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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找過對方幾次,差點被姜小蓮叫保安打了,對方看著他的眼神里又冷又恨,拿書就砸他,說他是臭渣男,別再sao擾他。 得,盛君豪也是有尊嚴的,他難不成還非得要姜小蓮和裴黛君不成?顯然不是,他很快找到了新的獵物,那是公司辦公室新來的實習生,大四還沒畢業,像是一頭懵懂的小鹿,傻乎乎的,格外單純,這一下讓盛君豪動了心,勾搭了幾回,對方很快芳心暗許,兩人自是順理成章的走道了一起。 婚后,何如喜便呆在家里,做起了全職主婦,平日里也就拿著他的副卡,四處刷刷,做個美容,保養自己,或是去添置她已經有了一屋子的包包,盛君豪錢多,養得起,當然不介意給妻子最好的待遇、最多的東西,何如喜年輕、漂亮、把他當做人生的全部,目光永遠繞著他轉,平時撒嬌賣乖,時常讓盛君豪感覺回到了年輕時的活力,那時他很是滿意,甚至隱隱不屑地想拉著對方到前妻面前炫耀,誰讓前妻一直單身,沒能嫁入顧家呢?這就是差距,他離了婚,找的可是單身漂亮小姑娘,前妻呢?就算找著高枝,那也沒用,對方家里會肯要個二婚媳婦?笑話。 可這份嘚瑟,很快便也煙消云散了。 何如喜一畢業,便進了盛家門,她從前在家里,也頗受父母寵愛,整一個嬌氣小女孩,平日里十指不沾陽春水,也從不管人情世故,盛君豪對她要求不高,只希望何如喜能好好地照顧好兩老——天知道沒妻子時,兩老能折騰出多少事,就連偶爾血壓升高,一時頭昏眼花,都得要他千里迢迢趕回家;老兩口吵了架呢,還不忘輪著給他打電話,要他幫著做主;其次呢,也希望何如喜能陪著他參加些社交場合,把一兩年來有些中斷的感情重新維護好,他想來想去不覺得自己要求多,可這何如喜竟是一樣都做不到。 結婚不過半年,她和兩老就開始吵架了,盛mama急著抱金孫,不過是找人要了些秘方、補湯,意思著喝兩口就完事了,可何如喜不愿意,她癟著嘴挑來挑去,直搖頭,就不喝,若是兩老硬要,則立刻往盛君豪那告狀。兩老身體不舒服,需要人陪著去醫院,那就更完蛋了。何如喜自己都沒單獨去過醫院,就連掛號都不會,一到大廳,兩眼一抹黑,連老人高血壓要掛什么科都得百度。盛爸爸病了一回,總需要人幫著遞個尿壺什么的,盛mama年紀大,做不來,何如喜連搭把手也不愿,面露嫌棄,揮舞著鈔票找護工……這三人一臺戲,事情說不完,盛君豪以往頂著的只是兩老的抱怨,現在是要聽三人唱戲、然后做出決斷、再上訴、再判決,沒完沒了。 社交場合上,更是沒指望。從前盛君豪最喜歡何如喜的笨拙、傻乎乎不會和同事打交道,現在全成了□□。讓她和人客套兩句,她能躲在盛君豪身后一聲不吭。男女賓客分開,她能坐在邊角從頭到尾。單獨約出去吃飯,她就埋頭吃飯頭也不抬……最后反倒是成了盛君豪來打圓場,生怕關系沒搞好,人家又多生了意見。 這不,昨天又吵上了。眼看要過春節了,盛君豪實在忙,就托著何如喜去送幾盒什么年貨禮盒之類的東西,他喝酒喝一半,就看見她說送完回家了?這和她出發的時間相差還不到一個半小時,也就夠送到每家門口而已!盛君豪顧不得頭暈眼花,連忙追問,聽完以后,徹底炸了。 何如喜實在怕生,她看這名單上的,沒個眼熟人——事實上,名單上的,基本都是和盛家長期有來往的熟人,盛君豪已經引著她和他們見過面了。她想了個辦法,直接到了家里,東西送了就走,開門問個好,報個身份,然后說自己還有禮物要送,便立刻轉身就走。若是人不在家,那就更簡單了,直接寄存保安,托付對方幫著轉交。天知道那紙張上,連電話都寫得明明白白。 盛君豪在信息里和何如喜大吵一架,等醉醺醺地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起夜的盛mama,她可不客氣,話里夾棍帶槍的:“喝醉了才知道回來,也不曉得家里都成什么樣了!討個媳婦不知道管教,你瞧瞧你找的是什么人?一鬧脾氣就回娘家,美的她,這種媳婦我們家要不起!”盛mama瘦了不少,整個人是老態龍鐘,前兒媳走了之后,她是天天地和兒子較勁,等換了新兒媳,一切更痛苦了,對方天真、單純,她呢?就是個又丑又惡的老巫婆! “回娘家?”他大著舌頭反問。 “那不是得回去嗎?不回去,你怎么知道他重要性呢?”盛mama冷笑,“這就是你的寶貝媳婦,不知孝順公婆、連丈夫都不曉得關心,你現在喝醉回來,誰管你?” “不用你管,我自己來!”盛君豪酒氣沖天,踉踉蹌蹌地扶著樓梯上了樓,果不其然,進屋后,只有一片的冷清和黑暗,他憑著最后一點意識,丟了零點,脫了西裝和皮鞋,便這么躺著一覺到天明,畢竟夢里可沒這么多的煩心事。 “您尾號7203卡于28日10:50XX銀行支出1,400,000……”隨著銀行的扣費信息,何如喜發來了微信。 [老公,我買了個特別適合我們的情侶表,你一對,我一對,到時候我們一起帶,我等等就回去了,你不用來接。] 嗯,是不用來接,都能去逛街刷卡了,要說還心情不好,那也太假了?盛君豪冷笑兩聲,幾乎不知道要作何感想,一方面,他是該開心,都不用他哄了,自己花點錢能把自己哄好,這不是最好的嗎?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自己過的這算是什么鬼日子,人家花錢買樂子,他呢?花錢買苦頭,妙,這實在是太妙。 以前喝醉了醒來,身上早就是干凈的睡衣,床頭總也擺著醒酒湯,早上若是他還不舒服,也會有人吩咐好讓阿姨做些解醉的食物,可現在呢?盛君豪不用低頭,都能聞到自己身上濃郁的酒味,頭疼,反胃,不適,完全沒被解決,他幾乎可以想象,就這么下樓,他還能接著被盛mama數落,晚點何如喜回家,如果和盛mama又吵一架,那就更爆炸了,等他晚上回家,又是世界大戰。 這就是他想要的嗎?他明明有了年輕貌美、又全身心愛他的小嬌妻,又甩掉了總是家長里短、年老色衰的前妻,可怎么就這樣了呢?升官發財死老婆,這句話說了這么些年,怎么到他身上,換了個老婆,換成了這樣呢? 唯一能讓他開心的,大概也只剩下前妻過得沒想象的好?雖然裴鬧春現在是名聲赫赫的股神,聽聞資產翻了好幾番,前妻又在興豪打下了自己的江山,可這又有什么用呢?一個女人,嫁不出去,夜深人靜,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一定很后悔? 他隨手翻著朋友圈,這也是盛君豪一貫的習慣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有時會發些最新公司動態,也能了解到對方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