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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好自己,嗯……”很輕的吻落在了唇瓣上,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謝硯朝他扯出一抹笑來:“趙醫生你有沒有點新意啊,這些話你早上已經說過一遍了?!彼a全下一句,“有事給你打電話?!?/br>趙無眠“嗯”了一聲,心里想的卻是這些話不管說多少遍,他都還是不放心謝硯啊……他還想說什么,謝硯又微仰頭親了他一下,小聲呢喃道:“沒事也給你打電話?!?/br>趙無眠被他逗笑了,禮尚往來的加深了這個吻,說:“好?!?/br>兩個人又磨磨蹭蹭了一會兒,趙無眠掐著航班時間過了安檢,謝硯回家。路上低落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一看到方向盤前面斜槽放著的巧克力謝硯就忍不住笑了。他其實很想告訴趙無眠,他可能吃不了這么多巧克力。也用不著吃這么多巧克力啊。……趙無眠去K市的第一天。謝硯:想他。趙無眠去K市的第二天。謝硯:想他想他。……趙無眠去K市的第三天。謝硯:想打人。期末的時候大家好像都忙著在抱佛腳,而陳奐忙著在談戀愛。趙無眠去K市的第三天,謝硯在圖書館遇見陳奐和裴昭的第三天,他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對秀恩愛的狗男男了,于是登上了許久不用的曾經用來浪的那個微信號,戳開了和裴策的聊天框。[謝石見:微笑.jpg][謝石見:裴老板最近在哪兒發財呢?]隔了一會兒裴策的回復才彈出來,回了他一句[謝教授最近在哪兒浪呢?]謝硯上次跟張云立說的話,后續就是兩兄弟開誠布公的談了一場,裴策知道了裴昭在談戀愛,裴昭也知道裴策的裝模作樣,兩兄弟達成了一個互不干涉的共識,必要時還互相打打掩護,可以說是兄友弟恭。這些都是前幾天在酒吧遇到張云立,張云立跟他閑聊說起的。是的,趙無眠去K市的第二天謝硯就去酒吧找慎羨喝酒了,只喝酒,純聊天,別的什么都沒干。至于張云立和裴策那些愛恨情仇,謝硯看破沒說破,心想著也不知道這兩人現在怎么樣了,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湊在一起的兩個腦袋,順手拍了一張,發給了裴策。[謝石見:現在的年輕人啊,還是作業太少。][裴老板:……][裴老板:畢竟要分開一個寒假,可以理解。]謝硯心想著那倒也是,對陳奐和裴昭光天化日屠狗的行為不滿稍微少了那么一點點。[謝石見:你弟弟跟你真是一點都不像。]他原本不怎么看好陳奐和裴昭,畢竟有裴策這個哥哥在前頭擺著,說不定上梁不正下梁歪,遲早要掰。但一學期下來,陳奐和裴昭感情好得就差在全校公然出柜了,連他這個教授都被發了不少狗糧,他還能瞎質疑什么呢。[裴老板:挺好的。][裴老板:阿昭這樣,挺好的。][裴老板:不像我,聲名狼藉,挺好的。]裴策一連三句話都帶著挺好的,謝硯一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語氣,可不像是裴策的風格啊。[謝石見:你這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失戀了,看破紅塵,下一秒就要遁入空門的那種。][裴老板:差不多吧。][謝石見:???][謝石見:你和張云立怎么了?][裴老板:沒怎么,本來也就是玩玩,誰讓我當真了。][謝石見:???!][謝石見:我能問你個問題嗎?][裴老板:愛過。][裴老板:不約。][裴老板:藍翔。][裴老板:保大。][裴老板:不后悔。][裴老板:不是處女座。][裴老板:沒多少錢了。][裴老板:喝酸奶不舔蓋。][裴老板:吃薯片不舔手指。][裴老板:剛才那巴掌對臉的作用力是32.2N。][裴老板:此刻我對你的傷害造成你心理陰影部分的面積約9平方厘米。][裴老板:從這里跳下去只需2.7秒,摔死的概率是92.4%,殘疾的概率是7.58%,安然無恙的奇跡解包括且不限于:下面有人給你墊背一陣大風把你刮走了。][謝石見:說人話。][裴老板:問。][謝石見:你知道張云立前兩天去HOMELESS了嗎?][裴老板:跟誰?][謝石見:一個人,喝得不少,看起來心情不太好。]謝硯沒有說的是,提起裴策的時候,張云立強撐著說沒什么的笑,看起來都像是要哭了。[裴老板:謝硯,我是真有點羨慕你。][裴老板:羨慕你從前輕而易舉,能拿到他的真心。][裴老板:你不要的東西,我手段用盡,也只換了他一句“玩玩而已”。][謝石見:……][謝石見:被你這么一說,我怎么覺得自己有點渣?][裴老板:我也渣。]比風流浪蕩,他和謝硯半斤八兩。但張云立愛的,是謝硯,而不是他裴策。[謝石見:感情這種東西,勉強不來的。][裴老板:我知道。]謝硯看著裴策回復的那句我知道,又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發的話,突然覺得好像有點不對,連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他,所以這事兒勉強不來,不是說你和他勉強……][裴老板:我知道我哪里不如你了。][謝石見:這……]謝硯楞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裴策在圈子里的是出了名的手腕強硬,整個就一大佬的人設,誰都是捧著他的,能讓這樣的人承認不如別人,那他對張云立怕是整顆心都掏出來了。一顆真心換了一句“玩玩而已”,血淋淋的一刀,凌遲一樣的劃在心上,該多痛。[謝石見:沒有誰不如誰這種說法,感情這個東西沒有對錯,不分先后,但人心總是有失偏頗。][謝石見:你喜歡他,他就處處都是好……]就像張云立之前對他有想法,所以眼里心里都偏袒他,哪怕他這個人沒心沒肺,風流又絕情,可在張云立眼里,他怕是怎樣都是好的。裴策自然入不得他眼中。只是那晚在HOMELESS遇見,張云立眼里已經沒有他了。[謝石見:我覺得吧,你們倆可能,對彼此的心意,存在什么誤會。][謝石見:那晚是連笑送他回家的,連笑說,他喝醉了,喊的是你的名字。]手機那端的裴策看到新彈出來的回復,苦笑了一