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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亞有史以來最年輕有為的少將——佐隴·海士茲。☆、第二十三顆雷“還不起來你這沒用的垃圾??!這真是我幾百年來輸的最難看的一次??!”憤怒的聲音將愈漸模糊的意識驟然拉回,辛冷猛地睜開眼,發現心臟正撲通撲通跳得厲害,身體似乎超過了負荷,酸痛無力。他艱難地翻了個身,抓著駕駛座的后背支起身,呢喃道:“喔……我剛剛又跟凌司做'愛了嗎……”“做做做……做什么?。?!你這個滿腦子精蟲的垃圾??!嗚……我怎么就對你起了反應呢??!你到底哪里好了??!”辛冷莫名其妙地抓了抓腦袋,就見機甲的心臟突然可疑閃了兩下紅光,轉瞬即逝。“你……是這個機甲嗎?是你在跟我說話?”辛冷緊張兮兮地對著周圍的空氣,咽了咽口水。“是??!不是我還有誰!趕緊從我的身體里滾出去!你這骯臟的蟲子!”辛冷撇了撇嘴,幽怨地看了眼空氣,“我好歹也是你的主人,不用這么兇吧……”“主人???!別胡說??!你可以侮辱我的主人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給我滾出去你這原始的臭蟲??!”辛冷的耳膜一陣刺痛,趕緊在機甲艙內摸索了一陣,找到打開駕駛艙的按鈕。艙門打開,辛冷掏了掏耳朵,學著之前埃布爾和凌司的動作飛身一躍——誒?辛冷在半空中眨了眨眼,莫名地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臥槽救命??!然而,意料之中的頭破血流并沒有出現,他覺得自己砸進了一個帶著溫度的地方,蹭了蹭,好像還有點熟悉的味道……辛冷不明所以地抬起頭,被頭頂陰森森的笑容嚇得差點沒蹦出尿。“凌司……”“玩的開心嗎剛剛?”凌司滿臉溫柔的笑容,在辛冷看來,卻仿佛能把他生吞活剝一般。他干笑著擺了擺手,剛準備往后退開,后脖頸就被人猛地掐住。下一秒,凌司俯下身來,用力咬住辛冷的下嘴唇吮吸了一下,然后抬手抓住他后腦的頭發將他的臉托起來,懲罰般地撬開了他的嘴。辛冷被突如其來的深吻親的一陣迷茫,難受地閉起了眼睛,抵住凌司的肩膀。突然接吻干什么……之前上床都沒這么做過??!辛冷痛苦又羞澀地輕哼了兩聲,不受控制地抓皺了凌司的衣領。他覺得心臟已經快要跳到極限了,本就疲憊的身子此刻已經被抽光了力氣。他憋紅了臉,不斷翻涌而上的窒息感讓他無所適從,只能從嗓子發出些細微的,只有凌司能夠聽見的嗚咽聲。凌司親夠了,猛地推開辛冷。辛冷腿一軟,差點沒被腳邊的石頭絆倒在地。他滿臉難堪地喘息著,忽的看到下方的觀眾席上一雙雙探究的眼睛,頓時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到底什么意思?。?!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辛冷怨恨地看向凌司,又被他冷峻的目光嚇得癟了癟嘴,趕緊撤開目光。當他四處亂看的時候,正好對上了另一雙略帶探究的眼睛。是佐隴。他正和一名身材瘦小的年輕人站在角落里,若有所思地看著這邊。辛冷皺了皺眉,驚慌失措地垂下眼睛。他一輩子也沒這么尷尬過,所有人的視線都能在他身上灼出一個窟窿。為什么凌司每次都這樣不分場合地做這種事??!辛冷埋下臉,受傷地往后退了一步,擦了擦略微紅腫的嘴唇。嘴唇周圍的高溫持續不下,他不知所措,只能一個勁地伸出舌頭舔一舔,左右為難。百感交集地看著面前的人,凌司不安地抿了抿嘴唇,生硬道:“受傷了嗎?”辛冷搖搖頭。“那就回去吧,我想做了?!绷杷咀プ⌒晾涞氖?,感覺面前的人明顯僵硬了一下。他心里一抽,明明不想那么惡劣,出口的話卻帶著一絲疏離和冷漠,像是在發泄剛剛累積在胸口中的怒火,“怎么,不想走?想在這里做么?”辛冷咬了咬牙,勉勉強強抬起頭擠出一個笑容,干澀道,“剛剛不是還沒回過神么,回去回去,當然回去了……”凌司撇開眼睛,懊惱的神情在眼底一閃而過。他讓辛冷將機甲收回了空間鈕中,隨即拉著他的手離開,倒是沒有像之前那般用力。與角落里的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凌司面若冰霜地看了佐隴一眼,泠然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他臉上,鋒芒逼人。佐隴只是為微微偏頭,露出不屑的神色。沒人注意到兩人之間短暫的眼神交流,大家都在熱火朝天地討論那個被少將和天才先后擁吻的青年。而辛冷此刻也不知道,他竟在一夜之間,成為了圣尼汀學院,乃至整個亞爾維亞的風云人物。……回到家,辛冷一聲不吭地去浴室洗了澡,等到凌司進去淋浴的時候,他迅速做好晚餐,然后坐在桌邊,托起腮幫子出神。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他腦子里亂哄哄的。身體也因為不久前那場莫名其妙的比賽疲憊不堪,一想到明天開始還有為期一周的分班考試,他就覺得頭痛欲裂。親身體驗不比看文,更何況,真的出現了很多文里不曾提及到的東西。驀地,鼻尖上落下一縷涼涼的濕意,一股清爽的香氣隨之而來。辛冷猛然抬起頭,發現凌司不知何時站在了他面前,發梢上的水尚未擦干,正在不斷往下滴落。辛冷摸了把鼻尖,鼻翼往里縮了縮,然后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剛準備轉向桌子,卻被凌司輕輕托住了下巴。緊接著,嘴唇上傳來溫柔繾綣的觸碰,凌司曲起一條腿壓在辛冷的大腿上,眼瞼微闔注視著面前的人,視線幽暗不明。他探出舌尖潤濕了對方柔軟的唇瓣,牙尖輕輕廝摩著,趁著辛冷失神的片刻,猝不及防地將舌頭頂了進去。“唔恩……”急促的呼吸聲在偌大的客廳內響起,凌司干脆坐到辛冷的大腿上,讓他難以動彈。辛冷難受地閉上了眼睛,脖子微微向后仰起,任憑凌司攪著他的舌頭吮吸舔咬,一陣瘋狂的蹂’躪。不知過了多久,鬧夠了的人終于放輕力道,辛冷趁機往后退開,抵住了凌司的胸口,難堪地別過頭,喘息道:“吃了飯再做好嗎……”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商量的意味,凌司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