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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峙把她的不認賬還了回去:“我有拽你嗎?” 別人已經跟著領舞老師跳完了兩個動作,他們倆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吵了起來。 江峙似乎不覺手酸,也不怕被人發現。 他既不往下親,也不放開她,就那樣半抱著,讓她上不來也下不去。 沈都清腰再軟,這樣吊在半空也不舒服。 她都能察覺到周圍聚集過來的目光,臺上還有校領導,隨便往下看一眼就會發現他們。 忽然她靈機一動:“薛老師來了?!?/br> 江峙沒有上當,頭都沒回一下:“你這個女騙子,嘴里沒有一句實話?!?/br> 沈都清被他說的有點想笑。 她什么時候騙人了? 哦,剛才那句是騙他了沒錯,但那不是為了自救嘛,怎么就到了“嘴里沒一句實話”的程度了? 而且他這個控訴的語氣,真的是有點……可愛。 沈都清往江峙背后看了一眼,又說:“薛老師來了?!?/br> 頓時,江峙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當著警察面在派出所偷東西的小偷——充滿了鄙視。 “這次是真的……”沈都清尷尬地對上薛平復雜的目光,在這一刻體會到“狼來了”的悲傷。 沒等江峙說什么,薛平的聲音在兩人頭頂響起:“咳咳!” 沈都清試圖起身,江峙這才把她扶了起來。 薛平一臉欲言又止,給了江峙一個不明顯的警告眼神:干嘛呢干嘛呢,你這個老鼠屎帶壞我的種子選手! 開口卻十分委婉,畢竟要顧忌到女孩子的臉皮:“這是華爾茲,不是探戈,動作不用那么激烈哈?!?/br> 沈都清有一種偷情被當場逮到的感覺,摸摸鼻子,繼續跟上領舞老師的動作。 后面她就老實多了。 只是在做兩個人雙手交握左右繞圈的動作時,許是剛才的“探戈”讓氣氛變了調,她也和其他女生一樣,感覺到了些微尷尬。 把眼神撇得遠遠的,不和江峙有眼神交流。 江峙的目光卻全程都黏在她身上。 沈都清此刻非常贊同某位男同學的話:這到底是哪個領導一拍屁股想出來的主意? - 大家幻想中的你摟我我摟你的親密姿勢并沒有出現,這個舞蹈比想象中簡單得多,跟小學生過家家似的。不過課間cao結束,涌向教學樓的人流中,依然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討論聲。 “可以啊你,剛才跟沈霏霏一塊跳的?”有個男生曖昧地撞了撞高揚波。 后者一臉“這有什么,小case啦”。 “你跟江峙真行,姐妹花倆都被你們糟蹋了,一點機會都不用給我們留?!?/br> 高揚波一巴掌拍回去:“還想惦記誰呢你!” 江峙邁著懶懶散散的步子,右手扯了扯左手的紗布。 剛才又用了力,還出了汗,好在沒出血。 “我還以為真跳華爾茲呢,結果啥玩意啊,太無聊了?!备邠P波不滿。 “那是你無聊?!笔Y柏舟說。 “咋的,看來你們都跳得很開心???”高揚波哼哼地問江峙,“你無聊嗎?” 目睹了“探戈”現場的蔣柏舟替他道:“他當然不無聊,你問的廢話?!?/br> “他又沒告訴你,你怎么知道他不無聊?就這破舞跟誰跳都無聊?!备邠P波不知為何對這個問題很有勝負欲,執著地又去問江峙,“你是不是也覺得無聊?” “不覺得?!苯沤o他一個“你白癡嗎”的輕蔑眼神,“很有趣?!?/br> 高揚波:“……” 果然問的是廢話。 - 新形式的課間cao極大地提高了大家的積極性,缺cao的情況得到顯著改善。 尤其是某位江姓刺兒頭,平常一到課間cao十次有八次不見人,現在次次到場,并且跳完一遍還想跳第二遍。 沈都清發現,她和江峙之間的冷戰,因為這個迷之課間cao,莫名其妙地結束了。 這家伙又恢復了之前嘚瑟蕩漾的狀態,有事沒事就來撩她一把,并且對她扎頭發的方式嚴加約束,具體表現為:不允許她用皮筋,只能用他的發帶。 沈都清抗爭過兩次,他不耐煩了就直接上手把她的皮筋捋下來,暴力破壞。 沈都清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執著且幼稚,好像戴了他的發帶以后就是他的人了似的。 不過看他最近表現好,都有乖乖聽課,決定不和他計較。 就當做獎勵吧。 江峙就喜歡看她用自己的發帶束頭發。 他喜歡她身上有他的“烙印”。 聯賽的南區比賽和全國挑戰賽都在年后,暫時不用訓練,他一天給沈都清一條新的,讓她換著戴。 樂此不疲。 - 每次到了重大考試之前的沖刺階段,時間就過得很快。 緊張的復習生活中,課間cao反而成了一種解壓方式。 沈都清埋頭復習,江峙仍然對五三的興趣大過一切,每天懶懶散散地做題,一道一道地磕。 他的基礎太爛,某天午休時,沈都清計劃著寒假把高一以來的知識點濃縮整理出來,給他補補課。 好在還有一年半的時間,不長也不算短,可以有許多可能性。 這一個學期好像發生了許多事,她和江峙莫名其妙地從死對頭的狀態和解。 半年之前她還在琢磨要怎么報復他,報被鵝追之仇。 現在,竟然在煞費苦心地引導他學習。 沈都清睜開眼睛,旁邊,江峙正趴在他的羊毛墊子上睡覺。 教室里很安靜,朔風被阻隔在窗外。 - 芳姨在沈家做事快二十年了,心善又本分,林念君和沈巖對她很信任,雖然是傭人的身份,但和家人也沒什么兩樣。 家里的許多事情都是她在打點,采購、繳費、亦或是工人的酬勞結算,許多需要用錢的地方都要經過她的手,帳一向記得明明白白。 她發現錢柜里少錢,不過短短幾天的事。 一周前她剛剛清點過,所以丟錢的時間可以鎖定在這一周內。但不妙的是,這一個星期,家里根本沒來過外人,兩個司機也是一直宿在外面工人房間,從來不進內門。 小區的安保一向嚴格,進門要經過層層排查,家里的報警裝置也從未有過發生異樣。 也就是說,極大可能是內賊。 芳姨不敢隱瞞,第一時間就告知了林念君。她是特地趁兩個孩子早晨出發去了學校,才說的。 芳姨的丈夫是個老實本分的普通工人,家里有一個兒子已經成家,當初考上大學時沈家給了一筆不小的獎勵,現在的工作是沈巖安排的,結婚也給了一筆頗豐厚的紅包,說是有恩也不為過。 老實說,出了這種事,第一個會被懷疑的,就是芳姨了。 芳姨一方面無法自證清白,一方面又深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