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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就直接去基因所遣調,沒有關系的?!?/br>蕭玲瓏冷笑著說:“什么基因序列工程研究,還想以此消滅喪尸病毒?分明就是在做無用功,還不如解散了算了?!?/br>蕭父厲聲道:“玲瓏,慎言?!?/br>喪尸病毒的研究當然不能中斷,不管研究是否有效。從末世開始到現在,絕大部分的幸存者都以為引起末世的是喪尸病毒,他們也堅信著只要能研究出對抗喪尸病毒的方法,就能制止末世的蔓延。若讓他們知曉了引起末世的緣由并不是喪尸病毒,豈不是再給他們無望的未來沉重一擊?屆時,基地定然大亂。這些道理,蕭玲瓏也懂。所以,不管心中如何不忿,她心中真實的想法也從未在外人面前表現過。她會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也是氣得狠了。事議完畢,眾人各自回房。蕭澤成剛回到臥室,就心不在焉的鉆進了洗手間,久久不出。容祁在床邊坐了許久,還是放下手中的書冊,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他剛曲起手,準備敲門,就被蕭澤成從里間拉了進去。容祁進門的瞬間,蕭澤成立刻反手把衛生間的門關上,還把容祁抵在門上。蕭澤成凝視著容祁,猩紅著雙眼,啞著聲音嘶吼:“容祁,今天參加會議的時候,我又有那種感覺了!窒息,不安,心像是被無形的手撕裂成無數塊,只能無望的等死?!?/br>“容祁,你知道嗎?與其惶恐不可終日,我寧愿干凈利落的赴死。與其不斷猜測著你會在哪一天消失,我寧愿數著日子陪你等那天。雖然會難過,但我更不想在某天的早晨醒來才突然發現你已經永遠消失在我身邊,而在那天之前,我還沒和你好好相愛,也沒有在有限的時間里埋下和你的回憶?!?/br>“我很怕,怕你不在我身邊之后,我找不到和你的回憶。我也怕,怕時間久了,我的愛人會消失在我的記憶里?!?/br>“阿祁,你說我這一生會有多長。在那么久的未來里,在沒有你的時間里,我要靠什么活下去?”蕭澤成仰著頭,任由淚水劃過蒼白的臉龐:“容祁,你告訴我,驅使四象的結果是什么,到底是什么?”看著蕭澤成堅持的神情,容祁不由得伸出手去撫他眼角的淚痕。在他的記憶中,這人極少流淚,但是每次哭泣,似乎總與他脫不開干系。容祁略微低下頭,想去親吻蕭澤成的眼角,不想蕭澤成竟是旁移了些許,避開了容祁的親吻。他看著他,倔強執拗,不肯有絲毫放松。容祁撫著蕭澤成眼角的手停頓片刻,沉聲道:“生祭?!?/br>蕭澤成猛地收縮著瞳孔,只覺得眼前逐漸模糊,他睜著眼睛努力去看容祁的面容,卻只覺得容祁的形容在無形中被數層白霧籠罩著,他站在白霧之外,怎么也找不到容祁的具體位置。蕭澤成憑著臉上微涼的觸感,一把抓住容祁的手,緊緊拽住,他大張著嘴,艱難的呼吸著,反復數次后,他才斷續開口:“阿祁……要我?!?/br>許是怕容祁沒聽清楚,蕭澤成近乎崩潰的撲進容祁懷中,不斷的重復著:“阿祁,要我?!?/br>蕭澤成臉上的淚像是無數把利刃,每把都精準的刺進容祁的心口,讓他覺得呼吸間都在發疼。他抱著蕭澤成的臉,虔誠而激烈的親了下去。當天晚上,容祁和蕭澤成酣戰不休,整間臥室都彌漫著旖旎春意。第137章偽末世求存26容佑和蕭玲瓏前往連東基地后,容祁就又回到了研究所著手研究新植物。京都基地保存了許多末世前的植物種子,可那些種子若未經特殊處理,是不會生根發芽的。接下來的時間里,容祁和研究所的研究員并著助手,又開始了不眠不休的研究日子,從植物種子的選育,到培養液的配置和溫度光度的控制都是經過再三調控的。培育箱隨時隨地有助手守護著,為的就是防止意外發生。蕭澤成自從知道要驅動四象的結果后,就花了更多的時間陪在容祁身邊。他也不打擾容祁做事,只是安靜的守在旁邊,看著容祁忙碌,或者把需要他親自處理的工作帶到研究所,陪著容祁一起忙。對于容祁將要面對的結局,蕭澤成似乎已經完全看開了,他在容祁和研究員面前表現出的情緒平靜而和煦,神情清透溫潤。有的時候,研究所的人員都差點以為他們是看到了兩個容所長。蕭澤成在潛移默化的改變,他試圖把自己變成容祁,想讓‘蕭澤成’代替‘容祁’去死。容祁對蕭澤成的變化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試圖勸說過蕭澤成,但是效果并不明顯。蕭澤成依舊我行我素,并且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這天,容祁剛從植物溫室出來,就見蕭澤成面色清和的迎面而來,他如慣常的容祁般,唇角挑起幾許弧度,目光柔和的看著正面的人。蕭澤成揚起手中的保溫桶,溫聲開口:“阿祁,你忙完了么?我給你熬了點湯,要趁熱喝嗎?”容祁的助手自覺從容祁手中接過數據資料,笑嘻嘻的說:“所長,資料數據我送去給高研究員就好,您和蕭先生都去忙吧?!?/br>容祁交代道:“剛才記錄數據的時候,我察覺到有些地方不對勁,你讓高車把異常的數據做個詳細統計,然后重新測定培養液微量元素?!?/br>助手跟在容祁身邊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對容祁的性子也有幾分了解。一般情況下,不重要的事情,容祁是不會作特別交代的。所以,助手把容祁囑咐的兩點鄭重記下,便和蕭澤成打了個招呼,率先離開。助理離開后,蕭澤成輕笑著行至容祁身邊,牽著他的手道:“阿祁,我們也走吧?!?/br>容祁凝視了蕭澤成片刻,微不可查嘆了口氣。蕭澤成渾身僵滯,臉上掛著的和雅笑意也有瞬間冰冷,但不過轉息之間,他面上的笑容越發明朗干凈。那模樣,與容祁心喜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容祁反手握著蕭澤成的手,微涼的感覺讓蕭澤成忍不住垂下眼瞼去看兩人交握著的手,他亦步亦趨的隨著容祁前行,恨不得此路永無盡頭。容祁說道:“澤成,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么?那時候的你,雖然滿身傷血狼狽,但眼眸中全是狠意決絕。那時候我就想著,你定然是個要強的人,只要你愿意,這世間能傷你之人極少?!?/br>蕭澤成唇角輕牽,他望著容祁,明澈的眼中溢滿了苦澀悲哀。他想著,他確實是要強的人,但再要強的人也只有血rou鑄成的心臟,只要有所觸及,就會酸會疼會流血,也會折磨得人生不如死。如果可以,他更想生祭四象神物的人是他!蕭澤成揚起頭,將滿心酸澀盡數咽下,他佯裝沒有聽懂容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