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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了娘子。 姚燕燕看陛下嘴唇都給嚇白了,模樣瞧著可憐極了,半點沒有近來運籌帷幄的自信,她心中明白,前世陳國給陛下留下的陰影還是太大了,以致于僅僅是一點猜測,就讓陛下緊張成了這個樣子。 姚燕燕連忙抱住陛下,哄道:“陛下先別急,也許這個馮易跟蘭夢征一樣,原本就不是陳國人,而是咱們齊國人呢!你忘了嗎?這一世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齊國越來越好,人才都愿意投奔咱們了,不會再有人舍棄國籍跑去陳國了?!?/br> 她踮起腳尖,在陛下有些蒼白的唇瓣上輕輕印了一吻,“陛下你別怕,臣妾一直陪著你呢,咱們去找封先生,他一定有辦法的!元宵、算盤和周周還等著你庇護他們長大呢!” 聽了這一番話,皇帝陛下慢慢冷靜下來,“對,朕現在有那么多忠臣良將,就算陳國派了很多細作過來,朕也無需懼怕!”鎮定下來后,皇帝陛下面色慢慢恢復過來,他目光里一片冷酷,對著姚燕燕比了個割喉的動作,“娘子,一不做二不休,晚宴上在他酒里下藥,將他弄暈以后帶到小黑屋里嚴刑拷打,看他還敢不敢不招!” 姚燕燕也覺得此計可行,兩人手挽著手就要出去交代人下藥,剛要跨出大門,姚燕燕就停了一下。 皇帝陛下側頭問她怎么了。 姚燕燕道:“找誰拷問?”她和陛下都不是那方面的人才??! 皇帝陛下不假思索道:“當然是找一心先生,他什么都懂?!辈还芩欢?,反正皇帝陛下把任務交給他時,對方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那么問題來了,怎樣讓一心先生相信馮易是jian細呢?難不成告訴一心先生他們夫妻倆是一起重生回來的? 姚燕燕和皇帝陛下不約而同地想:到時候一心先生肯定會笑著撫胡須,然后告訴他們不要憑空捏造敵人。 這下可怎么辦?兩人險些著急上火。商量了半天,最終決定還是去找封元,但是暫且不打草驚蛇,而是讓封元派暗部的人去查一查馮易的底細,若是查出來問題,不用他倆說,封元肯定第一個饒不了馮易。 就這么決定了! 于是正在處理事務的封元突然被皇帝陛下召了過去,然后就被派發了一個調查馮易的任務。他有些疑惑,但并沒有多問,只以為陛下是從請功表上看見了馮易的才能,想要多多了解這個人。 軍營里每個人的來歷都清楚地登記在冊,像馮易這種在戰場上表現出色的,也早有人將他履歷翻出來擺在前面,于是封元說了一聲,很快就有人將記錄著馮易所有履歷的東西呈了上來。 皇帝陛下一目十行地掃過,才發現這個馮易是兩年前從吳國逃難到齊國來的,當時他身邊還帶著重病的妻子以及年幼的兒子,來到齊國后很快就改了國籍,還跟朝廷借了銀子安家落戶,幾個月后才參軍入伍。而在入伍的頭幾個月,他一直老老實實跟著軍隊訓練,一直到齊國派兵前往吳國,他所在的那一支軍隊才被征用過去。 而在戰場上,他的表現一直很出色,在齊國奪回那幾座城池時,他還手刃好幾個守城的齊國校尉,甚至在戰場上救了蘭夢征幾次。因此蘭夢征才在請功表上著重提了他的名字。 皇帝陛下和姚燕燕一起看完這份履歷,實在沒法繼續說服自己馮易是個jian細。難道,他們運氣真的那么好?又撿了一個陳國的大將軍? 姚燕燕:“這履歷上寫得可真詳細??!連馮易每個月回家探親幾天都寫了,還寫到那些和馮易一起逃難來的吳國鄉親鄰里,這應該做不了假吧!”他們暗部派出去的人也偽造了身份證明,卻怎么也沒辦法做得這么詳細,更別提這個馮易還立了好幾次戰功,要他真的是jian細,那十座城池哪里能奪得回來?只怕蘭夢征剛剛想要去夜襲,這人就把消息透給陳國了。 更何況,人家出來當細作,總不至于還用真實姓名。 想清楚這點,皇帝陛下的表情漸漸興奮起來,“所以說,這馮易不是jian細,咱們又占了陳國一次便宜?” 姚燕燕嗔道:“陛下你說什么,什么叫占便宜,這是咱們本就該得的!” 皇帝陛下連連點頭,“對對,娘子說得不錯?!?/br> 封元:…… 他瞧見帝后二人腦袋湊在一起盯著那份履歷嘀嘀咕咕,仿佛已經將他這個人給忘了。他等了半晌也沒等來吩咐,只得輕輕咳了一聲。 姚燕燕和陛下沉浸在撬陳國墻角的興奮中,沒有聽見。 封元只得用力咳了一聲。 皇帝陛下終于抬起頭,關切地問了一句,“先生可是身體不適?可要召太醫瞧瞧?” 封元:…… 他若無其事地笑了笑,正要拱手告退,卻見陛下開口道:“對了,朕忽然想起來幾個人,勞煩先生幫我查查?!?/br> 見陛下面上神情嚴肅,封元也慎重了起來,回到:“陛下請說?!?/br> 皇帝陛下嘴巴一張,連續說了好幾個人名。 封元雖然不知道陛下要做什么,但他還是依照吩咐下去辦事了。 封元走后,皇帝陛下拉著姚燕燕坐到御書房內間的軟塌上,興奮地告訴她,“方才朕請封先生調查的那些人,都是朕記得的陳國的能臣良將,若是能讓他們像蘭夢征和馮易一樣,歸入我們齊國就好了!” 姚燕燕眼睛一亮,點頭道:“陛下,你怎么沒早些想到這一點呢?哎,也不知咱們錯失了多少賢才呢!”一想到這個,姚燕燕就有些心痛。 皇帝陛下將人攬在懷里,安慰道:“莫怕,現在也不急?!碧m夢征和馮易這兩人使陛下的信心空前膨脹,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靠著撬墻角整垮陳國了。 不過這一回馮易的事雖說只是個烏龍,但也給兩人提了個醒,那就是以后不能隨便吸納流民了,誰知道那些人里有沒有陳國安插進去的? 兩人坐在軟塌上商量了一會兒今后的安排后,不知不覺就到了晚宴時分。 這場慶功宴就擺在麟德殿前面的空地上,正好夜間風涼,宮人們抬上來一壇又一壇美酒以及香噴噴的烤rou,吃著美酒大口啃rou也并不覺得炎熱。 在眾人酒飽飯足后,宮人將請功表上眾人的軍功一一念出,同時將在場住將士的軍銜根據軍功一一提了品級。 將士們激動得跪地謝恩,其中以馮易最為熱切,原本按照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