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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山匪,二人雙雙遇害,就留下這么個當時才六歲的丫頭,孤苦伶仃的,也是小婦人好心,才收留到春月樓里養著?!贝涸聵蔷褪浅隽嗣慕o達官顯貴養瘦馬的地方。 趙昌聞言,暗道:姚貴妃是柳州人,這女子是揚州人,相隔甚遠又無親無故,竟然生得如此相像,好似雙生。這就有意思了! 趙昌扔出一張銀票,道:“這丫頭本官要了,收拾收拾,送到本官府上?!?/br> 聽了這話,那名叫艷艷的女子抬頭看了趙昌一眼,觸及對方目光時又羞澀地垂下了頭。 沒過多久,一頂粉色小轎從小院中抬出,跟在趙昌馬車后頭走了。 回了府,趙昌當即讓人帶艷艷下去沐浴,又準備了華服為其裝扮,甚至不顧禮制讓人偷偷打了貴妃才能佩戴的首飾,還請人教導她宮中禮儀。 這么幾天下來,瞧著與那宮中驚鴻一瞥時見到的姚貴妃更加相像了,足能以假亂真。 而這時候,他派去揚州調查的人也傳信回來了,證實那老鴇說的的確屬實,這艷艷的身份沒有問題。 打點好一切,他就將這名與姚貴妃極為相像的女子,送去了宰相府…… *** 十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這日中午,皇帝陛下的車隊終于行到了麒麟山附近。 麒麟山極高,卻并不算陡峭,周圍有河有早,若是春日,必然是一片草木蔥蘢、花香鳥語之景。不過跟周圍草木凋零的荒涼模樣不同,麒麟山因為栽種了許多長青植物的緣故,遠遠望去仍是一片郁郁蔥蔥。 皇帝陛下帶著愛妃下了馬車,兩人仰頭看著這傳聞中一心先生隱居的地方,腦子均里不約而同冒出了疑問。 皇帝陛下道:“這地方……能住人?” 姚燕燕抱著陛下的胳膊,晃了下腦袋,道:“對啊陛下,要是讓臣妾住在這里,只怕連一天都過不了?!?/br> 皇帝陛下摸著下巴,“這山上沒有瓊漿玉露又沒有奴仆伺候,這日子是人能過的?” 姚燕燕腦袋靠在了陛下肩膀上,點頭道:“肯定不是人過的日子。所以能隱居在此,一定非常人也!” 皇帝陛下想到這是個能對付章老狐貍的高人,贊同地點點頭。 羽林軍統領默默看著他們,待兩人停下來,才拱手道:“陛下,娘娘,屬下已命人去這附近搜羅野物,待用過午膳后,便可上山了?!?/br> 皇帝陛下點頭。任由羽林軍獵野物搭灶臺,兩人相攜著又回到了車上。 姚燕燕湊到陛下耳邊小聲道:“陛下,等陳統領他們上山找到一心先生的住處,你就能見到他了,到時候您可一定要好好表現,一定要把一心先生拉到咱們這里?!?/br> 皇帝陛下點頭,自信地拍拍胸膛,“愛妃放寬心,包在朕身上。他要是敢不為朕效力,朕就讓陳霖予把他拖出來綁走!絕不會便宜了陳國!” 姚燕燕點頭,興奮道:“那陛下有何良計?” “良計?”皇帝陛下疑惑地看著愛妃,“何需良計?只要朕亮明身份,他還敢不為朕效力?” 姚燕燕:…… 她嘆了口氣,“那萬一這個一心先生是個威武不能屈的硬骨頭呢?” 皇帝陛下皺起了眉頭,“那愛妃說要怎么辦?” 姚燕燕勸道:“陛下,臣妾聽說這種真正有才華有謀略的人,都是小心眼的,你要是對他的態度太差,人家說不定就會覺得你在侮辱他,就不會真心為你效力了?!?/br> 皇帝陛下眉頭皺得更緊了,“怎的如此麻煩?那朕該怎么辦?” 姚燕燕附在他耳邊小聲道:“陛下,咱們可以三顧茅廬??!到時候一心先生肯定會被陛下的誠意打動,然后死心塌地地為陛下效忠!”跟著就將三顧茅廬這個典故解釋了一遍。 皇帝陛下聽完,卻明顯不情愿,“朕是九五之尊,朕親自來到麒麟山請他,已經是屈尊降貴了,還要朕去請他兩次三次,那朕豈不是威嚴掃地?” 姚燕燕笑道:“陛下您想什么呢?怎么會是威嚴掃地呢?您要是三顧茅廬將人請出山,將來一心先生為您平定天下,這傳出去,那可就是君臣相得的美談??!說不定還能流芳百世呢!” 然而皇帝陛下對流芳百世并沒有什么興趣。他雙手籠在袖子里,盤腿坐在車廂里一動不動,明顯拒絕配合。 姚燕燕看他這樣,有些無奈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皇帝陛下哼了聲,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在說: 你這個負心漢,居然要我去別人面前做小伏低,你一定是不愛我了! 姚燕燕:…… 她對上陛下的眼神,忍住想要噴笑的沖動,轉頭拉開車廂窗子,想要看看別的東西轉移一下注意力。不能笑,笑了陛下就更不愿意配合了。 不過這窗子一開,剛好就看到陳霖予騎馬快速奔行在草地上,雙腿控馬、彎弓搭箭的英姿,他一身藏藍色箭袖勁裝,身形高大筆直,目光銳利如電,手指一松,箭矢若流星飛射而去,穿透層層荒草,勢如破竹,正好貫穿一只野兔的雙目。 那兔子被利箭貫穿,釘在一棵樹上,雙腿虛弱地蹬了兩下,便再也掙扎不動了。 姚燕燕看著這一幕,目光里透出幾分贊賞,不由贊嘆道:“真帥!不愧是能做統領的人?!?/br> 皇帝陛下耳朵動了一動,他忍不住朝著窗外看去,剛好見到陳霖予又一次彎弓搭箭,射中了一頭獵物。 他哼了聲,“不過射只兔子,有什么好看的?” 姚燕燕還沒見過陛下射兔子呢,不由道:“那陛下射過兔子嗎?也給臣妾射一只吧!” 皇帝陛下哪里會射兔子啊,他這小身板連弓都拉不開,他要是能射箭,早就上馬親自給愛妃獵來美味了。不過有愛妃贊嘆羽林軍統領在先,皇帝陛下不愿意露怯,只嘴硬道:“朕是九五之尊,哪里能親自去狩獵?” 姚燕燕也沒在意,她又看了眼陳霖予狩獵的英姿,小聲道:“不過陳統領生得好高大啊,瞧著也健壯,身上一定全是肌rou吧!” 肌rou?皇帝陛下記得這個詞,愛妃曾經說過,就是那種摸起來一點也不軟、硬邦邦的、一塊一塊的rou。 哼,那種rou有什么好的! 兵士們將獵來的野物扒皮清洗干凈,撒上作料,架上火堆烤了起來,香味遠遠飄出,勾得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