去,老回娘家不好,姐夫會不高興的?!?/br>“他敢!看老娘不抽死他?”“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男人都喜歡溫柔體貼的女人,萬一姐夫沒把持住犯個階級錯誤呢,你肯定得戴綠帽?!?/br>“老娘會怕?他要是敢,我先閹了他!”“這一起老回娘家引發的血案,太不劃算了,你還是別回來了,我過兩天給你送過去?”“不對啊,周智新,你個能坐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懶貨會這么好心,到底怎么了,你給我說實話!”我一咬牙:“我把它拆開用了,應該不能退了…”說完我忙把手機拿開,聽筒里果然傳來了我姐的怒吼:“周!智!新!”我忙說:“姐!你別生氣啊,我賠你一瓶!”“兩瓶!”“沒問題沒問題!你要什么你說?!?/br>“盧丹詩的柏林少女跟香O兒X號?!?/br>“嘖嘖嘖,周智美,你有點品味好不好,香O兒X號就是只配在和睦公園站街的低端雞標配,天上人間的小姐都用巴黎世家了?!?/br>“真的嗎?”“我是干哪行的?”“那行吧,兩瓶柏林少女?!?/br>“好吧,我先掛了,上班呢?!?/br>“你別耍賴啊?!?/br>“姑奶奶,你覺得我敢嗎?不跟你扯了,我得干活去了,再見再見?!睊炝穗娫?,我冷哼一聲,“哈?柏林少女?都少婦了還柏林少女,柏林少婦還差不多……臥槽!”我一轉身看到陳唯璞靠在門口,臉上掛著意義不明的笑一直盯著我,我被他嚇得魂都快飛了,要不是手心有汗,我手機也快飛出去了。尷尬地對視,尷尬的氣氛。我說:“陳總?!?/br>他說:“周智新?”我說:“是?!?/br>他點點頭,完全沒有讓路的意思。我說:“您什么時候來的?”他掐著嗓子學著我的口氣說:“從…‘姐,別生氣了,我開會呢’開始?!?/br>這不全被他聽到了嗎!我說:“呵呵呵呵,您…出來抽煙?”他說:“里頭悶,出來透口氣?!?/br>我說:“那我就不打擾了?!?/br>我往前跨了兩步想走,他就勢把門一關擋在我面前,我和他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短到了十厘米左右,幾乎就要撞上了,我趕緊往后退,他一把攬過我的腰,俯下身往我身上嗅了嗅,低聲問:“SergeLutensL'Orpheline?”我說:“陳總聞多識廣?!?/br>他說:“喜歡這種中二沙龍香的男人,都是深柜?!?/br>我非常不喜歡這種被人捏在手心里的感覺,像個任他擺布的玩物,我皺了皺眉,推開他說:“那很遺憾,我已經出柜了?!?/br>他說:“周智新,你還真是可愛?!?/br>我說:“剛才的事,謝謝你?,F在能不能麻煩你讓一下路,我要出去干活了?!?/br>他問:“剛才?剛才什么事?”我說:“那就沒事了,我能出去了嗎?”他一臉無奈地放開我側過身子,我沒忍住,習慣性地白了他一眼開門出去了。“周智新?!彼白∥?。“有何指教?”我沒回頭。“會議室往哪走?”“從這里出去筆直右拐第一個房間,不謝?!?/br>“我沒打算謝你?!?/br>我差點脫口而出一句傻嗶,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不能罵上帝,我一低頭,跑了。鑒于我不是個十五六歲的純情少女,他什么意思我當然明白,可是,陳唯璞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散發著“keepout”的危險警報,或許他只是一時興起逗我玩玩,我不確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