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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牛排的時候,就算是做一個小時的車去吃,也沒有關系;不想吃、或者還不確定想要吃的時候,就有人非得把這東西塞到你嘴巴里,說吃吧,你要說不喜歡,他還杠你,說這么好的東西你都不懂得欣賞。 這怕是失了智吧? 韓蕭楚看著裴曉白,能瞧見她清澈眼神里的真摯,他一直以為裴曉白只是欲拒還迎、不知所措,萬萬沒想到,她是真的對他沒興趣。 “對了韓總,關于你之前說的那些,我可能要再提一句,我呢,只有曉白這么個女兒,所以我對我們曉白的對象沒有什么要求,就一個,很簡單,只娶不嫁,以后家里、集團的事情,全都是曉白做主,我想你可能不太符合?!迸狒[春帶著開玩笑地口氣說,不過這也是他深思熟慮過的,說白了,這社會對女性要苛刻一些,他倒沒希望未來女婿一定要入贅,但做主的權力,一定要放在女兒手里。 裴曉白很捧場,立刻點了點頭:“韓總,之前一直沒告訴你,其實你挺好,但是我們家呢,希望我找個能入贅的女婿,替我好好地照顧家庭,平時呢什么也不用管,一切由我負責,實在不好意思了?!狈磐暝挼乃滩蛔⊥敌?,然后攬著爸爸的手越走越遠。 最后那一臉懷疑人生的韓蕭楚便也化成了個點,站在那里瞧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這個故事就結束了。 △事實上寫這個故事,就是希望讓曉白能說出這段話咳咳——上輩子的韓蕭楚,就是這么要求妻子的,我寵你愛你,你什么都不要會,只要待在家里好好地做花瓶就好。 △今天憂心忡忡了一天,也不知道新書要開什么題材了禿頭……煩惱ing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女兒是朵莬絲花(完) 畢業后的時光, 總是過得很快, 曾有著美好夢想憧憬的青年人們,大多數在進入了社會后, 學會了向生活妥協,在日復一日地工作中,積攢積蓄, 進入大家曾經未曾想過的人生之中。 大概只有到同學會的時候,才會恍惚間回憶起曾經的青春年華。 大學的同學, 和初高中的不太一樣,大多在畢業后四散離開,很難有再次相會的機會, 就算偶有聯系,大概也是在結婚生子時送上一句祝福和感慨。 恰逢母校一百周年校慶,已經畢業的歷屆學生都收到了特制的請柬, 學校難得的大方,將學校周邊的快捷賓館盡數包下, 提供了一夜住宿和午餐簡餐, 只要有時間的, 大多不會錯過這么個機會, 從國內各地趕來, 想趁此機會見見老同學。 班級群內,早就因這件事討論了好幾輪,有個別同學在其中出盡了風頭,將屆時的用餐、活動安排得齊齊整整, 甚至還說出了費用一概他出的話,畢竟同學會,某種程度上也是個“衣錦還鄉“的好場合。 [對了,裴曉白來嗎?好久沒見了,也不知道裴總樂不樂意見我們。] [她很久沒在群里出現過了,貴人多忘事,估摸著早就把咱們群屏蔽了吧?] [也別這么說,曉白不是這種人……應該是太忙了,我前兩天還看新聞呢,說她去參加裴曉白希望小學的剪彩儀式了。] 緊握著手機的任玉玉神色錯雜,她不知是回憶起什么,臉上盡是唏噓。 “怎么了玉玉?”坐在她身邊的丈夫,是她在讀書期間,未曾想過的普通男人,長相平平、身家也是一般,不過和抵御不住經濟危機,家道中落的她在一塊,也算得上相配。 任玉玉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她的嫉妒心太重遭到了報應,最后反倒是她在宿舍幾人之間過得最是不好——當然,這份不好也是相對的,可她心氣高,不甘心認命卻又不得不認命的性子,要她這顆心受了百般磋磨,日子越發地不順。 “沒什么,要同學會了?!彼_始琢磨起自己身邊的衣服,并忍不住抱怨,“上回我說要買那個包,你又不肯讓我買,到時候同學會我丟臉了,煩死人了!” “不是,玉玉,你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千出頭,你買個三萬的包做什么?沒必要,真的。有這個錢,咱們不如攢著以后換房子,更好?!?/br> “又來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比斡裼駳獾貌恍?,直接躺下,被子一拉罩在頭上,她怎么能那么狼狽的出現呢?尤其是,還要面對著裴曉白!雖然裴曉白并不了解她心里的小心思,可她就是覺得,在對方面前,自己的惡劣總是無處遁形。 “行行行,我不懂,你愛怎么辦怎么辦!好好地非得請假,到時候工資扣了你就開心了,這么出去一趟少說也要花個小一千塊,我說什么了嗎?搞不懂你!”男人憤憤地道,背對著妻子直接躺下,夜深了,同床異夢已是常態。 …… 由于訂酒店的李正貴存著炫富的心思,便將當晚的宴席定在了多年過后,依舊是當地龍頭的繪金大酒店,在早上的一系列慶?;顒咏Y束過后,大家便在班長的帶領下分批乘車進了酒店,準備用餐。 今個兒她們宿舍來的只有任玉玉和李敏芝,兩人落在了后頭,故地重游,感慨萬千。 “想當初,我們還在這打工過呢?!崩蠲糁バχf,她過的同樣是朝九晚五的普通工作,生活已經磨平了她的棱角,雖然偶爾會想起從前,心有感慨,可日子總是要過的,活在過去,總不是個道理。 “是啊?!比斡裼窈唵蔚貞艘痪?,身邊的李敏芝哪知道,當初的她甚至還在這給裴曉白挖了個坑,然后就自食其果,受到懲罰,直到了今天,還在品嘗著名為嫉妒的酒。 “今天我看到曉白站在臺上講話,我覺得她特別遙遠?!崩蠲糁バΦ每酀?,“我現在想起來,甚至都不敢說,當年我們是舍友,或許當年我們說的并沒有錯,我們從來都不是同路人,只不過反過來罷了,那時我們覺得她配不上我們,可其實,是我們配不上她?!?/br> “說這些干嘛呢?”任玉玉放在一側的手握成了拳頭,“她現在不還是單身一個嗎?沒有家庭,沒有孩子,哪叫完整,以后誰娶了她,公司都得直接被帶走吧?到時候她爸辛苦打拼幾十年,被打包帶走,那就搞笑了?!?/br> 她說的,倒也是大家曾經私下談論過的話題,骨子里還有幾分傳統思想遺留的眾人,想法挺簡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難道這么大一個集團,還要裴曉白管理一個人管不成,以后總是要結婚生子強強聯合的,到時候就做個貴太太罷了。 “算了,人家的事情,我們管這么多做什么?!崩蠲糁ヒ膊辉僬勥@個,拉著任玉玉就進屋,“我晚點還得趕飛機回家呢,家里的孩子一天不見我就著急?!?/br> 家長里短、生活小事,成為了大家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