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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笑意盎然了,“惟森,你愿意和我賭嗎?愿意和我做朋友嗎?”然后,絡絡看見少年懵懵懂懂地看了她一會兒,完全是無意識點了點頭。絡絡又是激動又是感動,都快要當場哭出來了。這具身體的原主就是*漫畫里一毫無存在感的炮灰君,現在她容易嗎她!她又是偷換概念(?)又是道德捆綁(……)的終于成功和主角受做了好朋(gay)友(蜜),這還要多虧了這部*漫畫里主角受的性格設定是“心思簡單、純粹”啊……惟森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捧起塞恩勒離開前為他準備好的熱牛奶喝了一小口,看見身旁的女孩兒默默咽口水的樣子,禁不住彎起嘴角莞爾一笑。“你……要喝嗎?”這是絡絡在三次元世界里第一次看見惟森發自肺腑的笑容,少年清澈干凈的桃花眼不自覺地彎成了月牙形,濕潤的唇微微抿起,這個笑容看起來甜甜的、軟軟的、暖暖的,比做得最精美最細致的sd娃娃還要可愛軟萌。當塞恩勒回到山洞時,看見的也正好是這一幕。絡絡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口水。什么叫做秀色可餐?這就是秀色可餐??!餓了整整一晚的絡絡表示,她似乎感覺沒那么饑餓(渴)了……見絡絡只是死死地盯著他卻不開口說話,惟森理所當然地把女孩兒的沉默當成了不好意思。他把手里溫熱的牛奶遞過去,眼睛里帶著淺淺的笑容。“吶,給你?!?/br>這是塞恩勒第一次看見他的主人將自己最喜歡的東西送給別人,他用晦暗的眼神看了惟森一眼,只見銀發少年湛藍的眼睛已經重新變得鮮艷而有光澤,這令塞恩勒非常好奇這個女孩兒到底對他的主人干了些什么。這么思索著,塞恩勒也就這么問出口了。絡絡看見眼神陰郁的男人,趕緊將準備接過牛奶的手縮了回來。相比于面對少年時那種自然而然就會表露出來的笑容,面前男人時連絡絡自己都覺得自己在強顏歡笑。“塞恩勒先生,你回來了……”“你對寶貝兒做了什么?”塞恩勒明顯很好奇這個問題,以至于他重復問了一遍。但是這句話聽在絡絡耳中卻充滿了質問的味道,誰不知道主角攻的占有欲已經突破天際了啊臥槽!絡絡膽戰心驚地想,主角攻該不會以為她對惟森產生了某種“不該有”的想法吧?惟森看見憑空出現的男人,捧著瓷杯的手指微微顫了顫。他對上男人的目光,“我只是和絡絡聊了一會兒,這樣也不可以嗎?塞恩勒,即使你從來沒有把我當作是你的主人,但我也絕不是你的私有物,你管的未免太多了吧?”塞恩勒有些驚訝,他的主人居然還愿意跟他說這么多話?他微瞇起眼睛打量絡絡,緩緩微笑起來,“寶貝兒那么在意她啊……究竟是有多喜歡她呢?”惟森現在大約清楚了塞恩勒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強,他知道塞恩勒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表示絡絡的處境非常不妙。惟森忍了又忍,在抬頭看見塞恩勒走過來的那一瞬間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銀發少年用纖細的五指一把扯住男人的領口,眼睛里劃過銳利惱怒的光芒。“塞恩勒,你不要太過分了!”塞恩勒明顯有些錯愕,但是他沒有反抗,而是順著少年的動作俯身湊近少年,近距離地與少年對視。男人低低笑了起來,漆黑而深邃的眼瞳里帶上了真實的笑意。他的主人果然還是那么驕傲那么可愛,令他忍不住更加地迷戀和沉淪。事實上,塞恩勒并沒有對絡絡動過殺心,至少剛才是沒有的。只不過塞恩勒在看到他的主人朝一個女孩兒露出真心實意的笑容時覺得有些不舒服而已。畢竟在他離開之前他的主人還是一副生無可戀、萬念俱灰的樣子,而他回來的時候卻已經重新變得生氣蓬勃、精神奕奕。然而即使塞恩勒心里覺得不舒服,也不得不承認——他在好奇這個女孩兒對他的主人說了些什么之余,也非常慶幸當初留下了這個女孩兒的性命。也許他的主人確實需要一些同齡的朋友,而這個女孩子在他看來就是很好的“朋友”人選。因為這個女孩兒說過她只喜歡同性,這樣至少她不會對他的主人產生某些不該有的想法。塞恩勒就這樣壓下了心底隱隱的不快。然后他發現這個角度非常適合朝他的主人親過去,于是他也這么做了。惟森幾乎是在塞恩勒湊過來的那一瞬間就下意識地躲開,但即使這樣,男人觸感溫軟濕熱的薄唇還是貼到了他的唇上。惟森頓時眉頭一皺,將男人用力地推開。“塞恩勒!”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唇,露出一個愉悅的微笑,臉上帶著縱容而寵溺的溫柔。“寶貝兒乖,等你吃飽了我們就回去?!?/br>惟森準備收回來的手頓了頓,他抬起臉蛋兒下意識地問道,“回去……哪里?”塞恩勒看著少年懵懂無知的樣子,微微瞇起了深邃的眼睛,唇邊的笑容更加溫柔。“當然是……尼斯瑪爾城啊?!?/br>☆、Chapter.10“惟森,你在嗎?”清脆的敲門聲瞬間拉回了房間里的少年的思緒,他站在偌大的鏡子前,用手按住了自己臉頰上凌亂翹起的發絲。“我在,你進來吧?!?/br>他知道來的人是絡絡,現在整個尼斯瑪爾城只有絡絡會——并且敢直呼他的名字。塞恩勒當然也是敢的,但是塞恩勒從來不會叫惟森的名字,而是會在人前畢恭畢敬地稱呼惟森為“主人”,在人后則會親吻著惟森的眼睛、臉頰或者唇瓣親昵地喊他“寶貝兒”。想到塞恩勒,惟森就覺得又是煩躁不安又是惱羞成怒。雖然自從回到尼斯瑪爾城后塞恩勒就沒有再對他做過那種令他覺得羞憤屈辱的事情,但是在沒有旁人的時候親親抱抱各種明顯占便宜的行為卻是一樣不少。而在尼斯瑪爾城里“沒有旁人”的時候又特別多——人盡皆知,“準城主”惟森·太希特多年來身邊只有一名仆人塞恩勒,主仆倆的感情非常深厚。以前惟森是覺得那些仆人令他厭煩又惡心,所以不想身邊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閑雜人等”,于是只留下了他認為最忠誠、令他覺得最舒服的仆人塞恩勒;而現在……惟森即使希望身邊多幾個“閑雜人等”也是不可能的事兒了,因為那個“他當初留下的唯一的仆人”塞恩勒不允許……想到這里,惟森更加覺得心煩意亂悔恨交加,當初、當初他就不應該做出引狼入室這種蠢事兒??!絡絡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