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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皇室公主,這種可以增強軍隊實力,讓皇室地位更穩固的做法,大公主自然不可能不同意。 但作為朋友,大公主卻擔心她是被逼:“你真的是自己愿意將訓練方法交給男兵,而不是被那些武將逼迫?” 她皺了皺眉,“或者是皇上通過林如海對你說了什么?” 雖然賈數已經是將軍,可因為女子軍隊并未得到皇上圣旨承認,她暫時也還不能上朝議事。大公主倒是說過皇上已經在同意下旨將女子軍隊納入正式編制,但還在等一個更合適的時機。 也因此,若皇上真想讓賈數將練兵方法教給朝廷,要嘛只能明著下旨,要嘛就只能通過如今已然算是權臣的林如海傳話。 大公主不曾聽說承天帝有下旨,所以才猜測是林如海傳了話。 賈數笑著搖頭:“我的練兵方法并沒有什么獨特之處,都是很簡單的,甚至看起來十分荒謬的方法,就算我交出去,指不定那些將軍還以為我是糊弄他們呢?!?/br> 除了單兵訓練,其他的隊列排列,大多是從最簡單的向左向右轉這樣的普通學生都會的軍訓內容開始,然后慢慢增加內容,直到達到令行禁止。 這樣的方法在一開始,也許只會被當做玩笑。 但總會有人識貨。 “再者說,女兵如今遙遙領先,整體戰斗力比男兵高了不知多少。就算皇上如今沒有想法,但長此以往,你真的確定皇上不會有意見?” 別忘了,皇上可也是男的。 賈數看了看大公主,又道,“公主以前也曾參與奪嫡,皇上應該也知道吧?如今還好,皇上還能念著舊情,可若是你手上有一支親手組建起來的,戰力強勁還將你視作再生父母的軍隊……” 賈數沒有繼續,但大公主已然明白她的未盡之語。 她想了想,道:“倒不是怕,只是我既然沒那個想法,還是不要平白惹來猜忌為好?!?/br> 大公主覺得如今的生活已經很好了,身份超然,皇上敬重,就算有什么想法,也能通過影響皇上來達成目的。她甚至覺得,就算自己坐上皇位,她想做的事說不得也沒有如今順利—— 君不見當年武皇多厲害,開辦女學,準許女子做官…… 為了能解脫女子束縛,武皇當年又何做得少了?但武皇去后,那些事跡又留下了多少?不一樣被后人抹去。 反倒是她如今做的,因為得到了承天帝的支持,反倒可能得到好結果。 損害男人利益的事,還得讓男人來,不然總會有人跳腳說是離經叛道,說是違逆祖宗禮法,并試圖將她們好不容易努力的成果掰回原有的軌道,為了“以儆效尤”,甚至可能讓女子的處境更為艱險。 兩人就此達成一致后,大公主直接入宮,將賈數的打算告訴了承天帝。 承天帝自然應允。 - 就在賈數陷入忙碌訓練的時候,又一個十分重要的原著人物被生了出來—— 小凍貓子賈環。 與此同時,賈珠的妻子也被查出有孕。 但緊隨其后,便是賈珠病重的消息。 據賈政府上傳來的消息,說是賈珠在其妻子懷孕期間被王夫人逼著寵幸妾室,本來夫妻琴瑟和諧卻因此生了矛盾—— 在妻子懷孕期間寵幸妾室以解決生理需求,在他們這樣的人家本是常事,可他之前隨林家下江南科舉,因為見多了林家夫婦的相處,對二人感情十分羨慕,不知為何,哪怕妻子在王夫人的重壓下也松了口,哭著勸他到妾室房中休息,可他仍舊不愿。 賈珠又不是強硬的性格,完全不敢違逆王夫人的要求,但又不愿辜負妻子情深,最后只得以讀書逃避。 但他身子骨太弱,又被王夫人逼得無法喘氣,心中壓抑異常,又正巧趕上季節變換染了風寒,差點就這么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姨媽來了,痛得不行,回家就直接睡了,十點后好了點才起床碼字,還好沒斷更…… ☆、第 131 章 好在賈家如今不算沒落,賈敬又在朝中也十分得用, 又有林家這樣的親戚, 所以這次賈珠重病, 王夫人病急亂投醫拿了賈政的名帖向宮中遞了牌子, 倒是請回來了一個真正擅長醫治風寒的太醫。 再加上賈珠在林憲叮囑后,也確實有注意鍛煉身體, 底子也養回來了。 所以太醫到后, 倒是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經此一事, 賈珠在將軍府上幾乎成了易碎的瓷器,不管是王夫人還是他妻子季氏, 對他都稱得上予取予求。 尤其是王夫人,自從太醫說了賈珠此病來勢洶洶更大的原因是在壓力太大, 以至于心生抑郁后,她幾乎再也不曾提起讓賈珠寵幸妾室丫鬟的話。就連原本送到賈珠身邊的那些用來和季氏打擂臺的丫鬟妾室, 只要賈珠沒碰過的, 全都拿了一筆銀子將人遣了個干凈。 之前哪怕太醫不厭其煩地勸賈珠放寬心,他都沒什么反應, 反倒是王夫人這舉動一做,都不用太醫再勸, 賈珠就放松下來了,眉眼間完全沒了往日憂慮,整個人看起來疏朗開闊,話都多了不少。 這原本緊繃的心態一放松,病情自然就好得快。在太醫驚詫的目光中, 賈珠的身體很快就好到能下地了。 見此,太醫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賈珠這就是心病,心病好了,百病全消。 太醫搖搖頭,很快就帶著藥箱走了。 不過想著賈珠一表人才,人也禮貌,不像是其他得勢勛貴那般對他呼來喝去,太醫便投桃報李地叮囑了王夫人一番:“貴公子身體本就不如常人,房事太過頻繁反而容易掏空他的身體,到時候生病也會愈發頻繁。若是他自己愿意也就罷了,若是不愿,夫人還是順了他的意更好?!?/br> 王夫人心中自然是不太愿意的,但賈珠重病一事將她嚇得不輕,猶豫之后,到底不甘不愿地應了下來。 太醫總不會害了她兒子。 只是自此后,王夫人對賈珠的妻子季氏就愈發看不順眼。 但對季氏來說,丈夫此后身邊常伴的只有自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婆母的些許為難,反倒不被她放在心上。 賈珠的事情似乎借此解決了,可賈寶玉的,卻一直是王夫人的心病。 自抓周那天被賈政罵了句“酒色之徒”,如賈珠所想那般,之后再與人交際,只要提到寶玉,總有一些嫉妒小人拿此事來刺她,雖然她面上總不在意,可王夫人心底卻早就恨得咬牙切齒。 王夫人有時也忍不住想,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成才的大兒子不聽她的話,為了兒媳竟然險些把命都丟了,逼得她只能順了他的意。 而一心為她考慮的大女兒元春,又是個不消停的,明明夫妻恩愛,卻偏要弄出些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