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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揚的那個大哥帶回來的主——“愁衣”。“你不帶我去,我依然可以進去,只是時間的問題,不是嗎?”愁衣笑著反問。“嘖,原來你也是個厲害的主?!比饺綖t灑地撐開自己的扇子,輕輕搖。“那人大約三年之前進的院子,進的時候便已經得了失心瘋,想是早已經被大哥逼得無路可走??赡侨说挂财婀?,口口聲聲要的是青青,明眼人都知道他不愛大哥,可……”無奈的笑,似乎也能聽見其中的嘆息,“可這情字,誰人又理得清呢,就好像大哥那般的執著,一個瘋子,卻也呵護備至。什么好的便第一個拿進內園,什么香的,總是那里第一個聞見……”“什么時候要看?”打斷了冉冉的自言自語,腳步停留,四目相對,冉冉一抹似笑非笑的悠然。云過,星依舊,只是沒了月光……“現在……”不介意地笑笑,冉冉依舊一片安然。冉冉隨手摘了一片樹葉,盤膝而坐,將那一葉吹上幾許單調卻別有一番韻味的曲,細細聽來,卻是那……笑著散開發絲,踢去惹人的薄布鞋,輕踩著厚厚的落葉,伸手,彎腰,隨著那曲,翩然起舞……莫回首,莫回首,回首已惘然。說真相,道真相,真相往往傷人心。留也好,離也罷,只求斯人為我笑。莫回首,莫回首,回首伊人已憔悴…………莫回首,莫回首,回首已惘然。愛已逝,恨不再,愛恨情仇總相忘。笑也哭,哭也笑,只愿為君彈一曲~莫回首,莫回首,回首郎君已不在。…………發絲隨風飄散,翩翩者面帶輕笑,纖纖素指伸張,彎腰,好一彎柔腰細枝……很久以后有人問過冉冉,為何趟了這趟渾水,攪了原本清澈的池水?那時的冉冉笑了,笑得越發的邪氣,反問一句,你可知道之神韻所在,你可知,為何已成絕響?朗朗乾坤,又有誰人知了這首曲子的神韻呢?笑看著那穿梭的人兒,笑卻悲哀,痛卻隱忍,愛卻恨著……莫說是用那條暗道換得這一曲獨舞,即便是那滿園的藥材,我冉冉也雙手奉上,更何況此時絕望之間的舞蹈……一抹殘忍的笑容浮現,卻隱在那漆黑的夜幕之間………………莫回首,莫回首,我冉冉真正想看的是被那回首磨死之人啊………………輕風吹過,那舞跳了多久,無人知曉,那葉笛吹了多少,更無人明了,只知道第二天清晨下人掃林之時,看見滿地的葉片,還有光禿禿的樹枝,隱約間,似有點點紅色痕跡……“這綠葉,怎就硬生生的落了呢?”…………綠葉浮動,隨風而去……“你可知道好在何處?”“……”“好在那份凄涼,還有絕望……”“……”……一輪紅日耀當空,利器又出籠。淡笑責伊人:諾言、幸福何在。架舞弄曲,朗朗乾坤,直下紅塵。斬去縹緲情仇,歸來去、來世不見。那一天,一曲獨舞跳到天亮時分,黎明的曙光隱隱透進林間,走在來時路,卻發現,多了幾許露水點點。“大哥不是無情人,只是身在塵世,往往身不由己。當一切盡在掌握的時候,想要去守,想要去征服,卻發現自己已經在最高點,前一步,粉身碎骨,退一步,萬劫不復……”愁衣緩緩的走在小路間,抬頭是微弱的陽光,低頭,是潮濕的土……“那一年,大哥親手將大伯殺了,斷顱而死,哼,滿臉滿手的鮮血,紅了我們旁觀者的眼,也紅了大哥的臉……”冉冉的話語依舊縈繞耳邊,“人人都說大哥心狠手辣,可誰又了解那種一出生就注定嗜親命運的人的痛苦呢?明明不能愛,愛自己的父母,愛自己本該擁有的,可卻……”“……”“不要恨他,即使他愛的不是你,至少讓他保留一份愛人的權利?!?/br>什么在閃爍,什么又在陽光的照耀下放光,伸手觸摸,一滴鮮紅的液體滑落,愁衣笑……“只怕,是他恨我……”轉身,踏回原路,潮濕的樹葉沒有絲毫的聲音作響……安靜地沉睡著,白皙的肌膚被絲綢襯得分外的嫩滑……伸手,撩起一屢烏發……“你很痛苦是不是?”微笑的輕輕拉扯,“被一個不愛的人相擁而眠,甚至你還不知道他并非你所愛之人……”笑,卻冷冷的,撫過相似的俏鼻,相似薄唇,既然痛苦,又何必苦苦徘徊于這凡塵?鋒利的匕首緩緩舉起,想要為他結束這無味的人世……恨,恨他為何有愛……恨,恨他為何愛你……恨,恨他為何有情……恨……如果無愛,至少我留在他身邊……如果無愛,至少他肯為我而笑……如果無愛,至少,至少我可以騙自己我是特別的……原來一切只是替身,六年前是,那時候憐易說那不是愛,所以我不恨……“一一……”輕柔的不帶任何雜質的聲音,可對于愁衣來說,卻是一道驚雷,驚了他的世界……多少年沒有人如此呼喚,多少年,多得連自己都忘了自己曾經叫做一一,叫做小一……慢慢地對上那雙童真的雙眼,還有那抹癡傻的笑容……“哥?”脫口而出的呼喚,曾經那個總是遠遠的跑在自己前面的少年,那個總是笑著給自己吃糖的少年。“一一乖,不哭……”笑著伸手撫摸沒有淚水的臉頰,抹去那里的“淚水”……“走開?!被琶Φ乇荛_那雙溫柔的手,愁衣驚慌失措地看著寒寒,那個想要繼續上前的男子。“一一乖,表哥抱?!?/br>“走開啊,我不是一一?!悲偪竦呐叵?,全然不顧那院外的死士還有那一個個守著的奴婢丫環。“一一,乖,不哭,不哭,表哥給你糖吃?!焙皖亹偵厣焓帜弥话盐孱伭乃痔?,就如同很多年前那個哄著幼兒的少年。“我是來殺你的,聽到沒有?!变J利的刀鋒指向寒寒,想要逼著他離開,卻發現寒寒義無反顧的走向自己。“一一,是不是生表哥的氣了?”點點癡傻的臉頰之上是哀傷的表情,只是那雙敞開的手一成不變,依舊迎接著愁衣的進入。緩緩的靠近,“一一,是表哥的錯,一一不哭,表哥不該離開的,表哥不該不陪一一過冬天的……”冬雪飛,梅兒肥,被窩暖暖夜黑黑,抱著一一睡覺覺……曾經有位少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