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過路的人。“哦,小少爺啊,舒總管就在那小院子里,您自個兒過去吧?!逼恋娜?,可是,那粗布衣服證明他僅僅只是個下人。也許是習以為常了,畢竟,這憐君閣里要找個漂亮人不難,難就難在找個丑人。“那個,別,別叫我小少爺?!奔t著臉,愁衣第一次被叫做少爺。“呵呵,害羞了?!彼坪醭钜路坂洁降臉幼幼屓藨z愛,那下人也順手摸了摸孩子的頭發。“他是你可以摸的嗎?”清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那下人嚇得趕緊低頭就走,留下愁衣一個人愣愣地站在那里。“跟我來吧?!崩淅涞剞D身,青年便不再看愁衣一眼,而愁衣也自覺地跟上。“舒,舒總管?”“我姓秦,不姓舒,還有,我不是什么主管?!崩淅涞鼗亓顺钜乱痪湓?,嚇得愁衣一個踉蹌,可是,仔細聽舒青的呢喃,“要不是憐易那個懶家伙,只知道用錢不知道省錢,用得著我cao心啊,真是的,懶家伙,配那個冰坨子正好……”“咯咯咯……”原本因為舒青嚴肅冰冷的感覺嚇倒的愁衣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玩得緊,不由得笑著。“小鬼,笑什么???”憤然地轉身,讓愁衣第一次看清楚舒青的容顏,不能說艷麗的臉上是清爽的感覺。一身淡紫色的長衫華貴但優雅,散亂的秀發飄揚,真真好看的緊。“喂,笨小鬼,你死啦?!?/br>“死老頭,我都十一了,不是小鬼,死老頭?!蓖耆蛢炑诺娜菝膊灰粯拥男愿?,讓愁衣不由得感嘆,人無完人這個道理。“臭小鬼,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睓M眉怒目地看著也同樣的愁衣,嘴角抽搐,很多年沒人敢這樣對舒青了。要知道,這憐君閣大小財政可是這個人一手掌管的,誰想喝粥吃咸菜就敢得罪這不是總管的總管。“死老頭,臭老頭,呆老頭……”做鬼臉,愁衣似乎徹底擺脫了剛剛的恐懼,現在想的就是怎么反駁這個臭脾氣的舒青,“真是沒聽過有人討罵的,臭老頭?!?/br>“你,好,好,是憐易叫你來說的是不是?”氣得直打哆嗦的舒青憤憤然得走進自己的屋子,狠狠地在他的“罪孽薄”nongnong的寫上一筆。唉,如果此時的憐易知道這件事的話,恐怕就不會享受地□做的事了。“喂,臭老頭,你不要冤枉人啊……”愁衣一聽有人冤枉憐易,氣沖沖的跑進舒青的房間,卻被滿眼的詩詞書稿看呆了。“喂,誰讓你進來的???”一看愁衣沖進自己的私人臨地,叫囂地問。“這,這都是你的嗎?”想要伸手去撫摸,卻又怕自己弄臟了他們。一本本的書籍,曾經是愁衣想要得到的東西,可是,哥哥連買藥的錢都沒有,而那時候的自己也只能笑著說沒關系。“喂……”見愁衣呆呆的看著那些書,舒青一瞬間地觸動。“我,我可以,可以看看嗎?”沒有了剛剛的盛氣凌人,只是一個普通的請求。“???嗯?!辈恢罏槭裁?,從來不曾讓人觸碰的東西會讓這個孩子觸碰。也許,僅僅是那雙眼睛里的渴望,還有,不易察覺的哀傷。愁衣輕輕地將書捧在手里,溫柔得怕弄壞了一樣地看著,一個字,一個字仔仔細細地看,想要都記在心里,刻在腦子里。舒青靜靜地看著,手上,是慢慢碾的墨,陣陣的墨香飄搖。愁衣沉浸在書中的安靜,讓人感覺無比的寧靜。“你喜歡?”舒青輕輕地打破了寧靜,放下手中的東西。“嗯,啊,對,對不起……”愁衣似乎被舒青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想要把書放回原地,可是,卻始終放不進。“別放了,要是你乖乖的回答我的話,那我就把它送了你?!笔媲鄿厝岬匦α?,那笑,比春風拂面更讓人舒心。“真的?”“真的?!?/br>“哇,舒大哥,你真是太好了?!背钜麻_心得大叫,完全忘了剛剛吵架的事情,而這一叫,也引得舒青無奈的一笑。“我姓秦,你讀過書?”“嗯,讀過,我爹在世的時候讓我去夫子那里學的,后來我爹走了,我哥還是堅持讓我學堂,直到……”些許的傷心,愁衣無奈的苦笑。“為什么來這里?”舒青自然知道是孩子自愿的,可是,他想知道原因。“我,我,與其讓別人賣了去,還不如自己賣了?!背钜铝x憤填膺地抬頭挺胸的說,引來舒青的輕笑。“想讀書?”“嗯,可憐易說他會教我琴棋書畫……”“他那個半吊子教你?誤人子弟?!陛p蔑的瞥了一眼一臉興奮得愁衣,“喂,我可不會教你啊?!?/br>“切,我又不要你教?!背钜侣柭柤?,雖然愁衣不是什么特別會察言觀色的人.但是,他知道,舒青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一個如他表面做得那么不耐煩或者說不容易接近的人。“哈,我還不愿意教你?!笨鋸埖匕櫭?,原本清秀的臉上是悠然的快樂的樣子。“哼?!背钜滤坪跬艘婚W而過的憂愁,快樂得吐著舌頭,做著久違的怪臉。“孺子不可教也……”“哼,汝老子猶可教也焉?”“喂,臭小鬼,討打???”“死老頭,你要打誰???笨老頭……”“臭小鬼……”“死老頭……”…………有人從喧鬧的屋外經過,卻不想打斷這惱人卻又快樂得喧鬧.午后的秋風徐徐,吹起悠然的快樂,葉落下,不是離別,只是回歸。有人說,命運給與人們的是如海洋一般的波折,運氣好的,一生風平浪靜;運氣不好的,便只有葬身這一片漆黑的汪洋之中,尸骨無存。“愁衣,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我這里上課,干嘛假正經的扭捏成這樣啊.快,脫了衣服,把這個放進去啊……”慵懶的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愁衣“欲課”的夫子,南閣閣主,赤衫。而那個要求被放進去的東西正是在桌上呈列的大小不一玉器,當然,放到哪里,自然也就不用多說了。“……”“喂,我可是累得很啊,不想學可以和憐易說一聲,那你便不要來了?!背C揉造作的皺眉,絲薄透明的長衫隨著赤衫翻身的動作而滑落,上面赫然呈現的是斑駁的歡愛痕跡。愁衣躊躇的站在門邊,即使已經上了十幾天的所謂的“欲課”,甚至已經從赤衫的說教中了解了所謂的歡愛??墒?,愁衣依然不敢也不會主動去面對這種羞恥的事情。“怎么,不滿意嗎?”赤衫看著愁衣皺眉,冷笑。“我,我不要,不要做這個。我,我覺得,覺得惡心?!背钜滦呒t的臉頰,尷尬。“怎么,到今天來我這里裝清純了?”赤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