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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泛上絲絲薄紅,低聲道:“鞋......” 克勞德才想起來,她的鞋還沒有脫,那雙水晶鞋精致漂亮,但比起普通的鞋來說,硬的有些過分了,她應該很難受。 克勞德無奈嘆了口氣:“我幫你脫?!?/br> 容音的裙子設計很特別,長裙幾乎及地,裙擺是可以解開的,里面是白色的短裙內襯??藙诘聦⑸倥饋矸诺缴嘲l上,解開她的裙擺,跪在地上握著她的小腿,將她的足放在他的膝頭。 少女穿著水晶高跟鞋,璀璨的,透明的,能看到她白皙如雪的肌膚,足跟踮起的弧度極優美,是他最喜歡的模樣。 克勞德脫掉容音的鞋子,看著她的足,甚至有種咬上去的沖動。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想法有多變態,羞得臉都紅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br> 容音看出了他的無措,主動彎下身脫鞋,克勞德單膝跪在地上,看著她的肌膚離自己越來越近,終究沒克制住沖動。他直起身,一手扶著少女的后腦,一手握著她的肩頭,咬上了她的頸側。 溫熱甜美的血液涌進喉嚨,那滋味令他失控發狂??藙诘虏煌5厮蔽侵?,逐漸站起身,將嬌小的少女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等等......” 自從有了上次被咬脖子的經驗后,容音就做出了可以暫時屏蔽痛覺的藥粉,在馬車上的時候她服下,現在藥效正在發作。 容音本以為這會讓她舒服些,結果痛覺消失,剩下的便是鋪天蓋地的歡愉,她臉頰潮紅,身體發麻,就連放在沙發上的手都在顫。 克勞德一邊動情地喝著血,一邊把容音抱起來,重新放到床上。 他的牙齒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少女的肌膚。 直到這處傷口的血流速度變慢,克勞德才輕輕舔舐著她的傷口,幫助她愈合。他撐起身體,近距離看著少女的臉。 她的臉依舊還是面無表情,發狠的時候這樣,生氣的時候這樣,他幾乎沒有看過她露出特別生動的表情,不過即便是她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粉紅色,他也覺得格外好看。 他剛剛喝了些血,對于血液的渴望已經沒有那么強烈了。 此刻他看著她,生出了別的**。 克勞德垂下頭,輕輕吻上少女的額。 “待會兒我來的時候,你不要害怕?!?/br> 窗簾未拉,月色照了滿屋子,天花板上的夜明寶石散發著光,在地板上投射出點點光影,地面被照得像是美麗的星空。 容音也覺得自己像是置身于星空中,頭頂是燦爛的星河,有團云托著她,讓她不斷地向上飄,向上飄,直到頭頂的星星伸手可觸。她的腦?;旎煦玢?,什么都想不到,只下意識地去摸星星。 嘩啦—— 那顆星星突然碎成了粉,飄落在她的臉上,剎那間銀河倒灌,所有的星星都像寶石般,刷拉拉地朝她涌了過來。 “不要哭?!?/br> 汗珠自額頭垂落,沿著青年蒼白的面頰淌下,掛在他的下巴上,欲落不落??藙诘碌皖^看著因為毀滅性愉悅感而失神流淚的少女,輕輕吻上了她的睫毛,嗓音低沉溫柔:“你是我的了?!?/br> “此后你的身體,你的血液,你的心,都是我的了?!?/br> 克勞德說著,將少女摟在懷里,輕笑道:“我也是你的了?!?/br> 吸血鬼的精力比人類旺盛很多,克勞德活了幾萬年,終于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少女,自然不肯輕易放過。當他折騰夠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坐起身,看著已經昏迷的少女,有些懊惱。 該死...... 即便只相處過幾天,她也知道她的脾性,她肯定會生氣。 克勞德抿抿唇,抱著少女來到浴室,替她清洗身體,換上舒適的睡裙,等到準備睡覺的時候,他又遇到了新的難題。 他睡不慣人類的床,平時都是住棺材的,但少女肯定不喜歡。 她被他這樣不知節制地索取,醒來后再看到自己睡棺材,簡直爆炸,他又不想對她用強,那么結局肯定是他幾天都喝不到血。 克勞德抱著少女,原地糾結了半天。 他想了想,把容音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又抬抬手,把他的棺材召喚了過來,施魔法讓棺材懸空到和少女同樣的高度。 他心滿意足地躺了進去。 這樣的話,他們還是同床,只不過隔了層棺材板而已。 至于睡懸空棺材有多么沙雕,就不在克勞德的考慮范圍內了。 反正這里也沒人敢笑話他。 當彩霞鋪滿天空的時候,容音才醒了過來。 因為疲憊,她睡得時間格外長。 一只小蝙蝠正倒掛在門框上,注意到少女醒來,立刻飛出去通風報信。很快穿著黑裙子的少女們便來迎接容音,她們把她帶到了別的房間,梳洗打扮,接著帶她來到了餐廳進餐。 餐廳布置得很豪華,赤紅的地毯,豪華的水晶燈,鋪著潔白桌布的長餐桌,上滿擺滿了食物。管家正在餐桌旁微笑著等她,他拉開椅子,讓容音坐下,給她倒上鮮紅的草莓汁。 這個世界種的草莓有補血的功效,對血奴來說是常見的飲料。 容音抬眸看向管家:“這里只有我進餐嗎?” 管家恭敬道:“是的,吸血鬼無法享用人類的食物?!?/br> “克勞德殿下還沒有醒來嗎” “殿下睡覺的時長不固定,有可能是半天,也有可能是千年?!?/br> “......” 容音不說話,默默享受著豐盛的美食。 以后成了吸血鬼,她就再也無法品嘗食物了,不過稍作安慰的是,以后她要是喝血,不會嘗到鐵銹味,反而會嘗到很多類似食物的味道,聽那只紅眼小蝙蝠說,有水果味的血,也有烤雞味的。 嗯,據說她的血很甜,像石榴汁。 容音切著烤牛排,蘸了點醬汁,剛準備放到嘴里,一道身影就沖到了她面前:“這個餐廳以前明明是大家的,為什么你來,姐妹們就都要讓位給你,公主就了不起嗎,我也是公主......” 容音淡定地放下刀叉,打量著面前的少女。她穿著華麗的黑裙子,一頭金發猶如金子紡出的絲線,血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